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过了南街的包子西施,其实咱们已经神交已久了。嘿嘿嘿……”秦熺凑了过去,满脸淫笑,笑了一阵后接着说道:“二位放心,在没有抓到王少安之前,你们二位是不会有事的,不过抓到之后嘛,看你二位相貌身材都是极品,本公子先宠幸你们一晚,然后将你们卖了……”接着秦桧脸色一转,无比的阴狠道:“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要让王少安亲眼看着他的两个女人,是怎么被窝玩弄的,哈哈哈……”
赵小白出宫来,看见莫娘和诗诗的包子铺已经关门,清水堂也是大门紧闭,心中顿时觉得蹊跷。
“这个点大壮和廖老板早该来了啊,包子铺也没开门,怎么回事儿……”正当赵小白沉思的同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西湖边见,不要被跟踪。”
赵小白知道有蹊跷,并没有惊讶,也没有转过身去寻找说话的人,而是径直走出了南街,走了一阵,赵小白果然发现了身后有尾巴吊着。
这么多日子,赵小白一边往前走,随后忽然身形一闪,闪进了一条巷子中,一个人果然快步鬼鬼祟祟的跟了上来。
“站住。”赵小白靠在墙角,冷冷的看着跟着的这个人说道。
“这位公子,您叫我吗?”那人粗布麻衣,看样子打扮的像个苦力,此刻正装傻充愣的装路人。
“说,谁叫你跟踪我的?”赵小白问答。
“这位公子,您说啥呢?我碰巧路过,路过。”那人说完便想要走。
“站住!”赵小白突然厉喝,那人瞬间摸出了一把匕首,转过身朝着赵小白的脖子划了过来。
赵小白只稍微一侧身,便躲过了这一击,随后抓着他的手,反身一扣,将他按到了墙上,匕首顺势架在他脖子上。
“阴我,你还嫩了点,我只问一遍,说不说?”
“说说说,是是,是……”趁着赵小白放松警惕的瞬间,那人突然一挣,居然再次摸出了一把匕首袭向赵小白。
“不自量力。”赵小白淡淡的说了一声,接着反手持匕首,随手一插,就插进了那人的心脏。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么?赵炎?秦熺?或是一起?”
那人不甘的慢慢闭上了眼睛。
赵小白将跟踪的人收拾掉后,然后从另外一条街道折回走了几次,发现没有跟踪了后,一路往西湖走去。
走了一段后,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小白。”
赵小白一回头,竟然发现身后居然多了一个人,而且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王少安跟了上来。
此刻王少安穿着锦缎,带着折帽,嘴上两撇小胡子,像极了商贩走夫。
“我跟你很久了,从南街就一直跟着,发现你身手进步了。”王少安微笑说道。
“哎,还是比不过你,你居然跟了我这么远我都没发现。”赵小白摇了摇头。
“朝中已经知道了先前行刺之事是我们所为。”王少安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金人有人将我们的画像送到了秦桧这里,既然秦桧能知道,那么城皇司的自然也能知道,城皇司的知道就等于皇上也知道。”赵小白说道。
“其余的人,我已经安排他们离开了,现在京城中就只剩下你了。”王少安说道。
“你呢?”
“我?那就看他们拿不拿捏得了了,哈哈。”王少安笑道。
“张俊带了五万大军回来了,他们的手段,反正就是先来暗的,暗的不行,就来硬的。你要走就赶紧走,我不会有事。”赵小白说道。
王少安想起吴贵妃说的话,皱起了眉头,看来自己无权无势,尚且只有自保之力,要保赵小白,还真是难上加难,不过赵小白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就这样离去,不是我的风格,不闹的他们寝食难安,我怎么对得起他们盛大的欢迎?”王少安说道。
“你一个人?”朝夕哦啊白惊讶道。
“不是还有你吗?我在暗,他们在明,我在这了无牵挂,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他们不行!”王少安和赵小白相视一笑。
“好,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打击他们一下!”
王少安带着赵小白一同乔庄打扮后,进入到了城中,本想前往钱塘江南岸的,但是经过包子铺的时候,王少安竟然发现,整个店都被砸了。
“这……”
“不要惊慌,先走。”
两人渡了江,王少安带着赵小白来到偏东的一侧,找到了两门大炮,正静静的架在地上,这是昨天王少安要丁力留下来的。小鳞和黑粉正在这附近逗留。
本来丁力还给王少安留了一把狙击步枪的,但是王少安没要,因为实在是太重太长了,不方便携带,但是拆了个瞄准镜下来,刚好可以当成望远镜。
用望远镜观察一下河对岸破船的位置和距离后,王少安将炮车对准了河对岸的防线,然后调整好了角度。
“他们定然是将莫娘饿诗诗给抓了去了,这些人太卑鄙,居然对女人下手。”赵小白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一定抓到了,也许他们破坏掉店铺是想给我造成错觉,好激怒我,让我失去理智。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抓到了,宁可信其有,我都要前去看一看。”王少安说道。
“你一个人去?”赵小白问道。
“对,你拿着望远镜能看到河对岸的情况,我待会儿走到破船口跟你打招呼,然后你开始计时,若是我两刻钟还没出来,你就点火,用炮将他们轰了,地下赌场一旦炸踏了,他们全部要上西天。”王少安说道。
“好,你小心。”
说完,王少安随身带着两把左轮手枪和一把步枪,以及几梭子弹,检查了了一下步枪后,便再次渡江去了。
王少安断定,破船附近,肯定会有人埋伏他,于是他悄悄的摸过去,果然听到了船中有动静。王少安摸到船后面,从裂缝中往里面看,四个人守在进口处。
王少安捡起了一块树枝,朝一侧破裂处扔了过去。
“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