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人说的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总感觉有点儿悲观厌世的味道。
而对于乐观豁达的人来说,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就跟自己的爱人切磋一下闺房之乐,床笫之欢什么的,岂不是平生一大乐事?
因为一辈子的时间,当真不是很长,所以呢,人这一辈子与自己心爱的人,自然也不会相亲相爱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随着时间的无情流逝,当彼此的身体最终消亡于尘埃之中后,所有的山盟海誓,也将随之消散于无尽的虚空之中……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人死情灭,爱情的载体没了的话,再忠贞的爱情又有何意义?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好好珍惜你当前的所有,好好珍惜你身边的爱人吧……
这一辈子当中,留给你们彼此珍爱的时间不是很多,更何况,即便有来生的话,下一辈子彼此未必还会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佳人锦瑟怨华年,锦瑟华年谁与度?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
当然了,作为一名新时期新时代的新青年,而且还是个有品位有节操有素养的道德之士,人家高歌同志两口子的闺房之乐自然是纯精神上的,源于灵魂深处的欢愉……
简而言之就是,属于狎而不艳,艳而不霪的那种……
只不过呢,人家两口子不仅是绝对合法的夫妻关系,更是老夫老妻的了,又是在自家之中,闺房之内,于是乎,两口子没闹腾一会儿,这就滚去了大床之上……
然而李医生她老人家不仅是个有着严重洁癖的,更是个洁身自好的,你像白日宣霪这种没羞没臊的事儿,她老人家打死都做不出来的。
可自家男人这会儿却已然是那什么火焚身来着,荷尔啊蒙费洛蒙充斥着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不说,那什么火更是有如喷薄在即的万年火山似的,炽热滚烫的岩浆,将他老人家的眼珠子都炙烤得赤红又通红……
将奋力挣扎,抵死顽抗的自家婆娘,粗暴地扔进了大床之上,继而再更为粗暴地扒去了她的外衣外裤,内……
三下五除二之后,一只光滑柔嫩,香软可口的美羊羊,这就摆在了灰太狼的面前……
短线操作有一种短平快的投机手法,见机入市,快进快出,不纠缠,不恋战,见好就收,盈利就好。
高歌同志这会儿也打算搞个闪电战什么的,不过不是搞什么短平快,而是挺着自己的‘粗长硬’,秋风扫落叶一般,快进快出,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了,一切以盈利……以尽性为目的,全速并全力把自己这一身的那什么火,全数泄它的轰轰烈烈再说……
“……”
一时间,只听得闺房内婆娘的厮打与哀呼,汉子的喘啊息跟霪笑,另外还有一只小狗崽子,因为没能得以现场观摩,急得在院子里嗷嗷狂吠……
这么精彩的节目,好歹也让俺学习学习呀……
听说你们也喜欢俺们狗狗那样儿的,后入式?
虽说只是一场闪电战,却也足足用去了近一个钟头。
自家婆娘不配合不说,居然还骂人,打人,甚至还咬人……
这么愉快的事情,怎么就不能好好配合一下下呢……
不过虽说被自家婆娘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又给咬了个遍体鳞伤,可高歌同志对自己的此番战果还是相当满意的……
绝对的尽兴又尽性呀……
而且跟平日里中规中矩的欢愉,大相径庭不说,更别有一番狂野的情调……
但愿今后还会有这种美妙的机会吧……
“……”
“嘶……”美妙的欢愉过后,高歌同志捂着自己的脖子,很是委屈地看向自家婆娘,“太过分了吧?差点儿咬断了哥的颈动脉不说,这会儿肯定留下了一大片的青紫……这可让哥怎么上街见人去呀……”
李医生她老人家这会儿却像是被人强上了似的,一脸的羞愤不说,欢愉过后的春意,将那一张娇嫩的俏脸,染了个通透……
嘭!
恼羞成怒之下,一只手扯着被子,掩住自己身上的羞处,腾出另一只手来,抓起枕头砸了过去,一边又恨恨地抬脚踹了过去。
“你个混蛋!把你儿子的饭碗都差点儿给弄坏了!”
“呵呵……”高歌同志咧着个嘴岔子,笑得一脸的欠抽,两只贼眼依旧是霪霪地流连在自家婆娘的胸前,只可惜那两处香软被人遮了个严严实实,“刀不磨要生锈,人不学要落后嘛……同理,你那两只馒头如果不常加把玩的话,很快就会变成两张面饼的呀……”
李医生当即大羞,大怒,只可惜手边儿再没了趁手的兵器,只好剑指一抬,娇叱一声:“滚出去!”
