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头疼了,这一边是黑雾,那一边又说是司马渊,我真想知道还有多少人与叶郜侃他们俩有仇的!”赵燊满嘴胡说的嘟囔着,他的眼睛迷迷糊糊的,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阿浩,去,把小燊带去卫生间让他好好清醒清醒!我看着头都大了要!”谢子亨被赵燊的鬼叫声打扰了,他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一抬眼就瞧见了赵燊眼角的沾着的那米色的眼屎,他只觉得自己的双眼遭到了猥亵,忙叫向浩山拉走赵燊。
“为什么啊?”赵燊这下倒是清醒了,他不解的看着谢子亨问,可惜下一秒就被向浩山给拖出了议会室。
过了几分钟,赵燊水淋淋的闯进了议会室,他走到谢子亨身边问:“谢队,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对我?”赵燊说着,甩着一脸的水珠渣子,谢子亨与卢振欢很幸运的“中奖”了:“我日你大爷啊赵燊!你快把自己抹干净了!真是的,我真想拿竹篮子给你扣起来!”谢子亨有些抓狂的对赵燊吼道,随后他拿起纸巾抹干了身上的水渍。
“你刚刚说什么?”卢振欢没急着抹自己身上的水渍,他反而起身来到谢子亨面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对谢子亨问道,谢子亨有些疑惑的反问道:“我刚刚说了什么啊?”卢振欢一脸郁闷的回答:“我要是知道哪还用问你啊!”说完,他将目光投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是扣起来吗?”虎齿对卢振欢问,卢振欢摇摇头:“是前面一句!”司马傲答:“是把自己抹干净吗?”卢振欢摇摇头说:“是后一句!”“我知道了!”向浩山对卢振欢喊道,卢振欢期待的看着向浩山:“是‘我真想拿竹篮子给你扣起来’对不对?”
卢振欢惊喜的看着向浩山:“对了!竹篮子!”
随后他转身对谢子亨问:“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原因是什么?”谢子亨想了想:“是因为竹篮底下没有封牢的平面啊!这有什么值得我们研究的吗?”卢振欢摇摇头,他的食指在空中左右晃了晃道:“凶手的目的是杀了叶胡二人,但他的暗杀行动没有成功那该怎么办?”
谢子亨迷惑的盯着卢振欢看了几秒,随后惊喜的说:“我怎么没想到啊!真是的,即使他已经杀了人,我们也可以让他本踌躇满志的心思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怨念啊!”他说完,兴奋的往卢振欢的两边肩膀猛地一拍:“振欢,你的想法真是不错,真是个好军师啊!”
卢振欢有些吃痛的看着谢子亨,他忍痛笑道:“嘿嘿,是啊,是啊……”可他心底却在暗骂谢子亨:军师你个大头鬼啊!真是的,这么用力做什么?
而议会室内其他人则一脸不解的看着谢子亨与卢振欢的互动:
“谢队,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啊?我们一句都没有听懂啊!”向浩山对谢子亨说道,谢子亨正要回答,司马傲又问:“是啊,你们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得我们莫名其妙的都!”“没错啊,我听得有些头疼了都!”赵燊作死的说道,谢子亨白了一眼赵燊,而后答:“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意思呢,就是指让凶手误以为他没能杀死叶胡二人,然后引他再次出手杀人!”
“原来如此,那么谁来扮演叶胡二人啊?”司马傲问道,谢子亨琢磨了半天后答:“我和阿浩吧!”他说完,想了想叶郜侃与胡向峰的身后,他又否定了:“不行不行,我们的身高与叶胡二人不符合啊!”他思虑再三说:“算了,我们是受重伤的人,怎么可能站着呢?”
于是,一场有计划有预谋的猎捕行动即将展开,这期间,许多警员聚在一起讨论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会有一团黑雾出现?”有警员说闹鬼,有警员说是眼花,还有警员说是超自然现象,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那团黑雾的真身是个人。
豹爪躺在床上听见外头那些人的动静,心底捉摸不透,晃神的功夫,他被人一脚踹下了床:
“蠢货!没用的垃圾!让你杀人,怎么那两个人还会活着呢?”曾韶怵的声音从豹爪的右边响了起来,豹爪一惊,从地上挣扎着跪起来:“是我不好,是属下不好,是属下急于脱身没用去注意那两个人是否死透,是属下该死,属下会再去一次的!”
原来,前一夜曾韶怵给豹爪下达的指令竟是去暗杀叶胡二人。
“你再去能暗杀成功的几率会高到哪里去?”曾韶怵对豹爪问道,豹爪看见曾韶怵的那眼神,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他吓得直磕头:“会高的,会高的!一定会高的!”曾韶怵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豹爪却仍旧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因为刚刚曾韶怵的那一声冷哼,像是从地狱里的传来的一样,令豹爪身子发寒发冷。
“豹爪,你怎么跪在地上?”从外头进来的司马傲及虎齿看见豹爪的样子,惊呆了。司马傲忙扶起豹爪起身,而虎齿则看出了豹爪的异常:“是不是很痛了?”豹爪来不及掩饰自己的表情,他只好顺着自己大哥的话编下去:“很痛,脚像抽抽了一样的痛!”
“叫医生,我去叫医生,虎齿你扶着豹爪,我去叫医生来!”司马傲说着,将豹爪交给虎齿,而后快速的跑向了外头。“哥,好痛!”豹爪对虎齿喊道,虎齿点点头,有些担忧的看着豹爪,心里五味杂陈的,他想起了许多年前的一幕,豹爪为了给生病的自己找吃的,不惜被那些小叫花打也要护着那个大馒头回来给他,那天豹爪没有哭,虎齿哭的一塌糊涂。
“难道弟弟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了吗?”虎齿在心底问道,他看着喊疼的豹爪,心里想着许多年前那个安慰自己的少年,“或许,弟弟也不再那么坚强了吧?”虎齿给豹爪找着理由,可无论他怎么找理由,也注定解释不通现在这个豹爪的行为,因为他现在的一切表象与表现都是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