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之后,街上多了两个醉鬼。
这两个醉鬼,男的穿的可是阿玛尼西装,女人穿的是职业女装。横看竖看,也不应该是那种喝大了的酒蒙子。
鲍佳音一只手搂着张禹的肩膀,走路都打晃,她喝的着实不少。同样,张禹喝的也不少,好在酒量不错,身体素质好,走起路来倒是看不出什么问题。
“喂,咱们现在上哪呀?”鲍佳音满嘴酒气地说道。
“回家呗,我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回家。”张禹说道。
“我妈在家呢,我不要回家。要不然......咱俩开房去睡吧......”鲍佳音一摇三晃。
“开房......这次我怎么听着就别扭呢......”张禹皱眉说道。
“那去哪呀,反正我是不回家。要不然,去你家吧。”鲍佳音撇着嘴说道。
“那还是开房吧......”张禹无奈地说道。
当下,二人去了喜来登酒店,开了一间贵宾套房。
喝成这样,也不用洗漱了,张禹进到卧室,直接躺到床上。
鲍佳音横了他一眼,大咧咧地说道:“你就穿这个睡呀。”
“脱就脱。”张禹解开衣服,三两下丢到一边,正剩下一条大裤衩子。
他抓起薄被盖在身上,醉眼惺忪地看向鲍佳音。
鲍佳音正在脱衣服,身上衬衫也脱下来了,窄裙也脱下来了。她伸手解开文胸和类似束腰的东西。
“这都什么季节了,你不热呀......”张禹随口说道。
“我乐意。”鲍佳音斜了他一眼。
张禹跟着发现,鲍佳音身上就剩下小裤裤了,一对硕大的果实,呈现在眼前。
他赶紧说道:“喂喂......你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不穿呀......”
“穿什么穿啊,我在家都是果睡。再者说了,你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鲍佳音说着,身子也栽到床上,钻进了张禹的被子里。
她的风格,跟一般的女人果然不同。
一只手直接插到张禹的脖颈后面,另一只手很是自然地放在张禹的胸上。这个动作,通常是男人做的,估计在夏月婵面前,她就是这样。
“你的做法没错,感情上面应该专一,不能脚踏两条船。既然已经和一个订婚了,那就应该尽到一个男人的职责。你和那个说清楚,这让能让她长痛不如短痛......”鲍佳音的嘴皮子在说话的时候都有点打颤。
两个人喝酒的时候,张禹心中的烦恼告诉了鲍佳音。在这个女人面前,似乎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了。
“脚踏两条船......那我和小阿姨算不算呀?”张禹说道。
“你小阿姨不算,你们俩是真爱,是先在一起的,这得有先来后到。你是因为不能和她结婚,才娶得别人,而且你小阿姨也很伟大,也不去跟别人争,你更加不能辜负......”鲍佳音说这话的时候,态度是一本正经。
“你说的没错。对了,你今天在街上瞎晃悠什么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喝酒的时候问你,你也不说......”张禹看向鲍佳音。
“在外面我没法说,现在告诉你倒是没什么......我把咱俩的事儿告诉小婵了......可是小婵......”鲍佳音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敢不敢痛快点呀,可是什么?”张禹说道。
“可是她说......如果有一天,她想怀孕,那该怎么办......”鲍佳音一脸苦涩地说道。
“这个问题......那你怎么回答的?”张禹问道。
“我没回答上来......不过看到你之后,我突然觉得吧......好像也不是没有办法......实在不行的话,就便宜你了呗......”鲍佳音醉醺醺地说道。
“我的姐!”张禹赶紧说道:“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这种事,你就别便宜我了......我现在都头疼着呢......”
“我这不是先假设么,也没说真的让你......不过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起码算是自己人。要是她跟别的男人......我都得死了......”鲍佳音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
“你可别哭......咱有话好说......”张禹就怕女人哭。
“我这是一不小心,不是哭......唉......”鲍佳音叹了口气,伸手在张禹的胸膛上乱抓起来。然后,她不爽地说道:“这么点,一点也不好玩......”
“你废话,我一个男的,能跟你比呀......你的大,你摸你自己的呗......”张禹斜视了她一眼。
“自己摸自己哪有意思呀......”鲍佳音白了张禹一眼。
“我真让你服了。”张禹皱眉道:“不过话说,你那两坨敢不敢别贴在我的胳膊上。”
两个人贴在一起,鲍佳音的那一对又如此傲人,自然是紧紧地挤在张禹的胳膊上。
“你家那个叫坨呀?”鲍佳音不满地说道。
他俩在一起唠嗑,现在是一点避讳也没有,而且手也不闲着。
“你不是说不好玩么,还没完没了的。你别把我惹火了,要不然我也摸你的。”张禹不满地说道。
“摸呗,你又不是没摸过。整的自己跟柳下惠似的。”鲍佳音撇了撇嘴。
“我怕你呀!”张禹说着,身子一转,便还以颜色。
在国内,现在是夜晚。而在英吉利,此刻却是白天。
北安普顿。
这是一个拥有鞋匠之称的城市,人口不多,城市的郊区,多是庄园。这里最大的一个庄园,是一位华人富豪所拥有。
庄园内一切设施齐全,甚至还设有射击场。
此刻的射击场内人很多,每个人都有一个靶子,或是用长枪,或是用短枪在进行射击。
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秀发披在肩头青年女子,双手握着一支短枪,正在不停地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
她的枪法并不是特别准,一般都是在8环、9环徘徊,间或能够打中几次10环。
对于一个半路出家,以前只是拿听诊器的女人来说,能在半年多的时间内,达到这般的成绩,已经实属不易。
没错,这个青年女人就是沈晴。
她和爷爷随同华雨浓来到英吉利之后,就成为了华家的一份子,医疗还是主业,但是华家的人没有不会开枪的,所以华雨浓也要进行射击训练。甚至,有的时候还要上搏击课。
将弹夹打空,沈晴摘下来耳朵上的耳麦,开始更换弹夹。她的动作很快,看起来也像是老手了。
这时,她突然听到射击场外的走廊上响起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一组、二组集合!有行动!”
听到他的声音,华雨浓立刻转头看去,进来的人正是铁头。
射击场内的不少人纷纷赶了过去,来到铁头的面前集合。
其中一个随口说道:“老大,这次什么任务呀?”
“回国,去镇海!”铁头惜字如金,等人集合完毕,他只是一挥手,就率先朝外面走去。
其他的人纷纷跟随,快步走出射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