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了间谍以后,陈放就没有再多交过一个朋友,来到唐朝,经历了许多事情后,陈放渐渐已经放下了当间谍那会的戒心,与周围的人有了一定程度的交流,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已经开始逐渐接受身边的人,把他们当成自己的朋友了。
小叶捕快的年纪虽小,但是陈放也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人,特别是他看着小叶捕快以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的虚荣心更是满足到了极点,他可是把小叶捕快当成弟弟来看待了。
正是因为是这样,小叶捕快的死才让他如此的难过,需要借助买醉来麻痹自己,可是人在难受的时候是最容易喝醉的,酒量一直很好的陈放在灌了绮红楼提供的五壶烈酒之后就已经有些醉意了,被推进烟红的房间后,陈放几乎站不起身子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房间往里的地方传来了阵阵娇喘。
这一把娇喘声一下子勾起了他内心的躁动,他踉跄地往里走去,待转过屏风后,看到了一个衣着半露的女子。
此女子长得极美,半遮半掩的玉兔跳能让所有的男人都感到窒息,特别是对方轻咬着下蜃,纤白修长的双手在她自己的身上上下游动,口吐香舌间,阵阵娇喘声不断入耳的时候,陈放的眼神一下子就看直了。
就在他心神荡漾之际,眼前的女子忽然将其中一条腿自罗裙下方递了出来,修长白嫩的美腿轻轻地撩了一下她身边的椅子。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像宛若一颗炸弹投入了陈放的心里,撩动了陈放内心深处所有的隐藏起来的心弦。
“小,小柔?”陈放有些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踉跄地向着女子走去,可是女子并没骨答他的话,而是继续以撩人的动作,诱人娇喘吸引着他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
“小,小柔,真是是你吗?”踉跄地走到女子的跟前,陈放连继续站着的力气也没有了,“啪”的一声,一下子跪了下来,望着“小柔”的那条美腿,颤抖地伸出了右手,一副想去摸,不敢去摸的样子,两行热泪更是“唰”的一下了流了出来。
“小柔,我想你,我想你了。”他一下子抱住了烟红那条美腿,哭得像个小孩子。而那只一直颤抖着的右手最终还是攀附到了那条美腿的上面。
他轻轻地抚摸着,指尖不断地打着圈,圈中所围绕着的地方是一颗不大不小的美人痣。
看着这颗位于烟红大腿边上的美人痣,陈放激动得无法自语,只能抱着烟红修长的美腿不断地抽泣着,呼喊着那个熟悉的名字。
烟红纵横烟花之地多年,小手段甚多,她在藏在指甲缝里的红色粉末便是她用来迷惑男人的手段之一。
这些红色粉末有一个极其好听的名字,叫做春光乍泄,是一种特制的催(情)迷烟。凡中此种迷烟的者皆会误以自己正处于交合的状态之中。若无解药,这种迷烟的药效可以长达一整夜,再然后令上虚脱上三五日。
往昔烟红曾用这种迷烟戏弄过不少人,方才她就是想用这一手段去戏弄那个找上门的女子,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女子竟然会如此的心丝细密,不但一连两次破掉了自己暗下的黑手,反让自己中了招,而最令烟红咬牙切齿的就是对方竟然连解药给顺走了,是以她才会差遣丫头小青前往药店替她捡拾解毒之药材。
只是她并没有料到那个女子竟然比她还懂得恶作剧,竟然偷偷地把小青给打晕,藏了起来,让她一直干等到了药力发作。
此时,房内若是别无他人,她也就做一晚上的春(梦),然后再虚脱上几日而已,并不碍事。可是偏生那个老(鸨)却为了多讹陈放一些银两,将陈放推了进来,而酒醉了的陈放却又把她当成了自己曾经的爱人,小柔。不顾一切地抱住她。这一抱瞬间便点燃了她心头那一团被药力引发出来的欲望之火,令她更加躁热了。
感受着身边传来的男人气息,在欲望的驱使烟红一下子主动了起来。纵然她的内心在告诫她不要乱动,可是她的双手却不受控制地向下滑,抓住了正抱着她的大腿哭诉思念之情的陈放。
陈放抬起朦胧的泪眼,抓起“小柔”的双手,将其轻轻地贴到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地亲吻着,在他的诱导下,烟红的双手不断地在他的眉羽间游走抚摸。
在两相挑(逗)下,两人如同干柴碰上了烈火,根本分不清到底谁先主动发起了进攻,只是在烛火摇曳间,两人的双唇便碰撞到了一块,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就爆炸开来,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烟红两手勾住了陈放的脖子,发出苦闷的鼻音。而陈放则用左手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早已经不听话地撩起了烟红的罗裙,一路抚摸着烟红白嫩的大腿,攀至她那圆滚滚的屁股。
这吻没有比天地更长,但也有将近一刻钟。放过香唇的陈放轻轻地颔首于烟红的耳边,哭泣着说了一句:“小柔,我好想你。”
然而他并没有得到“小柔”的任何回应,耳边传来的只有轻柔的娇喘声,每一下都撞击着陈放的心坎。
是夜,绮红楼只卖艺不卖身的头牌——烟红姑娘迎来了她从艺以来的第一位客人。在她主动而又疯狂的索取下,陈放倾尽全力,以致那张不懂得男女之间的乐趣的梨花木床经受不住这股疯狂劲,一整夜里都在以“吱吱”的抗议声,细说着惊风与疾雨,细说着激流澎湃的大瀑布,细说着种种孕育生命的奇迹!
