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朕来见见自己的爱妃,不可以吗?”
杨钺双眸来回打量阿黛诺澜洁白无瑕玉容,痞痞发笑,春风得意的说.
爱妃?
阿黛诺澜似乎未曾适应新的身份,听闻杨钺提醒,瞬时秀面彤红,耳根滚烫.
她终究是嫁给杨钺了?
流波旋转的眼眸,狠狠瞪了眼杨钺,娇喝:“你我尚未婚配,你大唐皇帝,我突厥公主,皇上来错地方了,阁楼内没有皇上爱妃.”
“是吗,大唐,突厥结秦晋之好,想来公主清楚了,常言道强扭的瓜不填,君子不强人所难.
若公主接受,多一个不多,若公主拒绝,少一个不少,可一走了之,回王庭享受悠闲生活.
不过呢,无忧生活终究可维持多久,阿古斯汗王也不敢保证吧!”
杨钺不怒自威,含笑轻语,语声中满是威胁味道,说吧,拂袖转身,在阿黛诺澜面让出道路。
闻声,阿黛诺澜羞怒,彤红秀面泛白,气的暗自跺脚.
她答应嫁给杨钺为妃,想着双方亲近了,杨钺会改变态度善待她,没想到,杨钺仍态度冷冽,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什么叫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她阿黛诺澜很糟糕吗?
越想越不服气,越想越生闷气,她突厥堂堂公主,在杨钺面前竟没有半点尊严,没有半点存在感.
抬起玉臂,玉指指向杨钺,气呼呼道:“我...杨钺...我答应嫁给你,你不能学着善待我吗,纵然我是俘虏,任你处置,可我终究是公主,你迁就下身上会少块肉吗?”
说着,阿黛诺澜眼眶中情不自禁涌现出泪水.
阿黛诺澜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纵然江南也极为少之.
今晚身穿葱绿织锦的皮袄,颜色鲜艳,在烛光照耀下,越发靓丽.
杨钺与她早有肌肤之亲,也是爱不释手.
况且,与阿黛诺澜结亲,他有自己长远计划.
大唐要强大,要恢复盛世,必须有安定的外部环境.
突厥需要与他结亲,他同样也需与阿黛诺澜结亲,唯有利用这桩政治联姻,保证大唐北疆安静.
从而抓紧良机,解决内部隐患,积攒力量,迎接数年后的四夷崛起的格局.
“哈哈哈!”
盯着阿黛诺澜眼泪婆娑,楚楚可怜姿态,杨钺微微缓和态度询问:“公主即刻前往长安呢,还是辗转回王庭,又或委身留在朕身边,击败伊然部,生擒诗雅公主,大军凯旋之日,与朕同回长安呢?”
突厥?
她肯定回不去了?
若回王庭,杨钺领兵追杀,伊然部趁机发难,契丹落井下石,因她部落陷入四面楚歌.
将来,她怕沦为部落的罪人.
况且,杨钺擒获她月余,纵然安全回部落,在流言蜚语中,部落中,也容不下她.
提前前往长安?
她不晓得杨钺妃嫔对她什么态度,是否接纳她?
关键,耶律纯熙早在长安,她乃契丹公主,嫁给杨钺许久,又是五名大妃之一.
她独自前往长安,若耶律纯熙背后陷害她,怕很容易在悄无声息中香消玉损.
思索良久,阿黛诺澜翘起眼眸,望了眼杨钺,玉容苦笑:“妾身嫁给皇上,自然留在皇上身边,服侍伺候皇上.”
“公主,想明白了?”杨钺斜靠在软榻追问.
“我...我,反正妾身嫁给皇上,若皇上不怕外人说闲话,大可随意处置.“阿黛诺澜欲缓解与杨钺嫌隙,岂料,杨钺态度总是咄咄逼人.
“刚结亲,尚未大婚,公主便学会威胁朕吗?”杨钺笑问,望着阿黛诺澜臣服,内心有种征服的快乐.
若战场擒获诗雅公主,让她臣服将是双喜临门.
阿黛诺澜闻声,眼眸狠狠剜了眼杨钺,轻叹道:反正双方有婚约在身,她也不怕杨钺胡来.
上前烫了热茶,为杨钺斟茶,坐在杨钺身旁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臣妾不敢轻视皇上,也不奢求皇上独宠,但求皇上品行端正,切勿轻贱妾身,你我纵然无法举案齐眉,也该相敬如宾吧?”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哈哈哈...”
杨钺郎笑中,长臂一伸,把阿黛诺澜娇躯揽在怀里,双眸盯向佳人询问:“公主可还记得,帮朕擒获诗雅公主,不知是否言而有信?”
来不及反应,阿黛诺澜赫然察觉,自己柔如无骨身躯坐在杨钺怀里,紧紧靠在杨钺胸膛。
顿时,双方亲密,令她羞诧,玉容火辣辣滚烫.
杨钺贪婪侵略的眸光,肆无忌惮在她玉容扫过,似饥饿的恶狼,怕要把她大口吞下去。
一瞬间,阿黛诺澜芳心怦然而动,胸口处好像有头小鹿顶撞,欲冲出来。
惊羞,尴尬,窘迫.
“皇上...臣妾自然说话算数,可是,皇上抓诗雅做什么?”羞怯之下,阿黛诺澜禁不住仰头询问,与杨钺贪婪眸光相对.
相处月余,她首次如此近,如此亲密观察杨钺.
英气逼人,似刀削的五官清晰而精致,乌黑头发隆起,装点出冷酷,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
一时,阿黛诺澜口干舌燥,惊羞中,情不自禁闭上双眸.
此刻,杨钺望着怀中佳人惊羞神态,怦然心动。
心情荡漾中,伏首在阿黛诺澜唇上狠狠一吻,来满足心中所想.
唔!
突然,阿黛诺澜睁开秀眸,杨钺面孔近在咫尺,她没料到杨钺如此轻浮,尚未大婚又轻薄自己.
惊羞中,粉拳雨点似得砸在杨钺胸前,欲逃之夭夭.
岂料,杨钺铁臂环抱,容不得她反抗,霸道又温柔的品味佳人芳香.
一时,寝室内仅有烛台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及外面呼呼风声.
良久,杨钺松开怀中佳人,阿黛诺澜惊羞的睁开眸子,与杨钺四目相对,察觉杨钺得意洋洋的欣赏着她羞涩神态.
惊慌,羞恼中,阿黛诺澜欲捶打杨钺,猛然察觉不知何时,她悄无声息中放弃抵抗,双臂环抱杨钺脖颈,挤进杨钺怀里.
顷刻间,尴尬,窘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掩饰自己的惊羞与难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