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青衣听他完,歪着头,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嘀咕道:“的好像有道理那。但是父亲为什么看不见我的成熟那?”
刘丰差没吐血,他心道要不是知道你的真实年龄,我还以为你还在吃奶那,你这也叫成熟?他强忍住笑意道:“我看的见,我看的见,崔姑娘的确很成熟。”完他还竖起了大拇指,一副你狠厉害的样子,表情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偏生崔青衣这单纯的丫头还不自知,满怀开心的道:“刘公子,你真好,你是第一个这样的那,我会记住的。”
刘丰心中一阵恶寒,想笑又不敢笑,憋的他有肺疼,这姑娘估计也是哪里大族人家的千金姐吧?不然都快十七了,怎么还这么单纯,像自己府里那群穷人家的女侍卫,就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忽然他心里一惊,等等,她是姓崔?刘丰又盯了她望一眼,有些不确定的道:“崔琰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哥哥啊。”见刘丰认识崔琰,崔青衣也高兴的很,她笑咪咪的道,“你也认识我哥哥嘛?你们是朋友是不是?”
妈的,原来是崔琰的妹妹啊,怪不得总觉得有眼熟那,刘丰有些不自然,当初他可是毫不留情的挥刀斩了她的另一个哥哥崔杰那。不知道这妮子知道了会有何感想。
想到这儿他已经呆不下去了,虽然她对这丫头好感十足,知道她真实年龄后,内心也喜欢得很。但是毕竟杀了人家哥哥,如果被她知道自己就是刘丰,怎么也得完蛋啊,这是他不愿面对的。
他再次站起了身,躬身道:“崔姐,在下还有事,下次再来拜会你吧?”
“你要走了嘛?”崔青衣有不舍,她可是从来没有和人聊得这么开心过了,自己的两个丫鬟,每次看到她拿出诗文,就搬着板凳跑到前屋,都没人和她话那。
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刘丰也有于心不忍,但还是坚决道,“是的,刚才想到了一些事,必须要解决。”看着崔青衣憋着嘴,一副看坏人的表情,望着他。刘丰心里只觉得汗哒哒的。
妈的不清楚事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人家姑娘了那。他连忙嘴上补充道,“不过你这诗社什么时候举行活动啊,我一定来就是了。”心里却暗暗道,来不来,可不就是我能决定的了。
“真的嘛?”崔青衣听他前一句,失望的很,等听到最后一句,立马又欢快了起来,笑道,“那你可一定要来哦,我每天都在诗社的。”
刘丰绝倒,赶紧辞了崔青衣,在俩个丫头,怪怪的眼神中,逃出了悦来客栈。上了马车,刘丰看着在前面驾车的白牛牛道:“你只知道这家诗社啊?”
白牛牛一听就知道可能不是这个诗社,他讪讪道:“大人,的最近才掌管驾车,平时都在这一圈溜达,只见过这家是女子开的诗社。”
刘丰了头,也不怪他,想到可爱的崔青衣,心里不觉得一叹,如果不知道她年龄前,他是绝不会升起任何其它之心的,但是男人嘛都这样,一碰到漂亮的女生就走不动路,特别是各方面都符合的情况下。
只可惜是崔家的女子,估摸着对自己不可能有什么好感的。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府门前,刘丰下了马车,白牛牛就驾着车朝着大发明坊走去了。刘丰一路走向祠堂,到了却发现里面没人了,他又赶到客厅和三女的闺房,均没有看见人。去哪儿了?
他挠了挠耳朵,心里有些纳罕,一时见不到三女,刘丰心里有些空空落落的,不由自主的向着御花园走去,来到凉亭,打开移动的的木门,发现赵雨居然也在里面。
他嘿嘿一笑,快速的脱了鞋子,爬上圆铺,笑嘻嘻道:“赵雨姐,你也在这儿啊,真巧啊。”
赵雨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嗯,姐姐她们那?”她忽然问道。
提及这个问题,刘丰也有些摇头,挠了挠耳朵,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啊,明明中午的是要去祠堂的,我去的时候,发现不在,就连客厅和她们的房间也没有,也不知道她们去哪了。”
赵雨了头,似乎不关心在这个问题,轻轻拉开一扇移动的门,看着远处还在加紧训练的女侍卫道:“过几天我就要走了,这些女侍卫,勉强能用,过完年我再回来继续训练。”
刘丰心中感激,开口道:“不如,你和大哥都来邺城过年吧,咱们好久都没有聚聚了。”
赵雨笑着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轻声道:“不了,常山是哥哥和我的老家,哥哥也驻扎在哪里,于情于理哥哥都不会来的。”
那你那?刘丰想问却还是把话闷在了心里,他也知道赵云不可能来的,前几年他都邀请了。赵云都以要和军中驻扎的士兵一同过年从而婉拒了,想到这里他也有些汗颜,自己的这些属下,可各个都比自己尽心尽职啊,不过刘丰也就惭愧了一下,不是知道他们的忠心和才能,他还不用那,放眼天下,有几个敢这么放权的?敢这么用人的?
刘丰知道以后如果他真有什么机会争夺天下,逐鹿中原,那用人这一块,就是他天然的优势,冀州之所以发展中这么快,一来在他敢于用人,二则是他很少干预。以史为鉴,让他知道该用何人,怎么用人;以己为鉴,让他知道自己本身的不足,不滥用职权。也许在别人看来,他是个不思进取,守成之人。但他可以肯定自己的属下那帮人,绝对不会这么想,冀州有多大的实力,想必他们都清楚。
如今缺少的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而这个契机,刘丰已经给了他们,他们也选择相信了刘丰,这便是他们对于刘丰信任的回报。
暴风雨前,总是很平静,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