高歌同志赶紧将自己的衣裤鞋袜,划拉划拉,滚出了卧室……
再不赶紧滚的话,如果自家婆娘一时‘性’起,想要再来一瓶……再来一次的话,届时还指不定谁强上了谁呢……
“……”
这边儿刚洗了澡,冲去了一身的怪味儿,正打算跟自家二狗来个促膝长谈,好好谈谈人生,谈谈理想,顺便再谈谈今后为这小狗崽子找个小母狗的时候,村长大人跟雷震子结伴而来……
见着正房的大门紧闭,卧室的房门更是关了个严严实实,前来拜访的两只小伙伴儿,当即齐齐的虎躯一抖!
“李大姐在家睡午觉呢?”村长大人死命压低了嗓子,仅用一丝丹田之气,像是腹语一般,声音细弱蚊蝇地问了句。
“是啊……”高歌同志则语气幽幽道,“而且她老人家还有点儿那什么,起床气……睡醒了睁开眼之后,见谁咬谁……不信你瞅瞅……”
“嘶——”等到见着高歌同志脖颈上的那一片青紫之后,两只小伙伴儿当即狠狠倒吸一口寒气!
“这个……得赶紧打两针破伤风吧?”雷震子很是担忧道。
“滚蛋!”村长大人虎目一瞪,训道,“这有破伤风什么事儿!分明是那什么,狂犬疫苗好吧?”
“滚——”高歌同志更是虎目圆睁,怒不可遏。
“……”
三只小伙伴儿,结伴滚去了小院儿的大门外,台阶上头排排坐,坐定了下来。
“真的是被李大姐给咬的?”村长大人再次认真端量过了高歌同志脖颈上的青紫之后,很是认真地问道。
“如果我说,是被蚊子叮的苍蝇蹬的,你信嘛?”高歌同志仍是语气幽幽着回道。
“那你们家的蚊子苍蝇,个头儿可真够大的了……”村长大人很是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儿。
“你傻呀?这有苍蝇跟蚊子什么事儿?”雷震子同志实在憋不住了,开口反驳道,“这三九天儿的,苍蝇跟蚊子也需要冬眠的好吧?”
“到底是你傻了还是我傻了?”村长大人当即白眼儿乱翻,“我特么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苍蝇跟蚊子也冬眠的!”
“那你说,它们要是不冬眠的话,等到天儿一转暖,它们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当然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没听说过春江水暖鸭先知,屎一变软蛆先知嘛?等到天儿一转暖,茅坑里的屎也就变软了,屎变软了的话,蛆虫也就爬了出来,有了蛆虫的话,自然也就有了苍蝇嘛!”
“还有蚊子呢?蚊子总不能也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由蛆虫变出来的吧?”
“蚊子当然也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不过不是从屎里边儿爬出来的,而是从粪汁儿里飞出来的!蚊子喜欢把自己的孩儿们养活在粪汤里……”
“……”
始终默不作声,默然无语的高歌同志,这会儿除了无语之外,甚至还有点儿恶心……
自己身边到底都活着些什么货色的小伙伴儿呀……
简简单单的一个吻啊痕话题,居然被这两个二货,旁征博引,引经据典地,给辩论成如此高端的一个学术话题……
“都赶紧歇着吧……”高歌同志终于按捺不住恶心,赶紧出声打断道,“你们两个这是……专程到我这儿来讨论四害冬眠的问题?”
两只小伙伴儿应声齐齐歇了嘴巴,却又齐齐愣了愣神儿,面面相觑……
咱哥俩儿到底干啥来着?
“哦对了!”英明神武的村长大人愣怔过后,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一边从随身的手包里掏出一沓钱来,一边说道,“昨天从你这儿拿了一车的烟花爆竹什么的,估计价值不菲,可不敢让您老人家破费呀……这不,给您送钱来了……多了没有,少了您老人家肯定也不干,大洋一万,还请您老人家笑纳……”
“我留了点儿烟酒糖茶,大洋一千,也当是给您老人家的孝敬了……”雷震子随后也从兜里掏出一把钱来,双手呈上。
高歌同志既不客气更不矫情,当即接了过来,揣进自个儿的兜里,藏好……
“要不要留下来,一块儿吃个午饭?”既然笑纳了人家的孝敬,自然也要做出一份虚礼客套来嘛……
两只小伙伴儿齐齐发狠摇头……
估计都在担心着,高歌他老人家的苍蝇蚊子太过凶残……
只是在临走的时候,村长大人犹犹豫豫地又问了句:“你脖子上那个……不会是当真被苍蝇蚊子给叮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