而此时,那个找上门的女人早已经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全神贯注地看着烟红给她的那一副肖像画了,不断地盘算着什么。与之同时,另一个在这件事上起到推波助澜作用的人——老(鸨)!她正在楼下高兴地磕着瓜子,每磕一把瓜子,她就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在自己磕完这一把瓜子的时间里,陈放那个给脸不要脸的师爷到底要给自己多少钱才行,完全没有料想到事情根本就没有往她所想象的那个发展。
次日清晨,陈放正酣声做着美梦,窗口处,初晨的阳光如同狡猾的小偷,静悄悄地从半遮半掩的窗口处爬进了屋内,打在小放放的身上,倒映出来的擎天巨柱落在旁边姣好的*****上,呈现出一副充满美和爱的画面。
前提是下一秒的事情没有发生才好。
仅仅过了一秒钟,疯狂了一整夜的烟红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第一时间被出现在眼前的一切给惊住了,不过也就惊住了一两秒而已,下一秒她便已经尖叫了起来,尖叫的同时,她更是没有忍住抬脚踹在了陈放光洁的中秋节上。
此时的陈放正梦见自己和小柔牵手走进白色教堂,一步一花落,细说着无数的幸福,可就在他梦见自己和小柔准备交换戒指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中秋节被人给怼了一下,然后浑身的骨头都痛了起来。
当他回过神来,睁开双眼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地上,而最关键的就是……
尼妹的全家福,老子明明已经戒掉果睡的习惯了,怎么身上会一件衣服都没有?
然而未等他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同样浑身赤果的女人从天而降,一下子把他压在了身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那个女人已经劈头盖脸地冲着他打了起来。
女人打架向来与男人不同,男人讲究拳和力,女人打架的花样则要多上许多,但总结起来也就是两三样。一咬,二撕,三拧,四小粉拳,除了第四样,前面三样对于男人来说可都是十分的痛苦的。
陈放这个大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被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压着打,时而以利牙攻之,时而以利甲划线,只三两个呼吸间的事,他感觉自己的脸破了,肩膀和胸脯也受了伤。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对方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双脚抓地,腰部猛的一用力,直接用上了一格斗技巧里面的解锁式。一个翻身反将女子压在了身下,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并没有就此罢手,反而竖起两根手指,直取他的双眼。
尼妹啊,这么阴毒?
他腾出一只手,猛地挡住了袭向双眼的手指,同时身子往侧压,再次将女子换到了自己的上方。
这一次,他不等对方有任何的动作,双掌猛的发力,直接印在了女子的胸前,刚刚感觉到一点夷柔的同时,女子已经被他推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梨花木床上。
烟红感觉自己委屈极了,平白被人夺了清白之身不说,现在还被人打了一掌胸脯,顿时没有忍住,“哗”的一声哭了出来。
陈放这个人浑身是刀,样样能行,唯一搞不掂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在后现代的时候,他曾经就因为一个女人的眼泪而导致任务失败过一次,虽然他发誓一定不会再对女人的眼泪心软,可是这会再次听到,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哎,那个,什么别哭了,哭什么,我还没有哭呢,看你把我给挠得。”说话间,陈放感觉到脸上也是火辣辣的,伸手一摸,骂娘的心都有了,脸上竟然多了四道划痕,感觉还不浅。
烟红原本就觉得心里委屈,这会听陈放这么一说,好像是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脱到自己的身上,更加委屈了,眼泪如豆,啪啪地往下掉,梨花带泪的样子特别让人生怜,可是陈放却看直了眼,因为她在抽泣的时候两边跳脱的玉兔上下窜动,甚是诱人。
烟红哭着哭着,忽然觉得有些奇怪,怎么那个玷污了自己清白的臭男人忽然没有声音了?
她下意识的抬头一眼,发现陈放正两眼呆滞地盯着自己,早已经熟悉所有男人贪婪的目光的她初时还并未曾意识到什么,可是当她顺着陈放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时,顿时便惊叫了起来,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把房内唯一的春光给包裹了起来。
陈放也一下子被她的动作给惊醒了,连忙压下视线,道:“那个烟红姑娘,我们昨天晚上应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吧?”
说这话的时候,陈放的脑海里全是昨夜和“小柔”一起疯狂的画面。
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同样吃惊于他这句话的还有这一起“案件”的另一个主角——烟红。她都快要被陈放这句撇清干系的话给气坏了。她上下打量了陈放一眼,又再掀起被子往里看了一眼,怎么也找不到没有发生过事情的可能性。
“那个烟红姑娘,你看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不这件事,就算了?”陈放弱弱地道。
烟红咬牙切齿道:“闭嘴。”
闻言,陈放立马抿紧了双唇,低下了脑袋,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烟红再度发话,他不禁有点担心,偷偷用眼角扫了一眼满脸怒容的烟红,就这一眼,忽的让他眼前一亮。
他连忙四下扫视了一圈,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后,兴奋之色跃然于脸,他连忙把衣服从床上扯了下来,手忙脚乱地从衣服堆里翻出一个荷包。
“那个,对了,我给你钱,多少钱,我给你钱。”他打开荷包,从里面倒出了一把碎银,递向了坐在床上的烟红。
烟红被陈放的举动给激怒了,一把拍开陈放的手,冲着他大声怒吼道:“滚!你给我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