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你说什么?那是舅舅留给你们的遗嘱?”谢子亨闻言,急忙跑上前去对松肖晶媛问道,松肖晶媛点点头,有些苍白的脸上竟闪过一丝愤怒:“松尼禄,你好狠啊!居然留我孤儿寡母那么点遗产!难道这松家,就只有前面三个是你的孩子吗?呜呜呜……”
松肖晶媛的话音落下后,整个宴会厅变得是鸦雀无声,但很快就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听说这松夫人是代替难产死去的大夫人的?”
“不知道啊,我今天才第一次听说呢!”
“不会吧!我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就看见这松夫人在松家了呀!”
“怎么不会啊!二十多年前松大夫人也就是松大少、松二少与松大小姐的亲生母亲因为生松二少失血过多,当时松大夫人在产房就挺不住了,是她属意让喜欢松大先生的肖晶媛、也就是现在的松夫人与松大先生喜结连理的!”
“妈呀!这太劲爆了!你说的能再详细点么?我好想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啊!”
“你得了吧你!能听到就算不错的了!还不知足的话小心被松家赶尽杀绝!”
“我……”
人群里的议论声虽然小,但是很多重要的信息都传进了更多人的耳中,就连谢子亨都皱着眉看着那群碎嘴的贵妇们,卢振欢则觉得往日宴会上瞧见的那些贵妇人的内在会不会也和这些贵妇们一样,都是外表假象内在三八的。
“各位!各位!请各位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吧!在联系的上外界之前,请各位不要到处乱走!也请各位放心,别墅内的食物很充足,请各位不要害怕及恐慌,因为在明处的你们越怕,那在暗处的凶手就越得意!”这时,松家的大管家华德在松景航的授意下,站在了原本用来表演节目的舞台上对人群说道。
他话一说完,人群爆炸了,他们又被华德的话给拉回了现实世界里:
“对啊!咱们都被困在山上了,有什么话都不能告诉外界的人知道,现在咱们之中还有个杀人犯,也不知道下一个是谁要死了!”
“我呸!你不要这么乌鸦嘴好不好?死死死的,你就这么想死啊?”
“就是啊!咱们几家聚在一个屋里休息打打扑克唠唠嗑什么的吧!只要咱们在一块,人多力量大,料那连鼠辈狗偷都不如的杀人凶手定不会前来的!”
“唠嗑?打扑克?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松家的半山别墅,你觉得松大先生那样有品味的人会玩这些吗?”
“那看电视唠嗑咯,你还想怎么样?”
“我去……”
谢子亨和卢振欢听着人群里叽叽喳喳的声音,脑海里自动脑补了这些人的日常会是怎么样的,卢振欢小声对谢子亨说:“这些人,要本事没本事,要财富没财富的,难怪外头那么多人会称他们作暴发户,这暴发户暴发户,暴发的都是些人心底最肮脏的东西啊!”
“你就甭说他们了,你瞧瞧我那舅妈,我现在想想才知道你刚刚说我大表哥与她关系很怪是为什么,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我俩表哥和大表姐的亲生母亲,你说能有什么正常的关系吗?而且啊,我记得很小的时候,表姐就和我这舅母不对盘。”谢子亨对卢振欢说道,卢振欢不置可否的瞄了谢子亨一眼。
“还有啊,我刚刚觉得我舅母的话很奇怪。你看,她看见那份遗嘱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哀痛,而是提出了疑问,你说,这里奇怪不奇怪?”谢子亨分析了一番道,卢振欢想了想答:“还真是怪诶,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在你舅父死前,你舅母好像就是拿着一把匕首对那些宴客说她要做一顿水果沙拉的,但整场宴席下来,我愣是没瞧见沙拉诶!”
“难道?”谢子亨问道,卢振欢则是说:“难道你舅母就是杀你舅父的凶手?”“很有可能,但证据呢?不能光凭她没做水果沙拉来定她的罪吧?”谢子亨说道,卢振欢想了想答:“那你说该怎么办?”谢子亨摇摇头,他说:“看情况吧!”
卢振欢无语的看着谢子亨,其实他内心并不觉得谢子亨的舅母松肖晶媛有作案的嫌疑,他连怀疑的都没怀疑过这个女人,只是,松肖晶媛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人群开始慢慢的散去了,谢子亨和卢振欢以及向浩山和赵燊也随着人流往住房走去,向浩山在走楼梯的时候对卢振欢道:“欢哥,我刚刚发现谢队的舅母表情不对啊!她明明刚伤心的,但却很明显的流露出了她的愤怒,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看见她愤怒的表情的?”卢振欢有些诧异的看着向浩山问道,他全程也在关注着松肖晶媛,但并没有看见过松肖晶媛其他的表情,此时向浩山的话令他产生了些疑惑,难道,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了吗?他有些郁闷的想着,一不小心踩空往前摔去,却正好被松景航给扶住。
“小心些,你是不是中午没吃好啊?小鼻涕虫!”松景航一脸不正经的问道,卢振欢只觉得有些尴尬和火大,他白了松景航一眼道:“你才鼻涕虫,你全家都是鼻涕虫!”说着,他快步的往楼上走去,而被卢振欢落下的谢子亨则一脸不爽的对松景航道:“表哥,你这、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开什么玩笑啊!”
松景航也有些无奈的摊开手掌道:“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子啊!”谢子亨很鄙视的看了一眼松景航道:“行了行了,表哥你就快点回屋去吧!”说着,谢子亨又转身对身后的向浩山与赵燊道:“你们一会把铺盖带来我和振欢那屋,咱们得一起作战!”向浩山和赵燊木纳的点点头,跟着谢子亨的脚步往前走去。
松景航看着谢子亨落下他离开,摇着头苦笑了一下,接着他消失在了左侧走廊的尽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