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原本就有一副狐媚劲儿,这次配着她的笑儿。胡子和刀哥看到这一幕后,全都呆了。
我估计这哥俩也没想啥好事,胡子还贼兮兮的笑起来,反问貂,“老妹,你是不是还有啥话要跟哥哥们?来吧,别腼腆。”
貂低着头不话。胡子跟刀哥互相看了看,这俩人很默契的这就脱起上衣来。
刀哥还有个动作,偷偷揉了几下裤裆。
而这貂,觉得只是给人一种假象,面上看着有勾搭我们的意思,其实她心里压根没这想法。
等眼瞅着胡子和刀哥要脱裤子时,貂端起托盘,把我们吃完的盘子收一收,转身离开了。
胡子和刀哥看着貂的背影,胡子更是念叨句,“狗艹的,耍我们?”
我也真服了这哥俩,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在岛上哪有跟女人做那事的机会,而这俩爷们都是老司机,估计早就憋得不行了。
我劝他俩一句,那意思,现在不是时候。
貂并非就这么走了,没多久她去而复返。这次她手里拿着不是托盘了,反倒捧着三套崭新的衣服。
胡子和刀哥这时候都只穿着裤衩。貂又露出她痴痴的笑容,打量他俩。
胡子还好些,不吃貂这一套了。至于刀哥,又有些上钩,或者有些贼心不死。他特意往貂身边凑了凑。貂却跟故意防刀哥一样,悄悄退了退。
接下来貂还分起衣服来,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套。
我把衣服展开后,用手摸了摸。这套衣服是纯黑色的,而且别看被灯光照着,却一不反光。另外给我感觉,它材质不一般。
我之前深入大峡谷时,也穿过一套特质的衣服。我猜眼前这套黑色衣服,就跟那套特质衣服很像。
我借着这事,问貂几句,那意思,这衣服防弹还是防磨、防刺?
貂解释,这衣服能抵御一般步枪的子弹,也能减弱冷兵器打到身上时的攻击力,至于防磨,她想了想,头也有这方面的功能。
胡子一边穿,一边赞了句,这衣服,在世面上想买都买不到。
胡子随后又故意拿出一副抱怨样,他这个人,喜欢多穿几件,那样更暖和。所以他问貂,还有没有这种黑色特质的衣服,再给他来一套。
貂滑头着呢,摇头,她们的组织有规定,每人只有一套,还要以旧换新。
我听貂的话里有组织的字眼,我顺着往下问,想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
貂却打住不了,反倒一转话题,跟刀哥套起近乎来。
貂还时不时拿出勾搭的样子。刀哥跟吃了**药一样,最后貂问刀哥,“听你是1ok的大佬?真的假的?”
刀哥想在貂面前有面子,这一刻忍不住吹起自己来,甚至按他的,他何止是1ok的大佬,其实更是整个1ok党的第三把交椅,啥时候他一句,那指定好使。
貂边听边应着,她还摸向胸前的一个纽扣。
这举动在外人看来,或许很平常不过,而我用过纽扣照相机。我也一下子敏感上了,觉得貂正在套我们的话,甚至还偷拍我们。
我不知道她有何用意,但我找个机会,凑到胡子耳边,给他提醒几句。
等貂跟刀哥问的差不多了,她又把精力放在我和胡子身上。她问我俩,“两位哥哥,你们之前是做什么的?”
胡子故意拖着长调,这个、这个的。而我接过话,告诉貂,我俩就是渔民,有次出海,遇到岔子了,被这帮膏药人给囚禁了。
貂不信我的话,她又试探问了几句,当她现我守口如瓶时,她不得不多问一句,“听你们脚踝上有伤,以前是不是脚踝里被装过跟踪器,一般渔民可没这待遇,你们要么是特殊线人,要么就是特工吧?”
