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一片凄凄惶惶,雨水没有减小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积水的地面上,满是鲜血在流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这个平日里喧嚣热闹的地方变成了人间地狱。战场上的人们就像是狂的野兽,他们一心只想着如何把对方杀死,生命在这里就像玻璃一样,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唰!
丁兵挥舞着钢爪,将一名和安乐的马仔开膛剖肚,里面的五脏六腑哗啦啦地流泻的满地都是。
另一名马仔想要上来帮忙,被丁兵回身一爪,抓在面门上,就听嗤啦一声响,那名马仔丢掉手中的武器,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脸颊栽倒在地上,他的脸上一片鲜血淋漓,两只眼睛已然是瞎掉了。
丁兵走上前去,一爪cha入了那名马仔的腹部,然后大喝一声,竟将那马仔穿透在钢爪上,凌空举了起来。
“呀!”丁兵怒吼一声,钢爪一拉,在半空中将那名马仔一分为二,其状异常恐怖。
那一边,光平的火焰刀仿佛是雨幕中燃烧的一团烈火,但见他刀随人舞,唰唰声响中,一名又一名和安乐的马仔倒在了他的火焰刀下面。片刻的工夫,光平的身后就已经躺下了数名和安乐马仔的尸体。
熊天提着一把斧头在人群里横冲直撞,自从上次在矿场一战之后,他一直修身养xìng没有参加任何战斗。此次能够chou中生死签,他兴奋的手舞足蹈,时隔多日,终于能够再次大展拳脚了。
邱宇虽然是刚刚加入黑龙社不久的新人,但是他在冷刀的训练之下,进展很快。这次能够chou中生死签,邱宇也是格外高兴。当年他以大学生的身份加入黑龙社,颇被众人所瞧不起,认为他更像是一个书呆子。今天,他要证明给其他兄弟看看,他邱宇并不是众人想象中的那么弱小。
眼见着自己这方的人马越来越少,胡八的脸色也是越来越凝重。终于,他铁青着脸,从兜里mo出手机,摁下了一个号码,“第二梯队,给我上!”
嚓!一名马仔远远地飞了出去,栽倒在胡八的脚下,脖子一歪,一口鲜血喷在胡八的kù脚上。
马飞横握着短矛,纵声长啸道:“痛快!真***痛快!”
“飞哥,好像又有人来了!”徐南辰握着满是血渍的铁锹,抹了脸上的一把血渍说道。
只听蹬蹬蹬的脚步声响,从胡八的身后再次冲出了上百名和安乐的马仔。马飞一把掀开戴在头上的雨帽,甩了甩梢的雨水,再次叫喊着杀入了敌群。
胡八眼见情况不是很妙,这一仗下来,他的第一梯队百余人马几乎死伤殚尽,而黑龙社那边却不过死伤十人而已,几乎是一比十的死伤比例,可见黑龙社的战斗力实在是非常的强悍。
胡八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忍不住再次拿起手机呼叫道:“第三梯队,第四梯队,全都给我上!”
不过两分钟,胡八手下的第三,第四梯队出现在了黑龙社阵营的后面,两支梯队两百余人汇合在一起,浩浩dangdang地朝着黑龙社杀了过去。
胡八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中顿觉踏实了不少,脸上又再次浮现出了先前的得意之色。在他看来,黑龙社想要凭借这几十号人马铲除他胡八在西区的势力,无疑是痴人说梦,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xìng。
现在黑龙社这边的战斗力也就四五十人,而和安乐这边有三百人,就是一人吐口唾沫也能把黑龙社的人马给淹没了,看来今天晚上还用不着和胜和的援兵出马了。
胡八慵懒地打了个呵欠,问旁边撑伞的小弟道:“待会儿你说吃小笼包好呢还是吃炒龙虾的好?”
徐南辰和马飞,丁兵等人汇合到一处,“飞哥,情势看来有些不妙呀,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马飞环顾了一下四面八方涌来的和安乐马仔道:“看来我们有些低估了这胡八的实力了!”
丁兵道:“那现在怎么办?”
光平抖了抖火焰刀上面的血渍道:“怎么办?管他妈有多少人,先剁了胡八再说!”
邱宇点点头道:“对,我们此次的任务就是干掉胡八。倘若完不成任务,那我们也没脸回去了!”
熊天呼地扬起斧头道:“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杀呀!”
六人同时一声喊,分别朝着六个方向冲了出去。
徐南辰砍翻两名和安乐的马仔,拉开卡车车门,爬进了驾驶室。只听外面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声,就听得嚓嚓声响,鲜血飞溅在车窗上面。徐南辰低头一瞥,只见刚才的那名司机原本是cao刀和对方互劈,虽然伤痕累累,倒也劈倒了结果对方不少人。但是一下子和安乐那边又涌上来了数名马仔,围着那名司机一阵1uan砍,顿时把那名司机砍得血rou模糊,斜躺在了卡车的车轮下面。
两名马仔大声呼喊着,挥舞着片刀想要爬进驾驶室,劈砍徐南辰。
徐南辰愤怒地叫喊道:“去死吧!”
砰!徐南辰用铁锹砸破了车窗,顺势砸中了一名和安乐马仔的面门,那名马仔惨叫一声,仰天跌倒在地上。另一名马仔抓住车门,正想爬进来,徐南辰打开车门,一脚踹在车门上,那名马仔大叫一声翻身滚落了下去。
“王八蛋!老子撞死你们!”徐南辰双眼布满血丝,他猛然动了卡车,挂上倒档,猛地一踩油门。
卡车偌大的车轮瞬间从刚刚那名跌落在地上的马仔身上碾压过去,就听嘣咯声响,那名马仔霎时被碾压成了一堆rou酱,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出了xiong膛,铺泻在地上,死状极其惨烈。
徐南辰疯般地狂轰油门,卡车呼啸着向后碾去,就听砰砰砰不停地撞击声响,十数名和安乐的马仔被卡车撞得飞了出去,还有不少人被碾压在了车轮下面,卡车的车轮上沾满了鲜血和碎rou,和安乐的阵营里面一时间哭爹喊娘,哀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