貂蝉感受到刘丰话中的萧索,心中一痛,只觉得刘丰肯定是心中藏了许多心事和委屈,只能自己去抗,重来不让身边的人知道和担心。她双臂轻展,紧紧搂住刘丰的腰肢,臻首在他怀中猛摇,急声道:“才不是那,才不是,在红昌心中,老公是天下最好的相公。”
老公是天下最好的丈相公,这话的新颖啊,刘丰哈哈大笑,觉得貂蝉可爱的紧,心道我是你最好的相公不假,却不是最好的男人啊,不过那些咱也不羡慕,也懒得去做。
他本是大度之人,难得伤感一会,想到一会还要去送赵雨,没想到自己和貂蝉先伤感起来了,忙收拾收拾好情绪,拍了拍貂蝉丰满的臀部,笑着道:“一会还要送别赵雨那,姐姐也快到了,我可不会害羞的奥。”
貂蝉心中正感动着那,忽然见刘丰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心中奇怪的很,愣神之间立马明白了过来,急忙顿时从刘丰怀中跳将起来,站到一边,红着脸颊,声埋怨道:“老公最坏了,时不时的就会骗红昌感动,骗奴眼泪。”
刘丰见她别扭可爱的表情,嘿嘿一笑道:“这么还怪我咯,那我以后不这些了,免得被我的好宝贝责怪。”
貂蝉一听立马急了,抬头就想解释什么,却见到他正在笑眯眯的望着自己那,才缓过神来,明白刘丰又在调笑自己。不依的跺了跺脚,轻哼道:“不来了,我找姐姐去。”
刘丰哈哈一笑,心情大好,看着貂蝉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貂蝉和自己的心从未有过的接近。
对于刘丰的好意,赵雨显得并不是多么热切,匆匆吃了些饭,就急着要离开了,万年公主,伏寿,貂蝉和刘丰一路把她送到邺城大门外,才被赵雨好歹的,劝收住了脚步。
“姐姐,你们就送到这儿吧,我只是回去过一段时间,不久就会再来的。”赵雨拉着万年公主的玉手,眸眼微微泛红,轻声道。
“姐姐当然知道,这不是不舍得你嘛,”万年公主拍了拍赵雨的手,笑着道,“年后处理完事情,就快来邺城吧,姐妹们对你想的紧,以后可得都靠你那。”
“嗯,我知道了。”赵雨了头,又向貂蝉伏寿道了几句,就上了马,一阵风似的走了,直把刘丰看的目瞪口呆。一时不知道该些什么。
伏寿早就注视着刘丰,见状不由哈哈大笑,指着他道:“哥哥,你还在看什么啊,赵雨姐姐可走了哦。”
刘丰回头瞪了她一眼,却也不去接她的话茬,这事可不清,道不明的,越解释越糊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好。
万年公主在貂蝉的搀扶下,缓缓走到刘丰面前,先是笑意盈盈的瞥了一眼伏寿,让她收起了笑意,才看着刘丰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刘丰一时茫然的没有明白过来,刚想再问,忽然看到后面的貂蝉和伏寿愈发忍不住的笑意,立马明白了过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挥着手摆道,“还好啊,平时大家相处时间长了,一下子走了,多少有舍不得,再女侍卫们还没有训练好,这里还是很需要她那。”他还再想些什么,却在三女的注视下,怎么也不下去了,只得讪讪的打住,一时有些不知所以,愣在了那儿。
万年公主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轻轻歪着臻首轻声道:“你在什么那?姐姐问你昨天的那两位女侍卫怎么样?还满意嘛?”
啊,刘丰更是怔住了,吱吱呜呜的嘀咕了两声,也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找个由头,赶紧跑掉。率先回府了。
他狼狈的刚刚走出没几步,后面就听到三女的轻笑声,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居然被向来严肃,不言苟笑的姐姐会戏弄了一番。想到细处,他竟是一丝生气的意味也没有,看着薄薄的阳光,第一次觉得这个陌生的的世界,原来也是如此的美好。
人生若此,夫复何求,不是嘛?
转眼,年关已在眼前,看着府上忙忙碌碌的丫鬟侍女,甚至万年公主三女都忙里忙外的,刘丰反而不知道做些什么了,好在他有着长足的经验,不会因为闲着而感到无聊。
慢吞吞的踱步到大门前,只见两个丫鬟正在正门上挂着桃木板那,前世那红红的春联反倒没有看到,他顿时来了兴趣,走到跟前仔细看去,只见两块桃木上还画着奇怪的人物画像,他观察了一番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不由问道:“这上面画的什么?有什么寓意吗?”
两个丫鬟较为娇,正一个扶着凳子,一个颤颤巍巍的向着门梁上挂着另一个桃木板那,没有注意到刘丰到来,闻言,顿时都吓了一跳,这一跳不要紧,那个踩在板凳上的丫鬟,“啊,”的一声尖叫,瞬间踩了个空,斜斜的向着地面摔来。
刘丰也是一惊,赶紧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把那丫头抱住,关心的问道:“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那个丫鬟长得有些呆萌,人也有些傻里傻气的,被刘丰抱住后,愣是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他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尖叫,快速的逃离了刘丰的怀抱,跑到一旁,脸却像红布一般涨红了起来,俏皮的大眼,飞快的瞥了一眼,见是刘丰顿时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低低的垂着头,脸颊也由红润瞬间变为惨白。
刘丰无奈的摇了摇头,用尽量柔和的声音道:“起来吧,这不怪你,是我吓到你了。下次来之前,我一定先。”那丫鬟怯怯的看了一眼刘丰,见他满眼笑意,这才微微放下了心来,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和另一个丫鬟站在一边,连那落在地上的桃木板也忘记去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