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这女鬼也是可怜之人,不过我现在却改变了我的想法。还是俗话的好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大家都是命苦之人,哎,何必呢?
这女鬼确实悲惨,被那黑雾中的老家伙奴役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甚至有可能还是个****。不过鬼到底是鬼,我们种族不同,她还是不会放过我的。
只见这鬼和我话,原来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从旁施展魅惑之法。我听着听着,全身便开始无力,感觉对面站着的是绝世天仙,流着口水想要一亲芳泽。
“男人就是男人,狗改不了****,这才多大啊就开始这么色了”这女鬼慢慢的向我走来,扭着那水蛇腰,芊芊玉手慢慢向我伸出。
我跟本就不知道此时我命悬一线,还是一脸的猪哥样看着美女,流着口水,不好意思下面都开始有反应了。我见这美女向我走来,便张开双手准备将其拥入怀抱,好用力的啃一顿。
这猩红色的手指就像催命符一样,一寸一寸的向前推进,终于这手指插到了我心脏位置,没有任何阻拦手指慢慢的插入进去一厘米一厘米,不断的深入胸膛。不过这息鬼也很是疑惑,她看到我现在胸口处有一大片血迹。
心想“不对啊,怎么回事。这子的血液有问题,当我指甲插入其他人身体的时候,即使不是动脉,也会开始吸血。这子的血,我无论怎么加**术,都吸不出来。反而流出来,好浪费啊!”
这女鬼省钱也应该是个勤俭持家之人,怪不得之前那个偷一丝血都不流,原来是这息鬼舍不得。是不是被那黑雾老鬼欺压的太惨了,现在人生都没有目标了吧,这血就馋成这样。要是她见到当时朱厌划破我前胸的时候流出的血液,估计都要哭死,现在我胸前的还留有那道伤疤,这也是道督促我一直前进的标志。
奶奶给我身上纹的白泽和身上带的玉睚眦,现在都不起作用。一个是我现在灵魂萎靡,一个是因为即使有力量反馈就我现在这猪哥样,也没办法用。
鲜血不停的流出,女鬼这个时候正在发呆,心里想着我血液的问题。不过前胸的血渍慢慢的扩张,几乎浸透前面衣服。
指甲这时又开始慢慢的深入我的胸腔,不过这时一阵黑光从我丹田处散发出来。这女鬼好奇的看着黑光,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敢去触碰。这黑光来也是奇怪,不像普通的光,速度很快的就会照出去。反而像水一样,慢慢的向外面扩散。
原来是我血液流出的时候,因为我把二叔给我的两个祖宗物件,贴身保管,放在衣服的肚子处。当血液碰到璃纹铜镜的时候,将此镜触发(之前过我们家族所有的法术包括物品都需要血液施展),这黑光就是这镜子散发出来的。
谁都不知道这镜子到底有什么用处,我也是听二叔家人只是研究出来此物克制鬼物,到底干嘛的我也不清楚。这黑光别这息鬼不懂,好奇。要是我清醒的话,我也害怕啊,万一是定时炸弹怎么办。
黑光慢慢的扩散,直到我胸口处。这女息鬼也是好奇,没有将指甲收回,想先观察一下,好奇的看着。终于,当黑光触碰到女鬼的时候,只见息鬼的身体慢慢的变化,显现出本来的面目。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后背佝偻弯曲,全身的衣裳也发生了变化。哪里还是之前光鲜亮丽的外表,只是一件很是普通,发黄反黑的棉袄,头依稀的还剩下几根头发。芊芊玉手,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在这里只有一双干瘪褶皱的双手,那个长长的指甲原来只是一根削尖的拐杖。这息鬼也是苦命之人,看着样子估计也是阴寿(鬼寿)将尽的样子。
如果我清醒的话,我肯定会被这强烈的反差给吓昏过去,绝世美女我的天,我的眼睛,啊!!!
息鬼见到自己被显现出本体,也是十分惊恐和害怕(能够看出这息鬼也是害怕别人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原来也是一个爱美之人),心想‘这黑光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想要撤出插入我前胸的拐杖。可是,这黑光哪里有这么简单。就像强力胶水一样,紧紧的粘住这根拐杖,而且还在这拉扯的时候,蔓延到了息鬼的手上。
当息鬼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也晚,想要挣脱出来却越陷越深。这息鬼心想,这黑光是从我身上出来的,也许杀了我就会解除此时的困境。
于是用力的将拐杖向我胸前捅来,不过这黑光看着似水,但在我身上却像铠甲一样保护着我,根本一寸都没有刺入。这息鬼见所做的完全是无用功,头慢慢的向房间男子的位置看去,包含温情,双眼落泪,慢慢的被黑光吞噬。
来也是奇怪,当黑光完全覆盖息鬼的时候,并不是将其杀死,而是吸入璃纹铜镜中。
本来我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将美女拥入怀抱,正在一顿乱啃,上下其手。不过当黑光将息鬼吞噬后,只见我前方的美女忽然消失不见,双手空空,便瞬间惊醒过来。
这时我发现这妓院还是和刚刚一样,唯一不同的却是那息鬼不见踪影。难道这女鬼被哥们的王八之气给吓跑了,毫不知情的我,这个时候就像无头苍蝇,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发展经过。
不过我却发现,我衣服内的璃纹铜镜此时发烫发热,我拿了出来发现这镜子比之前变的新了很多。而且在镜子周围,本来只有一些铜纹雕饰,这个时候却多了一个字‘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这镜子没有坏就好。(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息鬼被镜子吞噬后,变成了镜灵。而且凡是道家法器,只有有灵,就会有护主功能,也称灵器)。
见到这个时候,我也不敢去屋子里面找钱,即使这个女人不在,如果那个黑雾老鬼出现,我会死的更惨。不敢再多做停留,见到周围没人,撒开膀子就跑,直奔对面刚刚住进的‘闲来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