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们当心注意,还有,谁去通知小少爷?”大鼻头保镖临走前又问道,?可是没有人作答,直到大鼻头保镖要走了,瘦高个才说:“不要去找小少爷了,局长说过,见到小少爷不是绑回来,就是打晕了带回来,所以你觉得找小少爷有什么用吗?”
大鼻头看了眼瘦高个:“但至少小少爷能利用局长的资源找局长啊!”瘦高个沉默了片刻,他说:“不会的,局长这是怎么失踪的我们都不知道,说不定就是被他的仇家给抓走了,你觉得咱们找了小少爷,小少爷能有那能力把局长救回来吗?”
“那我们有办法吗?我们能有什么能力呢?”大鼻头对瘦高个问完,便走了。瘦高个在原地发了会儿呆后,自言自语道:“其实还不确定局长是不是被抓走了不是吗?咱们在这里瞎争论有什么意思呢?只不过是我无聊,想找个人拌嘴罢了。”
他说完,望向了打开的那扇窗子,他看着窗外的逐渐现身的月光,他想到了前一天在司马傲的床前,司马渊对他说的话:“无论日后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必须看好小少爷,不能让他现身,也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处境,这样对他对你对我都好!”
“局长啊,我想我做到了我该做的事情,那么你?你真的去了你说的那可怕的地方了吗?”瘦高个又自言自语的问着,在窗外瓦顶上的几个保镖有些奇怪的看着瘦高个:“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要说啊?在那里瞎嘀咕什么?快出来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吧!”
瘦高个白了眼外头的人,他嘴里说:“知道了知道了,催死一样!”说完,他就轻盈的翻身上了瓦顶:“感情你们找了老半天才找了这么点地方啊?剩下的这些是留给我当晚餐的吗?”“你怎么的知道的啊?我们多好啊,给你这么大一块地儿当晚餐!”那些保镖逗弄着瘦高个,瘦高个无语的看了眼他们,随后掏出手电仔细的查看起瓦顶的可疑之处。
而在这个时候,在西芒市偏僻的某农场内,司马渊正逐渐的清醒并恢复意识,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使得他想到了一个人:“真是的,如果靠那狐银,咱们就等着被抓被逮……”“是谁在那里说话?是谁?”司马渊踉踉跄跄的起身往声源走去,那边的声音因此戛然而止。
只见从声源传来的拐角匆忙走来一位老态龙钟的老者,他满脸笑意的对司马渊说:“先生啊,你暂时先休息一会儿吧!”“你是谁?你抓我来这里做什么?刚刚说话的人不是你,说话的人在哪里?在哪里?”司马渊有些病态的对老者吼道,那声音很响,他所处的房间很快就满是他的音色传来。
“先生,你先休息吧,刚刚就我一个人在,你别这么抓狂,我抓你是为你好,你还是不要多问了!”老者仍是笑意满面的,可是话语却很是冷酷无情,他说话的同时,还一把抓住了司马渊的手:“先生,回去休息吧!”司马傲只觉得那老者的手劲大的厉害,他被抓住的手瞬间就失去了动弹的能力。
“放、放手!你这个绑架犯!你……”司马渊话没说完,就因为身子的虚弱又晕了过去,而老者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司马渊扶住,接着将他扶回了床上。这时,一直躲在暗处的铁皮面具人这才缓缓的出来:“盎叔,他没事吧?”盎叔答:“公子,放心吧,是药力的作用没有过去,你别太担心!”
铁皮面具人闻言,点点头,只见他那稍显笨重的面具也跟着动了动,露出了他那满是疮疤的额头和下巴。
“盎叔,干脆给他服用一些安神补气的药吧,我想他应该多睡一会,而不是醒过来给我添堵!”铁皮面具人本转身要走,可是他又忽然回头对盎叔说道,盎叔答:“我知道了公子,你先离开吧!”那铁皮面具人闻言,这才满意的往外走去。
“你也不知道是积了什么德造了什么孽,又是儿子抵灾劫,又是孙子帮宽心,虽然孙子是投靠了奇案组,但是也是全心全意为了你,你为什么就是不知道改正呢?”盎叔数着铁皮面具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这才对躺着一动不动的司马渊说道,他满脸的不解,满眼的疑惑,还有满心的愤懑。
“锦公子!一切都处理好了!”盎叔是在月上枝头的时候回到了铁皮面具人所在的正殿的,铁皮面具人此时很是专注的看着从司马渊身上摸出来的文稿和一本日记,只见那空洞面具下的眼睛有些微红的看着盎叔,铁皮面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睡得好吧?”
盎叔答:“睡得很好,喝了药,想来是能睡到明天黄昏了!”
“别忘了给他喂些流食!”铁皮面具人对盎叔说道,盎叔点点头:“好,锦公子放心,有我在,没意外的!”
铁皮面具人闻言,停顿了一会儿:“那就好,那就好,盎叔,你快去睡吧,时间不早了!”盎叔答:“我有事想和锦公子说说!”铁皮面具人一愣,他手上的动作一滞:“你是想说曾韶怵的事情吧?”盎叔答:“还有一件事,也想和锦公子说说。”
“哦?是什么?”铁皮面具人对盎叔问道,盎叔拿出了一块白脂玉递给铁皮面具人:“是关于奇案组的。”“你想我做什么?”铁皮面具人认出了那白脂玉,他将玉交还给盎叔问道,盎叔答:“希望锦公子放过了奇案组吧!虽然公子你嘴上没说,但是我知道你心里想着灭掉他们,以除心底之恶念。”
“盎叔,还是你了解我!”铁皮面具人说着,他走下了台阶,他边走边对盎叔说:“让我想想吧,盎叔你若是想要留着那个人的性命,我会留着,但是留着全部人的命,那可得让我好好考虑考虑了,你要知道,有些仇是叫不共戴天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