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铜镜从衣服内里拿出,交到权无救手里。
我看到这厮随意的摆弄着,道“大哥,你可心别给我弄坏了,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要是碎了,我老爹不打死我才怪!”
权无救看似随意,不过眼神却很毒。后来我才知道,权无救在崂山,主要学习的就是符篆这方面,可以也是个阵法大师,凡是带符号的都难不倒他。
权无救看过之后,很舍不得把铜镜交给我,我抢了过来放在衣服里收好。
“这璃纹铜镜确实是个好东西,应该是个法器。我看上面刻有一字’息’,想必这息鬼就是在这镜子中。不过却不是囚禁,以我多年的经验,应该是转化成为了镜灵。如果你知道使用方法的话,应该会对你帮助很大。”
“真的假的?要方法我倒是不会,你看看能不能研究出来?”我急切的问道。因为我现在就是一个初学者,好不容易知道这铜镜是个保命的东西,但又不知道用法,心里着急得很。
我心想这几次的战斗,我能够存活下来本来就是纯属巧合。上次有奶奶,这次有权无救,那下次又会由谁来就我,万事还是要靠自己的。
如果让我现在遇到一个厉害的邪物,那我就真的成为了‘大内鹤红一品鉴赏师’,刚上任就挂了。
“别急,我看这铜镜还只是残缺的,你看这息字。据你所,是刚刚出现的。那么正好这字在镜子的西南边方位,也就是八卦中的巽位。”
“在八卦中巽位代表这风,明这息鬼天生食人气数属风。要是这么看的话,要想补齐铜镜上的内容,还需要七个字。也就是还需要七个鬼物成为镜灵,补全后定然是个厉害物件。”
我听着权无救的头头是道,还真就想那么回事。不过这厮看我的眼神都是绿绿的,估计是想要再看一看,不过却抹不开面子。
“你这么多,有屁用。不还是用不了。诶,不知道我的血液是否管用?”
想到就做,我拿出铜镜,准备滴几滴血试试,权无救也好奇的看过来。我划破中指,慢慢的挤了一滴血出来。
只见血液滴在上面瞬间被其吞噬,不过却没有其他的任何反应。我本来以为,至少能修为大增,上天入地,心中的畅想着,不过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我看没什么反应,就准备收回铜镜。
不过,这时权无救阻拦我道“这铜镜能够吸收你的血液,就明你的血液就是开启的钥匙。只不过铜镜中的阵法有缺损,也就是钥匙孔堵塞。你想进去,不过不管你怎么用力都是无用的,也许我有办法。”
“我看能不能在上面刻一个聚灵七星阵,要能的话。也许,在未补全阵法之前也能用。”权无救冲我道。
“先不这些,话对面的黑雾老鬼是什么人物,是人是妖?”我问道。
“废话,肯定发不是人啊,你什么时候见过人变成烟雾满天飞的。这厮绝对是鬼物,不过现在阴寿已尽,所以需要息鬼不断的给他提供人的阳寿进行补充。不过,他灵魂寄宿在人体内而又不去夺舍,我看这事有古怪!”权无救认真的道。
“我看,要不我们现在去那边看看,反正那老鬼虚弱的很,你应该能应付的过来。”我笑嘻嘻的看着权无救。
“好,正合我意,我到要看看这些人,到底在谋攒着什么阴谋。”只见这权无救着就向外面走去。
我狠狠地一拍大腿,这个后悔啊,我怎么就忘了这厮自大这毛病。刚刚我就发现,权无救绝对是个自大狂,自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觉得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
算了,还是一起去看看,毕竟还能相互照应着。
我跟着他,一路走到对面的妓院,准备一探究竟。
一进入妓院,我发现寂静非常。本来我逃走的时候,这些人只是被息鬼迷惑弄晕而已。
不过现在,进来一看,全部的人都面色铁青,皮肤发白,这绝对是已经死了几个时的样子。
权无救双手紧紧的攥着“还是来晚一步!”
我看了看下面,感觉这些人死的好无辜。不过我也没有办法,当时我自己能逃出来都是奇迹了。
权无救指了指二楼,示意我和他一同上去看看。
我们脚步轻慢的来到,刚刚那个房间。从门缝中偷偷看去,不过此时这屋子里面早就人去楼空。估计是刚刚逃走的美女,过来报的信。
我们推开门,只见床上有一张人皮。从某些特征上,我能看出来就是刚刚躺在床上的活死人。
我和权无救对视一眼,都是很疑惑,这老鬼既然不会进行夺舍,又为什么要这男子的尸身。难道这男子的尸身很重要?或者是,这根本就不是人的尸体。
我想到《太凶镇怪十手印》上面有个注解记载着一个问题:天下之妖,修行何为?
下面有好多人的回答,不过大体都是一致的。天下所有的妖怪,修行的目的都是想要成人,因为人乃万灵之首。
我和权无救道“这尸体,不该是人的。我感觉应该是个蛇妖。不过这蛇妖魂魄已经没有了,被这老鬼侵占身体。所以魂死身活,还能进行蜕皮。”
权无救不话,心中正在思考我的话“也不一定,反正这里死了这么多人。一会儿估计公安就会来了,我们先撤,要想知道究竟。我们就只能把你那铜镜修好,将息鬼换出来问个究竟。”
我头,同意他的法。这个地方估计是待不下去了,对面的旅店地下室里面有好多尸体。我们要住在那里,被公安抓到,那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在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现在身上分文没有。只能跟着权无救左窜右窜的,在胡同里面狂奔。
一个时后,“大哥,我们这是去哪里啊?这么跑下去,我没被那美女杀了,估计也要跑死了”。
权无救头也没回的道“马上就到了!那是我的地盘绝对安全。”
又半个时过去后,我们停了下来。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废弃的垃圾站,好多的废弃品堆积如山。
在垃圾山中有个用铁皮围成的房子,我指了指前面的黑色屋“这,就是你家?”
权无救也有不好意思,头“就是这里了,虽然有寒酸,不过至少能遮风挡雨啊!”
“大哥,你在崂山是怎么混的,还亲传弟子?你怎么不你是国家总理的儿子啊!”我现在终于知道这厮看我铜镜的时候怎么眼睛都绿了。
权无救“别提了,其实我早就被逐出师门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