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游早已听得身后风声,心中也有点恼怒,他辨认得身后有四把刀同时砍到,均是要他命的招数。
他心想:“即便我是有对你们无礼,也不该要取我性命吧?”
他也不回头,照样笑着对林紫烟道:“不碍事,林姑娘可以一个对十个,有你在谁可伤得了我?”
他一边开玩笑一边连续倒后踢出四脚,只听得“嘭--嘭--嘭--嘭!”连响四声,然后是八声惨叫。
原来那偷袭的四人被他踢得向后飞出,南宫少游算得非常精准,刚好撞到后面的四名弟子。
八人倒在地上,不住呻吟,南宫少游懒得去慢慢料理所以一下子解决。
林紫烟拍着手笑道:“邬大小姐,你们百药门功夫真使得,向前攻击突然可以迅雷不及掩耳变为向后偷袭,只不过是偷袭了自己人,这一招叫乌龟撞吗?哈哈,哈哈!”
二师兄和邬红玉气得脸无人色,二师兄恨恨道:“南宫少游,这个仇百药门很快便要相报,盼你不要离开云南!”
“我不单止不离开云南,还会专程上门让你来报仇!”南宫少游虽然觉得还未拿到蝎红单,便跟百药门结下梁子,稍有不妥,不过他这人也是爱惹事的人,别人对他越无礼他越是要去招惹。
待百药门众人走后,林紫烟歪着头看着南宫少游,南宫少游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说我是丑八怪吗?”
“哈哈,你是名满天下的大侠,为何这般小气,还要跟小女孩拗气?”林紫烟道。
“我名满天下的便是因为小气!”南宫少游笑道:“而且你手段这般狠辣,哪里像是小孩子,简直是毒辣的,毒辣的俏姑娘吧!”
说罢自己也不禁哈哈大笑,林紫烟听到他说自己毒辣反而十分的高兴,还说自己是俏姑娘,更是高兴万分:“其实你也不算丑八怪,这不过跟段思比起来是差了许多。”
“我怎能跟段公子比,他是天上彩凤,我是地上山鸡。”南宫少游说这话十分的无味,连这刚认识的小姑娘都说自己跟段思无法想比,实在是难受之至。
林紫烟并没有留意他脸色的变化:“南宫大哥,以你的武功根本不会是我爹爹请来的,你也不会贪那些银子,如果想要银子,你直接到大宋皇宫去拿相信也没人拦得住你,对了,你不是说找邬有正帮忙吗?为何又得罪他?”
南宫少游笑道:“首先,我不是你大哥,不要叫得如此亲热,我受不起,其次我不单止要向百药门借蝎红丹。还要向百草门借彼岸花,最后你是百草门的重要人物,向你讨好也是对的。”
林紫烟笑道:“第一,你年纪比我大,所以叫你大哥,也不是人人有此福分被我叫一声大哥,第二我可以帮助你去取那两样东西,最后,我不要你莱讨好。”
南宫少游听得她说可以帮助自己去取得两样药方,心里十分高兴,连忙道:“林妹妹,走吧,现在就去取。”
“首先,谁是你妹妹,不要叫得如此亲切,我受不起,其次,现在要到市集买衣服,我不习惯穿这种臭衣服,最后......”
她还未说完。南宫少游脸色一变,示意她噤声:“听,四面八方好像有很多小东西在涌动,连地下也有。”
林紫烟一听,大惊失色:“糟了,快去灭了铜鼎的邪火!”
南宫少游也不及多想,一手举起铜鼎,来个脚朝天,将铜鼎反转。
可已经为时已晚,只见苹果树上挂满了绿油油的蛇,蛇头都是成三角形的,在树底下爬满了黑黝黝的大蝮蛇,更恐怖的是地下的泥土慢慢翻开,爬出来许多不知名的毒虫。
“上鼎!”南宫少游一声低斥,轻轻一挽林紫烟的手,两人跳上铜鼎,各站在一个铜鼎的脚上。
“这些毒物都是铜鼎燃烧的火焰引来的吗?”南宫少游道。
“可不是吗!”林紫烟愤愤不平道:“想不到邬红玉这般奸狡,不单埋伏了人马,还在火里混夹了落雨松的树脂,引来这些毒虫。”
“林妹妹你贵为百草门掌门的千金,对付毒物应该有一手吧,我看得恶心!”南宫少游是真的心里发麻。
“对付不了!”林紫烟摇头道:“这落雨松的树脂极为罕有,只要配以几种药物,一起燃烧,便可招来附近方圆三里的毒物,而且这些毒物闻到这气味便狂性大发,见了人便乱咬!”
她一边说,一边已经有马鞭打死几十个想要爬上铜鼎的毒物。
南宫少游眼看这些小虫子还好对付,如果青蛇和蝮蛇一并袭击,真的难以抵挡。
他当机立断,心想只好一搏,便道:“林姑娘,现在只好这样,在下也无意冒犯,你将马鞭给我,我背着你闯出去。”
林紫烟脸上一红正要说话,只见南宫少游将身上衣服脱下,折叠了几下,然后放在自己背上,那个位置也正好是她趴在南宫少游身上胸口的位置。
她的脸更红了,不过心中感动,觉得这个人虽然言语极为轻佻,为人却是十分君子。
若然换作以前的南宫少游,哪里有这些顾虑,直接背起林紫烟便走,只是经历过灵儿的事情,他在男女之间的确留意了许多,即便是对着这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林紫烟一下子跳到南宫少游背上,南宫少游道:“搂紧啦!”
林紫烟道:“谁要搂紧你!”
立刻感到南宫少游他左手已经反过来,手臂托着她的臀部,其实南宫少游还是原来的他,哪里有估计俗世的观念。
林紫烟正感到心潮澎拜时,身体已经头下脚上,忍不住便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只见南宫少游劲力到处,马鞭化为棍子般在地上一点,两人便朝着一棵苹果树飘过去,半空中他看得精准,马鞭挥出,三条青蛇应声落地,马鞭顺势卷住树枝,一借力,两人又飘向另一棵苹果树,林紫烟觉得匪夷所思,自己便像腾云驾雾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