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慢慢吃,我外面有事情要处理,就先不陪你们了哈!”松尼禄在唐装大叔对他小声说了几句后,起身向奇案组的四人歉意的说道,谢子亨抬头看了看松尼禄的脸色,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答道:“那我们吃完住哪啊?”
松尼禄指了指唐装大叔道:“亨子,你还记得华伯伯吗?”谢子亨仔细看了看唐装大叔后,脸色有一瞬间的惊喜略过,他很冷静的点点头说:“我记得,怎么了?”松尼禄看了眼手表的时间,然后对谢子亨道:“一会你们吃完,对屋外的保镖或者保全说一声,让他们找华伯伯过来,华伯伯会带你们去东区的客房的!”
说完,他不等谢子亨答应,便飞也似的箭步离开了会客厅,而那被称作华伯伯的唐装大叔满脸久别重逢似得笑意看着谢子亨问:“小少爷,这些年过的可还好啊?”谢子亨忙站起身对那唐装大叔道:“华伯伯怎么还是这么客气,我小时候来松家,只有你愿意陪着我玩,我一直让你改口,你怎么仍旧不改口呢?”
谢子亨话音落下后,唐装大叔表情微怔,他笑了笑说:“以前大老爷还在的时候就和我说小少爷是个最懂礼数的孩子,现在看来,小少爷全忘光了大老爷的话了!”谢子亨闻言,面色板滞的看着唐装大叔,随后他脸色流露出了卢振欢等人从未见到过的哀伤,但很快他便恢复了正常。
“华伯伯说的是,外公立下的礼数不能乱,像舅舅家这样时刻被人紧盯着的家族,一定得战战兢兢的才行!”谢子亨说道,他退了几步后与唐装大叔隔出了一定的距离。“小少爷能记得大老爷的叮嘱与教诲就好,小少爷还有事要说吗?若是没有,我便先去老爷那边了!”唐装大叔面色平静的问道。
谢子亨摇摇头道:“没事了,一会要睡觉我会找人请你过来的!”唐装大叔闻言,对谢子亨身后看着自己和谢子亨的卢振欢等人微微一笑道:“那各位请慢用,稍后我会派人带你们去住房的!”说完,他对谢子亨浅笑一下,快步离开了会客厅。
“哇,谢队,这大叔和你舅舅一样好大的气场啊!”赵燊见唐装大叔离开后对谢子亨说道,谢子亨的心情瞬间变好了许多,他对赵燊说道:“你就吃你的美食吧!”赵燊吐吐舌头,然后埋头苦干、不,应该是埋头大吃起来。
“子亨,那个华伯伯是不是就是救了咱们的那个?”卢振欢在谢子亨坐回自己身边后便对谢子亨问道,谢子亨呆滞片刻后答道:“没错,就是他,华德,华伯伯!”卢振欢有些惊讶道:“那……早知我刚刚就过去和他打个招呼了,唉,这么久了,我祖父一直惦记着那个救了咱们的人……”
谢子亨将手放在卢振欢身上轻轻拍了拍道:“别在意,咱们反正要在这待到我舅舅的宴会结束,到时候咱们有的是时间与他道谢!”卢振欢点点头,抬起了他那耷拉着的脑袋说:“那行吧,你现在给我解释一下你从一开始就变坏的心情吧!”
谢子亨愣住了,他说:“我心情没有变坏啊!”卢振欢昂着脑袋说:“那你为什么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谢子亨答:“还不是因为我老妈联合了警司局长给我们下了个套么……”“什么?清明节那天伯母就已经和你提过了?”卢振欢在得知真相后大吃一惊道。
谢子亨点点头答:“是啊,我当时是想回答不去的,但是局长在那会就打了电话给我让我们赶去安山市协助查案,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我一直以为这事情就是吹了黄了,但是,但是今天咱们还是被坑来了这里!”
卢振欢很同情的看了谢子亨一眼道:“子亨,或许只有你一个人觉得是被坑了,那个、那个我们觉得来这里还是蛮不错的呢!”说着,他身后本还装模作样在吃东西的向浩山与赵燊一脸笑意的凑到卢振欢两边对谢子亨说:“是啊谢队,我们都觉得这是意外的惊喜呢!我们到你舅舅家时就觉得是到了国外度假,哈哈!”
谢子亨对眼前的三只小白眼狼白了一眼,然后有些怀疑人生的暗想:我这是造孽了么?
正当会客厅内的奇案组四人气氛很是融洽的时候,在松浮公馆北区的松尼禄书房内,一名尖嘴猴腮的男人对松尼禄道:“不知道松大先生觉得这样的价钱合理吗?”松尼禄看了一眼那男人递过来的那张纸,上面写了七位数的阿拉伯数字,他面色微变,但仍是平心静气的说道:“你自己觉得这数字合理吗?”
那男人怪笑了一声道:“我觉得很合理啊!怎么,松大先生不会连这么点小钱都不一样给吧?”松尼禄脸上带笑但眼底却写着愤怒的对那男人说:“这点钱我当然愿意给,但是只怕你会借此一直要挟我吧?我可不想变成你随时随地消费取款的ATM机!”
“那松大先生的意思是什么呢?”坐在松尼禄对面的男人阴阳怪气的问道,松尼禄在那男人写了数字的纸上用隶书写了几个字后,那男人神色一下子就变了,只见他双眼透着期望有期待,他的嘴张的能塞进三只鸡蛋。
他声音带着颤音的对松尼禄问道:“松大先生写的可是真的?”松尼禄微微颔首道:“难道你还怕我反悔不成?”那男人声音带着喜悦道:“不是不是,只是松大先生你确定要将这些东西都毁的一干二净吗?”松尼禄答:“我不想航子知道这些,你明白吗?”
那男人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对松尼禄道:“我知道我知道,松大先生,希望咱们合作愉快!”说着,他站起身举起他那只满是老茧的手,松尼禄则坐在原位对那男人说:“这样的虚伪礼节在我面前能省就省吧,我不是我爸,注重那么多细节上东西!”
那男人惊诧的看着松尼禄,手举在空中许久才放下,他说:“也是,松大先生是比松老先生更本事,但也比松老先生更厌恶这些礼节,果然是商人有商人的脾气,想来松大先生一直都不喜欢各种宴会吧?”松尼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的光,他对面前笑的奸诈的男人问道:“你想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