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你这一趟出去有什么收获没有?”司马傲见葛存从司马渊房里出来后,他也跟着往外走,他边走边对葛存问道。“事情有些不乐观,我这一趟调查下来,发现还有其他人牵扯在海底城这件事情上面!”葛存答道,先前他那副欢颜此刻变成了一副愁容。
“怎么回事啊?”司马傲听不懂葛存的意思,他看着葛存问道,葛存答:“海底城事件里面,你祖父不是与松玉芬合作去搞垮奇案组么?我发现事情有跷蹊以后不是就跟出去查访了么?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司马傲听得正起劲,葛存这一打岔使得他的兴头上多了一把火:“世伯你快说啊!这吊着人胃口多难受啊!”
葛存四下看了看后答:“我发现松玉芬秘密的还和其他人在联络,而且她还派出了两拨人去阻挠暗杀奇案组,可是后面那两人全部都死在了海底城内,一直都没有出来。”“怎么会这样呢?”司马傲问道,他满腹的疑虑,葛存的话勾起了他对松玉芬更大的好奇,可惜松玉芬已经死了,再也找不到什么线索。
“照我估计啊,你祖父被人松玉芬当枪使了,但还好这枪口啊瞄错了地方!”葛存说道,司马傲心底一惊,随后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松玉芬和她背后的联合在一块儿利用我祖父么?她们的目的就是想拿我祖父当枪使,事后还能将一切矛头直指我祖父,是这个意思吧?”
“是啊,你小子脑子还是灵光的,可惜你祖父就不行了,他执念太深,恐怕还要再造杀孽!”葛存忽然有些神叨叨的说起来,司马傲苦着脸道:“你说的没错啊,我祖父是还要再造杀孽,你刚刚没回来的时候,他居然告诉我他要去找对付奇案组的客人商谈,唉!”
“哦?你知道是谁么?”葛存狐疑道,司马傲也警觉的看着葛存说:“世伯难道觉得有诈吗?”葛存答:“宁可防着人,也不可袒胸露乳去引敌入侵!”“可惜我不知道啊!”司马傲答,他说:“祖父本来是要带我一同过去的,但是他突然喊了我父亲的名字,然后又说我的笑像极了父亲,接着又扯到了遗憾,再然后就是他说不去了,接着你人就回来了!”
“你是像你父亲,但是也不会让你祖父晃神成这样吧?”葛存摸着下巴思虑道,他脑子里闪过了一幕又一幕的画面,接着忽然对司马傲说:“不对,我怀疑有北疆密工在咱们身边,说不定就在你祖父身边!”“可是祖父身边除了我们就只有他的亲信了,霍孔那家伙不可能是北疆密工啊!”司马傲说道。
葛存摆摆手说:“不对,不对,你祖父的异常如果说是他多想了那也可能,但是他执念那么深怎么可能会中途因为一件小事而发生改变呢?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能有什么问题啊?”司马傲不解道,他此时觉得葛存葛世伯有些神经质了。
“我们偷偷的去瞧瞧你祖父吧!”葛存对司马傲建议道,司马傲无奈的看了看葛存,无奈的点了点头。
而在另一边,奇案组的麻烦还未解决,西芒市外海警队的副警长胡向峰带着一干手足来到他们出事的路段时,奇案组的四个人正焦头烂额的对所有开车路过的人解释兼引道,因为韩罗的车上没有临时指示牌,而且他车子的双跳灯都没有用了。
“谢队长,这是怎么回事啊?”胡向峰有些惊恐的看着韩罗的尸体对谢子亨问道,谢子亨摇了摇头苦笑说:“我说我只碰了一下他你信么?”胡向峰问:“什么?”谢子亨看了一眼韩罗,然后对胡向峰说了一遍车子出故障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到最后,连谢子亨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有些扯淡。
“二组,你们去查查这路段的监控,三组,你们协助韦科长将韩警长的尸体给搬到路边上去!”胡向峰对带来的小组吩咐了下去后,他看了眼谢子亨等人,他说:“虽然我相信你们是无辜的,但是流程还是得走的,我们不能做那什么特殊人群对吧?”
谢子亨和卢振欢点点头,赵燊则有些不服气的低声呢喃道:“切,摆明了就是想扬扬你的威风,我可没忘记,你这小瘪三在我们刚来西芒市的时候就没给我们好脸色!”“小燊,你住嘴吧你!”向浩山在一边掐了掐赵燊的手说道,赵燊一脸的不爽看着向浩山,然后耷拉下了他的脑袋。
“不知道你们发现尸体后对尸体有做什么急救措施吗?”胡向峰出了一个很是刁钻的问题问向奇案组四人,卢振欢刚准备回答,却忽然止住了嘴,他心道这胡向峰可真是够阴险的,自己差点中招了!原来这问题里有两个大陷阱,一个是尸体本身,一个则是急救,奇案组四人无论碰了哪一个,胡向峰都会以其他的理由对他们进行进一步的刁难。
“我们什么都没做,除了一开始对韩警长蹲在地上的不解外,其余的我们都是等你们警方来了以后由你们的警员负责调动的!”谢子亨很聪明的避过了一切陷阱,胡向峰有些阴沉的看着谢子亨等人,心道:哼!小样儿!还以为你们都是榆木疙瘩呢,想不到啊!
“你们没有对死者尽心确认是否真的死亡就找了警方,这实在很可疑啊!”胡向峰反转话题将矛头直指了奇案组,卢振欢听后差点没气死,但是谢子亨却说:“有什么可疑的吗?我倒没有觉得,我在一发现死者出血以后就拨打了急救,然后才打的报警电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急救一直没有到……”
谢子亨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胡向峰,胡向峰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他吓得一哆嗦,往后一退,正好碰上了抬着韩罗尸体上车的警员。而他一回头正好看见了韩罗那因为中毒而裂变的脸,他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