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手机,默默想了一番。胡子很快他又不耐烦了,问我注册账号没?
我有另一个计较,反问胡子,“冷雨夜的账号,被禁言了多长时间?”
胡子很郁闷的骂咧一句,足足被禁了四个时呢。
我心那还好一些,要是弄出个永久性禁言,那就麻烦了。
我凑到胡子身旁,跟他强调,让他算计好时间,等禁言被接触后,再给这主播打赏礼物,然后试着套近乎,最好能加她qq或微信之类的。
胡子听愣了,在我刚一完,他就反驳,“凭什么?这****就是个托,我加她,只会被宰的更惨。而且不对哈,你刚刚催着我要钱,现在咋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我没急着解释,反倒把刚刚看到的那些帖子,又给胡子看了看,我也念叨句,“这主播或许对咱们有用,这四百块,就当线人费了吧。”
胡子这下有琢磨过味来了。他没了刚才色色的感觉,反倒稍微沉着脸,又默默看起直播。
不久后,粥彻底煮好了,我找个保温盒,把它盛了出来。其实这次煮粥很失败,只要凑近一闻,就有一股焦糊的味道。
胡子现在这时间,本来就不是喝粥的时候,外加你煮的粥都成这德行了,他就建议我,今晚算了,等明天一早,你再重新弄吧。
我没听他的,心有时候粥未必是用来喝的,其实只要送过去,让心意到了就成。
我让胡子自己在家研究直播吧。我这就想赶往医院。
但胡子非要陪我,而且他举着手机,一时半会还在禁言状态,他除了看那女主播卖骚,一时间也做不了别的。
我想了想,妥协了。但我也跟胡子,让他去妇婴医院后,一定老实,别大吵大嚷,尤其别把那些孕妇惊到。
胡子连连头。
我俩之前在哈市当线人时,警方给我们配了个吉利车,但这次我俩连个“坐骑”都没有。
我俩只好打了一辆出租。
这出租车驾驶位旁的出风口上有个座架,司机还把手机放在座架上。他开车的同时,这手机总滴滴的响着,还提示有人要打车的信息。
我知道,这就是打车软件,方便出租车司机接活儿揽生意的,但让我好奇的是,每次滴滴声一出现,这出租司机就拿出怪表情,偶尔还不满的哼一声。
我心这爷们咋搞的,看架势咋对打车软件有这么大的意见呢。
胡子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他还忍不住喂了一声,多问了句。
司机没瞒着我俩,解释,“最近几个月,手机下单的人变得特别多,这对我们来是好事,但他奶奶的,也不知道是谁手那么快,尤其到半夜的时候,每次有人下单,他立刻就抢单,我们哪怕稍微迟疑一下,就抢不到。”
胡子没觉得有啥,反倒哈哈笑了,跟司机,“哥们啊,我现做你们这行也不容易,手慢的,还真容易吃不饱饭。”
司机又感慨上了。而我只是盯着那手机,默默看着,没加入他俩吐槽的队伍中。
等到了妇婴医院的病房大楼门口,我和胡子下车了。胡子付了车钱,我俩这就往大门里走去。
我趁空看了看时间,十多了。而且在我俩刚进大门时,从门旁的保卫室走出来一个老头。
这老头一看就知道脾气不咋好,一脸的刁样儿。
他喂了一声,把我俩叫住,还跟我们,“探房时间早过了,你俩这是要干嘛去?”
胡子呵呵笑了,接话,“老哥啊,你懵我们不懂呢?这里住的几乎都是孕妇,又不是真的病人,哪有探房的法。”
老头不跟胡子多啥,一直摆手,还挡在我们面前,那意思让我们快离开,有事明天再来。
我又了客套话,胡子最后脸一绷,了硬话。但我现,这老头软硬不吃。
我可不想白来这一趟,而且我俩只为送个粥,也不是扛个炸药包要来搞恐怖袭击啥的。我心算了,不跟这老头白浪费口水了。
我对胡子使个眼色,又问这老头,“老哥抽烟不?”
这老头应了一声。我心这就好办。而胡子呢,不等我再问啥,他一转身往下走。
这病房大楼的旁边就有个市,他去买两包烟,到时塞给这老头,估计冲着这烟的份上,老头也能通融一下。
我没跟胡子一起去,反倒默默等着。而那老头一定早就打着这类的算盘了,他站在保卫室的门前,看着胡子的背影,默默等起来。
我是没料到,这保卫室里,还躲着一个老熟人。
他也真沉得住气,这时才从里面走出来。他对那老头,“让闷进去吧。”
我和老头一起看着他。老头倒是很听话,虽然稍微绷着脸,拿出不乐意的架势,却还是立刻照做。
我看着这人,尤其他脑门上有那么明显的一道疤。我心二郎怎么在这里了?难道他换工作了?好好的特警不做,反倒当起医院的保安了?
