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群畜生,竟然还给你搞这种样子,像个猫女仆一样,完全是为了吸引顾客吧!”苏刑恨恨地扯了我的尾巴一下,“居然还玩新鲜的,人家都是弄一条尾巴,他们却给你搞了两条尾巴!”
我扶额忍痛……哥,哥哥哥哥,这是真尾巴好伐,不要乱扯!
“不过妹儿啊,你这样……”苏刑摸摸我的脑袋,突然脸红:“好萌。”
“呵呵!”我干笑一声,趁他发愣的一瞬间,赶紧扯回我的尾巴。
我要想想我该怎样变回原来的样子,不然今后我总不能带着猫耳朵和猫尾巴去上学吧……
而苏刑转而去摸我的猫耳朵了,毛茸茸的被他这么一摸,我感觉很痒,不觉扇了一下。
“还会动?好可爱!”苏刑一激动,竟然忍不住紧紧抱住了我。
我只感觉全身一紧,苏刑的气息全都涌进我的呼吸范围。我急忙用手掌摁住他的脸,“你死开!前几天还无缘无故骂我,现在却想抱你妹妹,没门!”
苏刑愣了一下,突然沉默了。
半响,他慢慢拉开我的手,看着我了一句:“无绘,你根本不懂。”
“不懂毛线!我不懂你懂了?你这一下生气一下贱的,你这怪脾气,别人怎么适应得了……我告诉你蔡文已经快不耐烦你了,你再不学着改变,就等着孤独终生吧你!”
听闻我语,楚妍坐在我旁边,靠着窗的脑袋往我们这里斜斜看了一眼。
苏刑烦躁挠挠头,又沉默了一下,自嘲道:“孤独终生又怎样?我还真不适应两个人、或者两个人以上的环境。”
对于他的回答,我揉揉太阳穴,想了想:“好吧好吧,这件事以后再。我累了,我要睡觉,哥,你滚半边去。”
苏刑皱眉,“靠在我身上睡不好吗?我是你哥。”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反问:“靠在你身上睡真的好吗?”
叶雨泽开着车,淡淡道:“苏刑,你让她,她需要休息。”
苏刑眉头皱得更深,“那我让去哪?”
“蹲着。”楚妍轻吐。
苏刑咬了咬牙,看了看叶雨泽和楚妍,没话也没让。虽然都是同龄人,但这些人苏刑不敢惹,他敢怒不敢言。
我也不好去激怒他,只好谄媚的对楚妍:“媳妇,我能靠着你睡吗?”
楚妍头。
“还是媳妇儿对我好。”
苏刑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
“媳妇啵一个,mua!”我大胆的往楚妍脸上一亲,身体一倒,直接幸福的躺在了楚妍柔软的怀里。我闭上沉重的眼睛,闻着楚妍的体香。楚妍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脑袋靠着车窗,继续看着向后流过的夜景。
可我还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猫蛋死后挥之不去的微笑。我刚刚与他们凝聚的些许快乐,也在闭上眼睛后破散。
我尝试强行入眠。
可是,半天了,我还是睡不着。这样的姿势也让我有不舒服,我直接抬起脚,搭在了苏刑的腿上。
这样爽多了。
可十分钟过后,我还是没睡着。
倒是感觉苏刑把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腿上……
卧槽,哥你要干啥?
因为我有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车子不够我完全舒展,所以我是蜷缩着把腿搭在苏刑腿上的——是的,从大腿根部到脚趾,我的下半身有三分之二在苏刑的腿上。
苏刑这么把手一放,直接就碰到了我的大腿。
身为十六年的单身狗,他体内的荷尔蒙激素其实已经快要溢满了,对于妹妹这种神奇的生物,妹控的他早就抱有幻想,经常深夜狂撸……一旦ing欲大发,肯定是要忍不住的。
果然,有了开头,见我也没什么反应,见其他人也都没发觉,苏刑又轻轻捏了一下。
我眉头一皱。
苏刑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始轻轻在上边滑动了起来。
我眉头再皱。
苏刑摸着摸着还摸起瘾了,似乎是一不心,竟然轻轻碰了一下我的那个会被“打马赛克”的东西。
“嗯。”我一个没忍住就给叫了,不要问我修饰词,一定不会是“愉快的叫”之类的。
苏刑听了我的声音,吓了一跳,立马坐正,一本正经的样子,却不料他的额头已经流了汗。
楚妍看了我一眼。
楚执言抱着长刀,似乎在闭目养神。
叶雨泽继续专心开车。
他们三个没有谁发现我们兄妹的异常。
一瞬间我脸通红了,但我只能装作熟睡。
过了五分钟之后,苏刑还不死心,竟然又开始了。
我咬牙,心中哀嚎:苏刑你这个闷骚男,因为这里有人,所以我为了不让你丢脸,我才忍的,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要不然,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哥,一脚就踹得你硬不起来!
又过了五分钟,苏刑的那东西竟然钢了,这会儿着我的大腿,非常炙热。
我的脸蛋更红了,并且因为这具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我感觉我的累裤竟然都开始……湿了……这样的反应根本不是我心里所想啊。
我的内心开始奔溃,心中大吼苏刑你能不能回家再整啊……卧槽,你别摩擦啊,不要我大腿行不行啊啊啊啊啊!
为了让他停止这种“猥亵妹妹”的行为,我把膝盖的力气加重了,慢慢往他的胯下重重地压下去。
他似乎得知了我没睡,又吓了一跳,冷汗一出,终于停止了这种变态的行为。
我得以安稳了。
似乎因为得了一次教训,苏刑不敢了。
半个时后,我终于慢慢的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昏天地暗。
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零零碎碎的,有猫蛋,有一座华丽金光闪闪的宫殿,还有一只雪白的双尾猫。我还看到了我妹妹“苏无绘”,又梦到了我坠落高楼之时的场景。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醒来时,窗外昏昏暗暗的天空我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房间是我的。而我头上的猫耳朵和屁股上的两条尾巴也不见了。
现在我换了一套睡衣……我不确定是不是苏刑换的。
我看了看天花板,我终于……回来了。
猫蛋却没有。
“傻瓜。”我坐起来,想着这个女孩,最后轻声喃喃。
突然,我发现我的累裤黏黏的,我奇怪地扒下裤子,立马就吓了一跳。
卧槽,流血了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什么情况!
一想到昨晚苏刑猥亵我,又想到这身睡衣十有**是苏刑换的,我只觉得我的世界观正在面临电闪雷鸣的危险。
苏刑该不会是……他昨晚不会是没忍住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