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之后,杨淮山和黄柏回家取东西,打算在山上长住,杨浩和黄蓓蓓留在山上看果林。
蓓蓓很勤快,先是喂饱了看守果园的两只狼狗,又摘了满满两筐红宝果和两筐蓝宝果。蓝宝果,黄蓓蓓抢着给蓝色的山楂取的新名字。
看着她这么勤快,又可爱,越发喜爱。就在黄蓓蓓摘山楂的时候,杨浩也已经把蓝宝果研究了个透彻,已经确定,经过本命空间里的溪水浇灌后的山楂,会变成蓝色,功效与红宝果也不一样。
主要是美容养颜,去皱纹延缓衰老,而且效果明显,也可以叫做美容果。
研究完山楂后,又爬山山对周围的几个山头看了看,在心里盘算着以后的打算。如果不出意外,扩大种植规模是早晚的事。
而且又有牟立松斯尔图特这些关系,以后销售恐怕都不用自己跑了。再有就是安保问题,像黄三强这种贼心不死的,见不得别人比他过的好的人肯定大有人在。
总指望两个老爷子肯定是不行,若是雇佣别人,又如何防止监守自盗呢,还有最关键的是自己的秘密很容易被雇佣来的人发现,相比较起来,偷几个果子不算什么,关键是怕被有心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想来想去,总感觉雇人不牢靠,正在犯愁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牟立松打来的,接通之后,电话那边的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外出,他和斯图尔特先生正在来他家的路上。
挂了电话之后,他决定在山上等着,主要是想让他们帮着打开销路,或者投资,这样就可以少奋斗多少年,迅速扩大种植规模。
看着黄蓓蓓摘完山楂,香汗淋漓的走过来。杨浩走到水井处,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上来,让她洗一洗。
黄蓓蓓边撩着水清洗双臂和脖子,边:“浩哥哥......”
“嗯?”
“你......”
“什么?”
“唉!”黄蓓蓓有话却不出口。
“你想什么?”
“没什么啊,坏蛋!哼!”黄蓓蓓生气的撩着水弄了杨浩一身。
杨浩以为她在调皮,正笑呵呵的想潦她一身水,来个湿身诱惑。可是,黄蓓蓓生气的去了架子楼里。
杨浩见她真生气了,被搞得莫名其妙的,这无缘无故的生哪门子气啊?唉!女人心海底针。
杨浩想不明白,干脆也懒的去想,因为眼前还有重要的事要去考虑,那就是,怎么服牟立松和斯图尔特给自己投资,怎么扩大生产,一旦投资了怎么操作这笔资金。这些事他必须先考虑清楚。
以免人家问起来,自己没话,反倒让人感觉自己不成熟,不牢靠,没有心机,让那些原本对自己没有歪心思的人认为有机可乘。跟自己耍心眼。到那时候,反倒不妙了。把潜在的朋友变成潜在的敌人。
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但是多想总比不想的好。毕竟咱就是个普通人,以自己这身本事,实打实的行。
若是耍起心机来,自己未必是那些老狐狸的对手。虽然自己有这份奇遇,难保别人没有。还是老话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他在山上有转了几圈,把前前后后的事情想明白之后,才安心的来到架子楼前,一边撩着水给自己降温,一边等着牟立松他们过来。
而黄蓓蓓在架子楼里也不知道生哪门子闷气。他只好上去,不管啥原因,先陪个不是,道个歉。
等黄蓓蓓有了笑模样的时候,他看到山下远远的上来一行人,等走近了一看是杨淮山喝黄柏领着牟立松他们过来。
他急忙在心里把之前想好的辞打了边腹稿,带着黄蓓蓓来到果林前等候......
十几分钟后,杨浩带着牟立松和斯图尔特站在架子楼的二楼上,俯瞰整片果园。
就在刚刚,他把自己想好的辞给了他们听,旁边盘子里,摆放着黄蓓蓓洗干净的红宝果和蓝宝果。牟立松和斯图尔特嘴里正吃着蓝宝果,还不住的赞美着。
牟立松笑呵呵的:“我杨,呵呵,你啊也不用费那些口舌劝我们投资。昨天下午我和斯图尔特先生回去之后,就已经商量过了,准备分三期给你投资,先给投资二百万,后续还有更多,呵呵......”
“牟先生的没错,我们还在担心你不会接受投资,我们还想了一些服你的话。这下好了,咱们一拍即合。牟先生我这次的成语对不对?”
“呵呵对对极了。”
“那销路这方面呢?哈哈句不好听的,我就只会研究这些药草啊什么的,对于经营还得多跟老前辈们学习。”
“哈哈哈杨你这话的太客气了,嗯,”牟立松沉了下气接着:“不过,你的也有道理,懂生产的不一定懂销售,反之亦然啊,否则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批发商了。”
我和斯图尔特先生管投资,做你的代理商专管销售,你就安心管生产,咱们相应县政府积极发展经济,县政府那边也会扶持咱们一些。接着他又语重心长的:“杨啊,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大有可为啊。”
“走,正事谈完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边吃边聊吧,”
“好,走,哈哈哈......”
“哦,那我就入乡随俗了,牟先生,杨先生。我早就知道你们国家的人谈生意喜欢在饭桌上。哈哈哈。”
笑的真煞+笔,杨浩在心里给了他个简单的评价。
“哦,杨先生,我还要感谢你,我女儿吃了你的红宝果,病情越来越好。让我们一家人重新获得笑容。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感谢,我决定除了之前的一百万,我私人再无偿赞助你五十万。请你一定要收下。”
就在杨浩高兴的时候,还没开口答应下来。“哎呀!要是扩建的时候把前面那片山地买下来就好了。”牟立松着话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不经意间走到了斯图尔特的身后,给杨浩挤了挤眼,摇了摇头。
杨浩表情微不可查的一顿,他当然读得懂牟立松的意思。可是,为什么不能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