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谢子亨疑惑的看着虎齿问道,虎齿点点头答:“二十年前,小少爷的父亲,也就是刚刚你们所提到的司马锦在游湖的时候遇上了大爆炸死亡了,而之所以他会遇上大爆炸,则是因为当年有人逼着他换了游湖的船,而那些人就是来自于首府六大家的你们的长辈!”
“这……我们……”谢子亨被虎齿最后那句直白的话给刺激了一下,他许久说不出话。“所以说,这农场主是司马锦是不对的吗?”赵燊愣头愣脑的对虎齿问道,虎齿答:“何止是不对,根本就是诡异的很,同名同姓的几率不应该这么大才是!”
“可是这司马傲他是怎么回事?”卢振欢对虎齿问道,虎齿答:“小少爷自小就失去了父母,所以他刚刚听到这样的消息一时间很难接受的了。更何况,这些年局长一直给他传播许多不利于你们警方和首府六大家的消息,小少爷本就已经为这些事情头痛的很,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你们说他会不会突然崩溃?”
“的确不容易啊!”谢子亨说着,上前对司马傲拍了拍,司马傲此刻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他嘴里念念有词的,却再也没人能听懂他念叨的是什么东西。“带司马傲回去休息吧!”卢振欢关切的对虎齿说道,虎齿点点头,正打算扶着司马傲往外走,却被谢子亨阻止了:“等车子过来你们直接上车回去吧!”
谢子亨说着,拿出了手机拨打了开车警员的电话,十多分钟后,那名警员来到了废弃广场上接走了司马傲。
“真是冤孽!”卢振欢说了个很是不恰当的词语,谢子亨等人的视线全部被吸引了过去:“振欢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你是和谁有纠缠了,还冤孽冤孽的?”谢子亨奸笑着看着卢振欢问道,卢振欢答:“我是指司马傲的事情啊!”“欢哥你确定是因为司马傲吗?”赵燊阴险的笑着问着卢振欢,卢振欢很是无语的剜了一个大白眼:
“难道我还有时间去找妹子吗?我全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时间,不都是和你们在一块的啊?”
“也是哦,难道你是找了汉子?”谢子亨奸诈的看着卢振欢问道,卢振欢这下心里的火气蹭蹭蹭的冒了起来:“你们都给我打住吧!”说完,他拿着试管气呼呼的往桃李药局走去。“振欢,振欢,开个玩笑嘛!别当真啊!”谢子亨见卢振欢真生气了,急忙追上前去拉着卢振欢解释。
奈何卢振欢正在气头上,只见他一个勾拳打向了谢子亨,谢子亨也不躲,任凭卢振欢打,可想而知后果是多么的惨:“我靠!你真打啊?”谢子亨吃痛的声音传来,只见他整张脸都皱到了一块儿,很是难看。“是你自己不躲的啊,就当恕罪吧!”卢振欢傻眼了几秒钟后,急中生智道。
谢子亨闻言,气的差点吐血,他心道:振欢的拳法怎么精进了这么多?
想到这,谢子亨一把抓住卢振欢问:“振欢,你幕后跟谁学了拳啊?怎么拳法厉害了这么多?你瞧瞧你,现在都有力气挣扎了!”谢子亨说着,眼睛看向了卢振欢那只被自己左手束缚着却能够挣扎起来的右手。“你管我啊?”卢振欢反问了谢子亨一句,谢子亨顿时无话可说。
“那你说你的拳法是谁教你的?”谢子亨对卢振欢问道,卢振欢答:“是葛老先生!”“什么?葛老先生?他、他打的……是葛存葛老先生?”谢子亨听见卢振欢的回答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反应了回来,所以急忙刹住了开口嘲讽的嘴。
“嗯,没错!”卢振欢答道,只见他的右手往下一转,轻松的逃离了谢子亨左手的钳制。“怎么样?葛老先生的这套脱身手段怎么样啊?”卢振欢得意的扬扬他的下巴对谢子亨问道,谢子亨有些吃痛的看着自己左手,他刚刚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卢振欢轻易的脱了身,卢振欢没感到什么痛苦,可是他有,他只觉得自己的左手痛的厉害。
“谢队,欢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这时,追上前来的向浩山与赵燊看见卢振欢和谢子亨在原地站着不动,便上前好奇的问道,谢子亨对他们挥挥手答:“没事没事……啧……”“谢队,你是受伤了吗?”赵燊眼见谢子亨挥动左手后忽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便对他问道。
谢子亨瞬间改变了表情笑眯眯的说:“没……事!”说着话的同时,他还盯着卢振欢看,向浩山的眼见在卢振欢与谢子亨二人之间盘旋一阵后,拉过了赵燊说:“小燊,我觉得这气氛诡异的很啊!不对不对,咱们还是快点撤了吧!”
赵燊看了看谢子亨与卢振欢二人,心头也是疑虑重重、谜意深深的,于是他很爽快的点点头问:“咋撤啊?”向浩山答:“看我的!”说完,他就大声的对赵燊说:“小燊,我们回第二现场去瞧瞧有什么线索吧!”赵燊则很快的反应道:“好的!我们去吧,阿浩!”
说完,二人对谢子亨与卢振欢笑了笑:“谢队欢哥,我们去工作了!”他们不等谢子亨与卢振欢做出回应,两个人就像是黑风双煞似得往桃李药局废墟的方向蹿了过去。只留下谢子亨与卢振欢两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们飞也似的步伐纳闷:他们两个人是看见了猛兽了,还是史前恐龙了?
“你说他们两个人是怎么回事?”谢子亨对卢振欢问道,卢振欢没好气的回应谢子亨:“我怎么知道!”谢子亨摸了摸脑袋,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此时,在西芒市的正北方向三十公里处的山庄里,曾韶怵被人五花大绑的丢在了一块沾满了血迹的巨型砧板上,砧板的上面是如莲蓬一样密集的刀子,而砧板的下面则是一口又深又烫又黄的油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