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反应迅速,很快便调整好身形,悬浮在虚空继续施法。
几经尝试之后,他释放出的灵力波动与圆珠散发出的空间波动渐渐达到某种平衡。
就在此时,圆珠中散发出的灵力开始变得规律起来。
一股股波动顺着他的双掌倒涌而来,透过经脉涌入他的气海,最终冲进他的丹田。
"嘶!好诡异的空间灵力!"叶辰心头一震,发觉这股空间灵力,比他先前融合的还要强横。
但明显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力量,显得十分险恶。
如果他体内没有空间灵力任何基础,此时恐怕已经被圆珠中的灵力反客为主了。
"怪不得此女会被禁锢在这里,看来她也是不小心中了圆珠的陷阱,被重重禁锢起来了。"
叶辰脑海中思绪飞转,面色变得异常凝重。
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一丝庆幸,如果不是他及时赶来,这个女子恐怕真的是彻底没救了。
一旦生命气息彻底消失,武魂彻底熄灭,就算大罗金仙也无法将她救活。
叶辰持续施法,不断吸收着圆珠中蕴含的空间灵力。
随着时间的流逝,叶辰体内融合的空间灵力越来越强,而那个白衣女子身上散发出的灵力波动也在渐渐恢复。
不知过了多久,叶辰发觉圆珠中传出的空间灵力已经变得很淡,近乎若有若无了。
而与此同时,白衣女子身上渐渐传出强劲的生命气息!
"成了!好在有惊无险!"叶辰长长吐出一口闷气,一把将那颗圆珠抱在了手里,同时周身腾起一道灵光,卷着白衣女子落向地面。
此时此刻,白衣女子仍然处在昏迷之中,虽然恢复了生命气息,但看样子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缓醒过来。
叶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将一颗丹药塞进此女嘴里,并送出一道真元助她炼化吸收。
足足半个时辰过后,此女才缓缓醒转过来。
不过,当他看到叶辰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出手攻击。
"大胆狂徒!"此女面色一变,娇喝一声蓦然出手,一道冰雪掌印瞬间拍到了叶辰胸前。
"哼!"叶辰冷哼一声,身形一晃及时闪开。
轰隆!
白衣女子的冰雪掌印击在空处,冲出百丈之后轰然爆裂开来。
"你是何人?"白衣女子目光如剑,神色如冰雪般寒冷。
叶辰摇头一叹,"真是好人没好报啊!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你就这样报答我吗?"
"什么?是你救了我!"白衣女子闻言身躯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
"这里又没有别人,不是我还能是谁?"叶辰两手一摊,摇头冷笑不已。
白衣女子眉头紧皱,目光闪烁不定,忽然面色一变,用一种极其震惊的目光看着叶辰。
"空间入口已经发生异变,你是怎么进来的?"
听到这句话,叶辰终于发现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很显然,白衣女子初次进入这片空间的时候,空间入口应该还没有形成空间风暴。
而在她进入之后,很可能触动了什么禁制,或者说正是由于她的进入才引发了空间入口的异变,形成了狂暴的空间风暴。
叶辰心思转动,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当然不可能告诉白衣女子自己究竟是如何破解外围禁制,又如何通将空间风暴压制下来,继而来到这片特殊空间的。
因为那样会暴露自己的诸多秘密,莫说他和白衣女子素不相识,就算是最亲近朋友,叶辰也不可能将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向他透露分毫。
瞬间的思索之后,叶辰摇头一笑。
"姑娘这话什么意思?这里不就是一片奇异的空间而已吗,哪有什么空间风暴?"
白衣女子闻言紧紧皱起了眉头,抬眼向空间入口的方向眺望,但根本看不到那边的情形。
"奇怪!"她缓缓点头,但是眼中仍然残留着一丝疑惑。
叶辰的话她自然不会全信,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空间入口处的狂暴异象肯定已经停息,否则叶辰根本不可能进来。
"难道是师尊他们将空间风暴镇压下来,然后派此人来的吗?"白衣女子心思一动,心头闪过浓浓的惊喜。
"你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我师尊玄鹤长老派你来的?"白衣女子满脸惊喜,抓着叶辰的胳膊问道。
叶辰闻言面色一怔,继续很是无语。
玄鹤长老那么卑鄙的人,怎么收了这么一个才貌双全天真无邪的徒弟?
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这个可怜的女子竟然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的师父会派人来救她!
叶辰摇头一叹,面色变得无比深沉,他皱着眉头看了此女一眼,目光十分复杂。
与此同时,他也确定了此女的身份。
这个女子的身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无量宗的灵羽仙子!
"灵羽仙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有什么不能说的...咦?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难道真的是师尊派你来的吗?"白衣女子闻言更加惊喜,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叶辰面色微沉,忍不住冷哼起来。
"哼!你那个师父,不提也罢!"
白衣女子闻言面色一变,眉宇间顿时流露出丝丝寒意。
但不等她发作,叶辰摇头冷笑,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你陷入此地之后,你的师父和另外几个长老是怎么打算的?"
"他们认为你绝对不可能生还,已经准备要毁掉空间入口了!你竟然还天真的以为他们会派人来救你,真是愚不可及!"
白衣女子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怒火,柳眉一竖,对着叶辰喝斥起来。
"大胆狂徒!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能对我师父肆意污蔑!小心我杀了你!"
叶辰摇头冷笑,"灵羽仙子,你师父是什么人,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
"你什么意思?"灵羽仙子,眉头紧皱,态度竟然有所缓和。
叶辰目光一动,发现这灵羽仙子和玄鹤长老的关系并不像他想像的那么好,看样子似乎原本就有一丝裂缝。
否则的话,这个女子的态度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如此微妙的转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