我没料到貂竟懂的这么多。而刀哥听完第一反应,哈哈笑了,摆手跟貂,“老妹,你想象力真丰富,我这两位兄弟其实是逃犯,在北方印假票被现了,他们着通缉令逃过来的。”
貂一愣,又打量着我们。
刀哥本想借着出卖我俩信息的缘由,再跟貂走近一步。谁知道他这一番话,把胡子惹到了。
胡子都有些急眼了,指着刀哥,“老弟,你嘴巴再没个把门的,心我把你卵子捏爆。”
刀哥怕胡子,只好低着头。
貂趁空又想胸口的纽扣摸去。之前她偷拍刀哥,我就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次关乎到我俩了。我喂了一声,还走过去,试图把这粒纽扣扯下来。
乍一看,我这动作有强行耍流氓的嫌疑。但貂不傻,她也知道这纽扣的玄机被我现了。
貂脸色一变,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随后她痴痴笑着,这几乎快成为她的招牌了。
她故意后退几步,又把我们脱下的衣服全拾起来,抱着走出门。
在离开时,她多一句,让我们仨好好休息,她不过来打扰了。
刀哥因此对我有些意见,我太着急了,而且泡妞没这么泡的,要学会温水煮青蛙。
我对刀哥的心不在焉。反倒望着貂的背影,闷头琢磨一番。
我现在做不了什么,最后我也安慰自己,别瞎想了。我们仨也没在多聊什么,各自躺了下来。
我和胡子待遇最好,都躺在床上,刀哥蜷曲着身子,挤在沙里。
胡子很快就睡着了。刀哥这么蜷着,并不舒服,他总翻来覆去的。而我本想睡一会,问题是这次不知道咋搞的,脑中那个人压根没消失的意思了,反倒一会浮现在我眼前乱跳舞,一会又沉默的。
我被它这么一折腾,大脑很兴奋,我也没啥睡意了,尤其这么躺着,也有难受了。
我索性从床上爬起来,下床后,我溜溜达达的走到门口。
刀哥注意到我的一举一动了,他微微抬个脑袋看着我,试探的问,“你不睡?”
我摇摇头,而且也做了一把好事,我指着床,那意思,让给刀哥了。
刀哥拿出别浪费的架势,嗖嗖的跑到床边躺了下来。
我趁空把沙挪了挪,把它弄到门旁边。我一边坐着,一边看着门外。
我本来只是随便看看,但不久后,我看到丑娘了,她也换上黑色衣服不,还带着几个人,都是看着三四十岁、懂些身手的老爷们,正急匆匆的从我门前走过。
我最在乎解药了。我对丑娘喊了句。丑娘回头看我一眼,不过她没停下来,反倒加快了脚步。
我心这是什么个意思?我又扭头喊胡子的名字。
胡子没睡那么死,他很快醒了。我叫上他,一起追了出去。
这时走廊里见不到丑娘那些人的影子了。我并不知道她们去哪了。但我不放弃,跟胡子沿路边追边找起来。
就这样,等又转了一个弯,我看到升降梯了,丑娘和那几人都站在升降梯的门口,看架势,正等待升降梯下来呢。
我猜他们要离开这里。我当然更不能允许这种情况生了,不然我以后上哪找丑娘?
我又喊胡子,我俩一起往丑娘那边冲过去。
赶巧升降梯的门开了。但没等丑娘迈里迈步呢,我和胡子一前一后,把丑娘堵住了。
她带的那几个手下,全不客气的摸着腰间,拿出手枪来。
而这升降梯旁,原本还有矮墩和他的同伴,他俩白了就是看门的。
矮墩知道我和胡子的底细,也领教过我的厉害。他倒是替我俩句话,那意思,我俩是丑娘的朋友。
那几个手下的态度稍有转变。至于丑娘,她走也走不了,这么僵持几秒钟后,丑娘开口了。
她她要去办事,让我俩安心在这里待着,最好休息一番。
我联系着之前的事,这时有个猜测。我反问丑娘,“毒素也拿回来了,你们现在出去?是为了岛?”
胡子插话问,“去岛做什么?继续偷东西?”
丑娘没理胡子,甚至看着胡子,还拿出一副冷冰冰的架势,但等看向我时,她变得稍微温和些。
她想了想,主动回答我,“我们承诺过的事就要做,既然毒素到手了,接下来东家让我们随着他们去解放岛,我们必须无条件的配合。”
我心什么东家不东家?与此同时,我脑中也隐隐有一个概念了。
我先不在这问题上较真,反倒想到平底锅他们了。我知道那岛上有膏药国的守卫,那些守卫可不是吃白饭的。
丑娘这些人是解放岛,但怎么解放?十有**要动用武力才行。
我担心平底锅这些囚奴,他们都手无寸铁,夹在中间的话,很容易成为炮灰。
我不知道胡子怎么考虑的,不过我俩很有默契,至少结果想到一块去了。
胡子还抢先,“我和闷也想跟过去看看。”
丑娘摇头,拿出没商量的架势。她也想绕开我俩,走进升降梯。
但我突然有个让她妥协的办法。
我本来站在丑娘身后,这时故意往前贴了贴,至少这么一弄,跟她距离又近一些。
我给她提醒,“你以前过一句话,随时随地随便……,我还记得呢。这次你要是不让我俩跟过去,我会考虑就在现在,履行这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