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乐遥,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也许是我错怪她啦,但我真的觉得这样是为她好。我不想在自私下去啦,也许我该祝福她和陆函。等乐遥妈妈走了,就把自己的东西搬出来,这几天衣服都没有换,这时我才注意到门口有个小袋子,里面有我的一套内衣和外衣。我鼻子又一酸,想起每次危难时都是乐遥陪着我,这次她母亲生病啦,我一点忙也帮不上,还把她往陆函那推,我以为我是为她好,她又会怎么想呢?
点了一根烟,深沉地望向窗外,突然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我在想乐遥是为了给我送换洗衣服来的,而我真是个混蛋。
有时候自卑真的是深入骨髓的,什么都没有的我能给她什么呢?我的路到底在哪里?
命运这个作者,我的人生你也写了二十几万字啦,就不能快点把我写成狂少,哪怕是凤凰男也行,别在让我这么窝囊啦,我自己都不忍看下去啦,更别说关注我的粉丝们啦,乐遥已经被我伤害啦,我不想在伤害别人啦。
昏昏沉沉过了一夜,早上起来又是一个晴天,伤痛依然还感觉的到,可是我真的很想改变自己,可是我该做什么,只能任人摆布,痛苦的活着。
九点多钟,心怡又通知我去开会,可是我已经搞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啦?
进了会议室,令我惊奇的是,莫总,乐遥全都在,还有陈总,我见过的所有业务员都到齐啦,结果还是大家介绍自己负责区域的进展情况,然而和我给莫总的情报大相径庭,我看莫总一直阴着脸看着我,我想他估计也很惊讶,一定在想我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我已经站在了陈总这边?
会议结束没过多久,莫总的秘书就来叫我啦,一进莫总办公室,我就被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番,最后虽然我解释了半天,但莫总还是将信将疑。
我也明白老陈总利用我把莫辉涮了一把,好像在说你安排个楞头过来,我可不上当。
回到办公室,我给心怡打了电话,让她到我的办公室来,有事商量。
不一会心怡走进我的办公室,假惺惺问道:“张总有什么吩咐?”
我生气地质问她到:“你们为什么要合伙骗我?”
心怡好像早就猜到了我会找她,因为今天的会议让我明白我已经上当啦。
心怡用商量地口吻对我说:“一涵,你离开公司吧,你在待下去会成为我父亲和莫家斗争的牺牲品。”
真的让我猜中啦,我和紫辰也说到这里啦,可是紫辰让我坚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用一种几乎绝望的眼神看着心怡,对她说道:“你们都骗我?”
心怡的眼神突然变得那么强硬,对我说道:“你知道吗?这个公司唯一一直在帮你的就是乐遥,她为了你去求陆函的父亲,因为她知道我去和莫辉说商务部那件事是你搞砸的。还有我也觉得乐遥姐应该和陆函在一起,陆函真的比你能给她幸福。虽然我也喜欢你,也为你对我的求婚感动,可是每当我想到我们的未来都后怕,你真的就是个无能的二师兄。”
我听到这里,对她说道:“请你出去,我不想听啦。”
心怡眼里含着泪,对我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你要这么一直在星美待下去,你会完蛋的,你根本不懂怎么做商业游戏?”
心怡推门出了我的办公室,这次我是真的被打击到无地自容啦,我比小丑还小丑,其实我就想踏踏实实做些事情,没有想过那么多尔虞我诈,可是现实总给我上课,我想紫辰让我待下去,多半是想让我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积累更多经验。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对乐遥说句对不起,我坐上电梯上了十楼,敲了乐遥办公室的门。
“请进。”当我走进去时,她发现是我,脸色彻底变啦,不耐烦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我错怪了你,我知道你求陆函的父亲是为了我。”我本以为我说了这些话,她会像以前一样扑进我的怀里,但是现实总是那么伤人。
她冷笑了一声,对我说道:“你别臭美啦,我不是为了你是为我自己,还有我妈已经住院啦,明后天手术,你抽空去把你东西搬走吧,我真的觉得你住在我那不方便。”
我突然有点没回过神来,这是怎么搞得,但可怜的骨气让我没有继续追问,对她说道:“这两天我会搬出去,我找到房子通知你。”我推门出了她的办公室。
我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到外边找了个小饭馆坐了下来,下午也不想回公司啦,自己点了盘凉菜,要了两瓶啤酒,喝了起来。
送走我,乐遥在办公室哭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一涵,希望我这么做能激励你奋进,你知道吗?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你这么沉沦下去啦。”
我则不争气地坐在小饭馆喝着啤酒,不成熟地排解惆怅。
心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眼神迷茫地望向窗外,心里想着:一涵,别怪我,我这么说也是希望你能快些成长起来,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
又想起孟凡还在等着她的答复,心怡自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动摇啦?
喝着喝着已经忘了是几点啦?脚下瓶子越来越多,脑袋也越来越混乱,想想这失败的人生,真的有种生不逢时的感觉,结了账离开了小饭馆,又不敢回公司,怕满身酒气让公司的人看见。又想起了帮我找房子那个小姑娘。电话打了过去,问她有合适的房源吗?
小姑娘一听是我,特别高兴地对我说:“大哥,我手机前一阵丢啦,最近这边出了几套愿意季付的房源,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没有你的手机号啦。”
我对她说:“那下午能带我看吗?”
小姑娘爽快地说:“大哥,你过来吧,我等着你。”
我想看来生活还是没有抛弃我,我终于可以不住办公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