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铝你们先吃着,晚上的话我在去餐厅帮你们买回来。”俾斯麦将手上的铝条以及烈风放在了桌子上。
“嗯,俾斯麦姐姐你真好。”北方对着俾斯麦甜甜地笑了笑,先拿起烈风然后才开始吃铝。
“哼,我才不会因为这个而感谢你。”空母对着俾斯麦了一句后才开始坐在桌子前吃铝。
“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指望深海栖姬能够感激舰娘,只要你不要给我惹麻烦就行了。”俾斯麦无所谓地道,扛着伊万向着浴室走去。
“诶,俾斯麦,等等,沙在那一边,你想要带我去哪?”一直被俾斯麦扛在肩上的伊万看着俾斯麦离沙越来越远,立刻叫了起来。
“去哪,当然去浴室了。”俾斯麦无视了伊万的话,笔直地走向浴室,“你现在身上全是汗臭味,我可不想以后坐在沙上有什么难闻的味道,所以先带你去洗一下澡,然后在扔到沙上上药。”
“噗。”原本正在吃铝的空母在听到俾斯麦的言后,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过度的惊讶而喷出了嘴里的铝,“你你你们想要干什么呀?!”
“不用多想,我只是帮他洗澡而已。”俾斯麦瞥了空母一眼继续走向浴室。
“什么叫只是而已啊。不行,不能,我不允许!”
“那就你来帮他洗好了,今天早上先是训练了那群新兵蛋子,然后又是将他一路扛回来,本来就想要休息一下,正好你来好了。”俾斯麦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子。
“为什么要我帮他洗澡,像他这样好色的人肯定会趁机做什么,而且他身上的味道那么难闻,我才不会帮他洗,哼!”空母将脑袋甩到了一边。
“那就没有办法了,谁让我是他的教官呢,只好辛苦我了。”俾斯麦见空母拒绝了也不在意,直接转过了身走进了浴室。
“诶,等等,你们……”空母看着已经走进了浴室的两人,嘴巴张了张,眼里满是懊恼,“哼。”
在伊万他们进去后不久,里面便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不要啊,俾斯麦快住手啊,让我休息一会儿,我自己能洗的。”
“我可没有那个时间等你,我下午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唔~”空母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后,脸上立刻露出了不淡定的神色。
“只脱上身衣服就可以了吧?”
“裤子!裤子就不要脱了吧?”
“胖次可以保留吗?”
“呃呃呃~”越是听着从里面传出的话,空母的内心就越不淡定,当听到最后的时候,立刻悄悄地走了过去,将浴室的门拉开了一条门缝,红色的眸子通过缝隙看向了里面。
“诶?空母姐姐你在干什么?”北方站在空母的身边,好奇地问道。
“嘘!”空母右手的食指抵在了唇边示意北方不要话。
“嗯。”而北方也十分乖巧地用手捂住了嘴巴,大大的眼睛看着空母。
“啊,不要啊,放开我。”而就在这个时候,浴室里面传来了伊万的惨叫声,这让空母立刻将脸贴在了门上,眼睛睁地大大的。
浴室里,伊万此刻被俾斯麦拨的干干净净,除了围在下面的毛巾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空母看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俾斯麦将伊万放进浴缸里。
“吵死了,给我安静。”俾斯麦用手抹了一洗液,搓揉了一下便按在了伊万的头上,用力的抓挠起来。
“可恶!”红色的眸子瞪的大大的,空母紧咬着嘴唇,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咦?”北方见到空母这个样子,也将脸贴在了门上,透过门缝偷看了起来。
“把眼睛闭起来。”洗液的泡沫顺着脸颊滑了下来,俾斯麦准备用水将伊万头上的泡沫冲洗掉了。
“空母姐姐。”
“北方你别看,去那边吃铝。”空母将北方从门边拉开后,继续偷看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提尔比兹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一脸疲惫地看着空母和北方。
“俾斯麦姐姐正在帮提督洗澡。”北方指着浴室的门道。
原本还一脸疲惫的提尔比兹在听到北方的话后,眼睛里立刻闪过了一道精光,噌噌噌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你想要干什么?”空母看着走到自己身边地提尔比兹。
“做跟你一样的事。”提尔比兹直接了当地道。
“你是我在偷窥吗?”
“我可没有这样。”
“你……”空母还想些什么,可是浴室的门便被拉开了。
“想要进去的话就进去好了,没必要待在外面。”俾斯麦在完这句话后便转过身回到了浴缸旁边,门也没有关。
空母和提尔比兹互相对视了一眼,既然俾斯麦已经这样了,那不进去的话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不准进来!!!”本来还想进去的空母和提尔比兹在伊万的大叫下停下了脚步。
“哼,区区人类。”
“可惜了。”
……………………
很快,俾斯麦便抱着浑身湿漉漉的伊万走了出来,将他放在了沙上。
“姐姐,午饭呢?”坐在椅子上,整个脑袋都耸拉在桌子上。
“午饭没有,要么自己去餐厅,要么等晚饭。”
“切。”提尔比兹在听到俾斯麦的话后切了一声便站了起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俾斯麦,现在还要干什么?”被浴巾裹着身子的伊万犹如一条咸鱼无力地躺在沙上。
“干什么,当然是涂药酒了。”俾斯麦从舰装空间里拿出了半瓶药酒,“刚刚被热水浸泡过后,毛孔会张开,这个时候更容易吸收药力。”
俾斯麦将伊万翻了个身,将他上身的浴巾退了下来,露出了光洁的后背。
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药酒,俾斯麦开始在伊万的背后揉捏了起来。
“嘶。”虽然已经有了一次经历,但是这一次药效似乎要比之前那一次要猛的多。
药酒刚刚涂抹到伊万的身上,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他怎么了?”空母看到伊万这幅样子后,立刻站了起来。
“正常现象,不用大惊怪的。”俾斯麦没有理睬空母,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趁着这个时候,我正好有事要问你。”俾斯麦用独特的手法将药酒涂在伊万的身上。
“什么?”
“今天早上,你为什么会去舰娘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