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钺在炼金坊中视察半日,顺道炼出黄金,与萧云分别.
在韩三虎保护中,亲自前往纺织坊查看.
炼金,纺织,未来会成为燕王府非常重要来源!
抵达纺织坊中,不少苦力劳役在劳作,尽管开始微微生疏,场面混乱,缺乏管理,但至少制作皮毛,皮毡.
这一切,远比杨钺预料中强许多,
不曾在纺织坊逗留,又驱车前往城东,在修建房屋视察.
黄昏时,返回王府.
两日后,杨钺亲自炼出黄金,善待苦力,劳役消息,传遍丹东城.
百姓惊讶杨钺炼出黄金,更多传播善待苦力,劳役消息,
数日中,逗留城中丹东百姓,在李玄奇号召中,离开丹东城,前往城东修建厂房,房屋的地方,希望能谋取生机.
如此,城东渐渐热闹起来,各坊厂房快速拔地而起.
与此,炼金坊中,工匠齐心协力,钻研杨钺炼金术,每日开始炼出少数黄金.
按杨钺计划,在香料坊,酿酒坊正式成立,对外招工,
紧接着,城中传出杨钺制作香料,酿出佳酿消息.
半月内,丹东变化,日新月异.
除烧瓷器刚寻找到合适土壤外,染料,冶铁,正式运作.闲暇之余,杨钺制出精盐.
闻人钰已派遣商队,携带香料,精盐前往长安.
长安作为大唐皇都,影响大唐全境,前期皇宫女眷对香料评价很高,丝毫不愁销路.
唯独炼出的精盐,因产量稀少,杨钺定价非常高,十两金一斤盐.
虽说长安百姓富庶,世家豪门极多,他亦不敢保证销售火爆.
唯有静心等待.
五月时,范恒文,徐林自沈城归来,花费半月,范恒文与匠人,仔细侦查沈城地形,列出详细扩张城方案.
扩张沈城,有极高可行性.
与群臣商议后,杨钺拍案定夺,拨款百万扩建沈城.
怎奈乐极生悲.
燕王府刚刚建立稳定钱粮来源渠道,奚族,契丹,长安三地,就传回糟糕的消息.
安插渤海探子来报,宇文石,宇文汰父子,以雷霆手段,迅速控制奚族.
当前,凭借奚族钱粮,快速招兵买马.
探子没有道明宇文石凭借什么手段控制奚族,然而,杨钺很清楚,宇文家控制奚族,在东北站稳脚跟.
近来,与契丹交往过密,狼子野心暴露.
最恼火,宇文石游说契丹汗王,派遣宇文汰领兵南征平卢,似欲采取掠夺式弥补钱粮不足.
对耶律尧选择,无奈又无可奈何.
耶律尧身为部落汗王,为部落考虑,绝不因耶律纯熙与自己有婚约,忽视部落利益.
此时,因宇文石领兵到来,参与攻占平卢重镇,东北形势越发复杂.
这场争锋中,丹东,奚族,契丹,谁能笑傲群雄,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胜利者.
不过,对与契丹,奚族联合猛攻平卢,杨钺虽有恼火,然不担心.
河东,河西节度使依附突厥,若契丹,奚族打草谷,掠夺平卢边境钱粮,占领平卢些许领土,只要不改变东北格局,韩希范尚可忍受.
一旦,契丹,奚族欲瓜分平卢,改变东北格局,韩希范势力受到严重消弱,定不会坐看自己领土被强敌兼并.
契丹,奚族举动,也令杨钺意识到,必须加紧部署对丹东用兵之事.
纵然袁牟安,鞠殇,王破钧,洛枫四人尚未训练成铁浮屠,也该提早部署.
蛋糕就那么大,若被契丹,奚族吃掉,自己唯有饿肚子.
另外,平卢地理非常重要,乃是东北前往关内要道,韩希范控制平卢,杨钺已经非常不爽.
若契丹,奚族控制平卢,影响商道,阻截关内前来的学子,不利丹东治理.
故而,这条生命要道,务必控制自己手里.
然而,三条消息中,最让杨钺气氛,莫过突厥遣使者前往长安,要求割地羞辱长安朝臣.
高孝云遣信使传来消息,突厥使者前往长安,欲令长安割据西受降城.丰州,中受降城.
朝臣怒拒,怎奈匈奴使者以陈兵边境要挟,太子杨泓,中书令贺恒瑞,不顾群臣反驳,竟在使者威逼中,忍辱答应对方要求.
根据高孝云信内描述,朝中诸将反对,皇上却默许此事.
经历宇文石叛乱,朝廷元气大伤,没有实力对抗突厥,突厥此番前来,完全是乘火打劫.
可是,西受降城距离关内道非常近,又有河西,河东节度使相助,若有不慎,突厥精骑,与河西,河东节度使,有可能跃过长城,杀进关内道,威胁长安.
不管长安百姓怎样怎样看此事,至少杨钺态度与高孝云相似,这是大唐的耻辱.
而贺恒瑞,蜀王,秦王,等将领,能够看到西受降城对长安重要性.
拱手让出西受降城,丰州,与中受降城,此举,与卖国有何区别.
可惜,自己远在丹东,对朝堂之事,望尘莫及.
杨钺亦非善类,绝不容忍太子,贺恒瑞割据大唐领土,而理所当然,特备下礼物,送给太子,秦王,蜀王.
长安城.
杨明坤养病期间,将皇权交给太子,令太子辅国,贺恒瑞,高孝云,张韶卿从旁协助,导致太子权力极大.
若非经历宇文家叛乱之事,杨钺东北割据,杨明坤警惕朝中武将,仍掌控军权.
这太子恐有篡位嫌疑.
皇宫中,贺恒瑞匆匆抵达东宫,手里捧着高价购买而来的精盐,面容有喜有忧.
抵达东宫,留意杨泓端坐软榻,神情阴鹜,双目死死盯着书案礼盒,似欲喷火.
观之,贺恒瑞内心咯噔一跳,太子逐渐掌控权力,秦王,蜀王被剥夺兵权,闲赋在家,楚王在朝,不敢嚣张.
已没有皇子威胁太子地位,为何太子神情忽然狰狞可怕,泛起丝丝杀气.
连当初突厥使者,命令朝廷割地,太子亦没有这么暴戾过.
贺恒瑞躬身行礼,轻声询问:“殿下,发生何事?”
“杨钺,杨钺远在东北,仍不忘羞辱本王,可恶,当真可恶.”震怒中,太子挥臂扫过书案礼盒,怒喝道.
一条粉色诃子,自礼盒中飘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