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老,这次将魏三刀的事情全部解决完了,我准备邀请你加入四海国,有你们义林军的加入,四海国那绝对是如虎添翼啊。到时候你去看看四海国,就知道他们吐蕃人能不能打得过四海国了。”王少安说道。
“对了,老夫还是要问你一个问题。”旷义天说道。
“旷老,你问吧。”王少安回答道。
“你去年那时候说的,不是小女不孕,而是郭阳那狼子野心的家伙不育,这话是真是假?”旷义年问道。
“旷老,我自问医术虽然比不上扁鹊华佗那种惊才绝艳之辈,但是在这方面的问题,我觉得我不可能会弄错的,郭阳的阳气不足,阴气太甚。我估摸着不足半年,他就要变成伪君子了。我估计到现在,他已经举不起来了。”王少安这样说道。
“什么?竟然真的是他的问题?”旷义天疑问道。
“就是这样了,那种阴险小人,就应该有这种报应,虽然我能治好这种病,但是要我给他治病,就算他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给他治病的。你可知道,去年那桩凶杀的案件,是他亲手策划的,人也是他杀的,而不是我杀的?”王少安这样说道。
“那你去年为什么不说呢?”旷义天说道。
王少安微微一笑说道:“他这人认识不到自己的短处,觉得这是丢面子的事情,有病就得治啊,我给他看病,他们夫妻二人反而合起来唱双簧,就要将我给砍了,要我说,你那女儿也是活该,心中明明知道,非要为了一个面子,闹到今日这个地步。”
“哎,少安小友,去年真是委屈你了啊。”旷义天说道。
“没有,反正那事儿不是我干的,他自己要的得病,那也是遭报应。”王少安说道。
“哎,老夫去年就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了,但是碍于这张老脸,实在是……少安小友,你对我义林军有恩,老夫是在是愧对于你啊”旷义天说道。
“旷老,你不必这样,我如果记恨你的话,这一次就不会专程来这北方寻你来了。之所以前来找你,就是怕你被那些奸人陷害,会发生不测啊。”王少安说道。
“少安小友,这辈子能结实你这个朋友,老夫旷义天这辈子都值了!”旷义天仰天说道,大有一副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的意思。
“旷老不必这样,咱们当务之急,是要将魏三刀他们个找出来。对了,你是否愿意加入四海国?”王少安又问道。
“老夫将这桩心事了了,一定随你前往南疆去看一看。事实上,一直都听闻你们四海国的消息,如雷贯耳,老夫早就想去看看了,能得到你的邀请,老夫再开心不过了。”旷义天说道。
“哈哈,旷老,既然有你这番话,小子我也算没白白跑这么一趟了。”王少安说道。
从积石山往东下,一行人回到了临洮府,旷义天也开始打听郭家寨的下落。
郭家寨发了宋金开战的这一波战争财,如今已经势力大了起来,郭家寨现在的地点,正是以前的义林军的山寨,全寨上下已经有了五千多人,而且还有堆积成山的财富,最重要的还是在江湖上的号召力。
郭家寨搬到原义林寨也没有多久,就是前几天的事儿,刚刚从兰州四下打劫了一番,随后逃了回来。
看着被洗劫过的,已经是一片破旧废墟的熟悉的山寨,旷灵儿心中五味陈杂,这一别就是将近一年,她也不知道她的父亲现在怎么样了,还活在世上没有。
“灵儿,怎么了?”郭阳从后面走上来,问道。
山寨到处都是杂草,就连山寨下面的田地也是一片荒草,根本就没有了耕种的迹象,就像原本就是这样的一样,这可都是她爹的心血啊,如今破败成这样,真的让人寒心。
“灵儿,灵儿!怎么了?”郭阳看到旷灵儿发愣,又问了几声,这才将旷灵儿的思绪给拉回来。
“哎,不知道爹他老人家怎么样了。”旷灵儿幽幽的说着。
“还在惦记这个老不死的,要不是这个老不死的,我们估计连天下都给夺取了,你还惦记他。”郭阳心中谩骂着,但是嘴上却说道:“灵儿您放心吧,爹他们人家本领通天,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的。我将山寨搬回来,就是为了等咱爹回来。等咱爹回来,我们夫妻二人好好的给他认个错,怎么样?”
事实上,郭阳一直记恨着旷义天,他一直觉得,如果去年的那次开封动乱,如果他旷义天能够亲自出面,将所有的绿林好汉都号召起来,那一次怎么会给金人追杀的这么惨?
所以,郭阳心中恨,恨他鼠目寸光,恨他将自己扫地出门,恨他毁了大好的前程。
“相公,你说爹他真的会没事吗?”旷灵儿问道。
“一定的。”郭阳露出的温柔的笑容。
郭阳看着旷灵儿,一把将旷灵儿搂了进来,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旷灵儿一跳。
“呀,相公,做什么呀?”旷灵儿惊呼道。
“相公好像来感觉了,咱们再试试吧?”郭阳开始死死地搂住旷灵儿,在她身上粗暴的弄着。
“相公,你弄疼我啦,轻点!”旷灵儿惊呼着。
其实,郭阳正如王少安所料的那样,早在两个月前就不举了。作为一个男人,那方面的雄风展不起来,他也变得越来越暴躁起来。每次冷不丁的将旷灵儿就地按倒了,一顿胡来,弄了半天又弄不进去,最后悻悻的收场。
郭阳将旷灵儿按在草丛里,褪去了衣物,将旷灵儿反身压着,原本有了点感觉的那活儿,依然是软塌塌的,根本就不行。
“真是晦气!”郭阳顿时恼怒,一把将旷灵儿推到在地上,将衣服穿好后离开了。
旷灵儿就这么趴在地上,轻轻的呜咽起来。她和郭阳自从离开以来,旷灵儿开始每次都会求郭阳,让他回到义林寨,找旷义天认个错,毕竟是一家人,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