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明丽,微风徐徐,寒冬慢慢退却,暖春步步走进。
屋内轻纱帐暖,阳光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照进了屋内的软床上。淡绿色的流苏顺着帐顶与轻纱一起在微风中轻轻抖动。
床上的沉睡的女子微微皱眉,嘴里迷迷糊糊的一遍遍轻唤着一个名字:“风……风……”
“大夫,她已经睡了四五天了,怎么还是这样?”阿郎看着床上的夏末,不禁蹙眉,又是风,这四五天来,夏末一直喊着风,阿郎心中隐隐的有一丝的不悦。
“回太子殿下,刚刚从脉相上来看,这位小姐的脉相已经趋于稳定了,现在她只是处于睡梦中而矣,不过待小姐醒后,还需要悉心调养数日方可痊愈,老夫先给小姐开几副可帮助调养的补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答道。
“有劳了。”阿郎面无表情的说道。
“殿下。”
大夫刚坐到茶桌边准备边开药方,门外响起一个恭敬的雄浑的男声。
“进来。”阿郎简单的吐出两个字,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夏末。
“泰勒,有何事?”阿郎依然望着床上的夏末。
“殿下,南王府送来请柬。”泰勒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大红色的帖子,送到了阿郎手里。
阿郎打看请柬一看,嘴角微微闪过一丝鄙夷的笑,但马上又恢复原来的表情,说道:“南王喜得贵子,做为漠辽的使节应当要去祝贺一下的,以示我漠辽与大秦修好的诚意。”
“好,属下这就去准备。”泰勒心领神会的答道,而后恭敬的退出了房间。
在泰勒风进门时,夏末就慢慢的醒了过来,一听到秦傲风有了孩子,不由的心里狠狠的揪了一下,但她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不赶轻易睁开双眼,只听着说话人的声音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太子殿下,这是药方。”
“好,有劳大夫了,来人送大夫回医馆。”
“那老夫就告辞了。”
……
太子?什么太子?大秦还没有立太子啊,那是哪国的太子?
夏末紧闭着双眼,心里诸多疑惑。
“睁开眼睛,别装了,早就知道你醒了。”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末一惊,自己原来早就被发现了,看来装不下去了,于是忙睁开眼睛,一张俊逸的大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此时两人的距离极近,阿郎呼出的热气扑到夏末的脸上,直引得她一阵微氧。
“不认识了吗?”阿郎嘴角挂着一丝浅笑,戏谑的看着夏末有些惊讶的双眼。
“阿……阿郎?”夏末一下懵了,自己不是应该被人拉出去解决了吗,只是后来感觉一阵头昏就没了知觉。
“表现不错,还记得我。”阿郎伸手摸了摸夏末的头,像是在表扬一个听话的小孩一样。
“这是哪里?怎么……我会在这?”夏末说着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是我的住处,你是被我救回来的,你躺的地方就是我的床。”阿郎面带微笑,故意把‘床’子说得很重,像是在提醒夏末一样。
“啊?你的住处?你的床?你救的我?”夏末一脸茫然,自己晕厥后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
“嗯,丫头,你要打算怎么谢我呢?你占了我的床,让我几天都没法睡了呢。”阿郎半带戏谑的口吻说道。
夏末一听,马上坐起来,让到一边说道:“诺,现在让你睡,我回家。”
说着夏末刚一双脚伸出来,还未着地,阿郎长臂一揽,又重新将夏末按到了床上,说道:“我现在睡不着了,要不……你陪我睡吧。”
“啊……不行,男女那个啥不清,阿郎,你放开我啊。”夏末一脸惊慌,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了。
“哈……哈……”阿郎见夏末的表情,突然一下松开了手,大笑道:“末儿,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哈哈……”
夏末听得一头雾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