二郎冲着我善意的笑了笑,又盯着我脚踝看了一眼。
这没逃过我的眼睛,我有个猜测,心他能掌握到我和胡子的跟踪数据,而且他早就料到我会来医院看乔,所以早一步到这里等着。
再往深了想,他一定知道我身上的那些秘密。
二郎又对我摆摆手,还特意指了指楼上,大有催促我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但没急着上楼,反倒扭身跑出大门,奔向那个市。
胡子拿着两包玉溪,正要结账呢,我把他及时拦住了。胡子还挺纳闷,反问我,“不买烟怎么搞定那老家伙?”
我让他省省吧,也没多解释。
结果当我和胡子回到病房大楼后,胡子看着二郎,一下子愣了。这憨货,还口无遮拦的来了句,“二郎哥,你咋当保安了?被撸了?贪污**了?”
二郎原本是笑脸,一下绷起来。
我赶紧带胡子上楼。等来到8oo房间的门前时,这里还着灯,但乔已经睡着了,病房护士在旁边陪着。
我顺着门玻璃往里看时,这护士现我俩了。
她立刻走出来。我不想把乔吵醒,就把粥递给那护士了,我还特意嘱咐一句,“乔要问这粥是谁送的,你就这么告诉她,某人第一次煮粥,不一定好吃,让她悠着来吧。”
这护士挺乖巧的,只是默默记着我的话,并没多问。
胡子趁空又往病房里看了看,就在我跟护士交代完时,胡子又提醒一句,“乔醒了。”
我换胡子换了位置,而且当我看向里面时,乔睁开眼睛。
我俩对视着。乔表情有些怪。我心里有些波动,最后我对她挥挥手,也没进去,而且随后我带着胡子离开了。
胡子的意思,他饿了,还问我,“一会别急着回家了,找个地摊吃东西吧?”
我让胡子先忍忍吧,还我俩哪有时间吃东西。
胡子一脸不解,而当我俩来到病房大楼的门前时,二郎还在。我索性先,“我的事忙完了,咱们走吧。”
二郎赞许的对我笑了笑,又带着我俩,直奔停车场。
胡子慢了半拍,不过这时也全明白了。白了,我俩的新任务来了。
最后我们一起上车。二郎开的,是一款比亚迪F蛋。
二郎还问我们,“这车怎么样?这也是警方给你们提供的新车。”
我连连好,胡子却拿出不乐意的架势,也板不住的吐槽,“二郎哥啊,警方能不能不这么抠啊?我俩现在也算是特案组的吧,就不能给我们配个好一的车么?比如兰博基尼或者保时捷之类的。”
二郎冷冷的看了胡子一眼。本来他想开车带我们直接回警局的,但接下来,他反方向行驶,把车开向郊区。
这妇婴医院离郊区没多远,而且这大夜里的,这里的路空荡荡的,没什么过往车辆。
我和胡子都搞不懂二郎玩的哪一出。我还借此了胡子几句,其实这都是给二郎听的,让他别在意胡子的话。
二郎不理会我俩,等又来到一条空荡荡的大路时,他让我俩坐好了。
他猛踩油门,这比亚迪F蛋立刻跟箭一样,不仅迅加,最后我估摸着,短时间内,它的时都快奔上二百迈了。
这度让我和胡子都有些扛不住了,胡子念叨,“二哥,啊不,郎哥,这车很好,我错了,你减吧。”
二郎又猛地踩了刹车。我们整个身子往前探,尤其胡子,原本坐在副驾驶座上,差一个前扑,把脸贴到玻璃上。
等比亚迪彻底停下后,二郎问我们,“看出什么道了么?”
我整个心跳的厉害,但还是接话,“这车被改装过?”
二郎一冷笑,一会指着表盘,一会指着车前盖,跟我们解释,“这车配备了最新的‘三擎四驱双模’的系统,有一台.oT动机和两台高功率电动机,可以,很多豪车都没有它的这种硬件配置,另外它车身,停车和错车很方便,这种宝贝,胡子你竟然还嫌破,其实很多车手都梦寐以求得到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