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想到,昔日琴姬有了如此功力。”
“咯咯,承让,妹是否可以带走那些花肥了?”
“哼,自便。”
“咯咯.....”叮叮咚咚一阵响,被包裹在灵山中的几百人和那群马猴被一股股清风裹挟着出现古琴前方。失去行动能力的众人正惊奇的望着这张七蛟凤尾琴。
“咯咯,那么这位哥呢,姐姐不妨也割爱,赏给妹妹如何?”
“哼...........”香榻女子冷哼一声,撤去法力,姬十九就稳稳当当的飘向了那张七蛟凤尾琴。
“祖母............”姬无暇正要不甘的些什么。
“闭嘴。”香榻中女子冷冷喝止。姬无暇只得把要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眼泪在水汪汪的大眼中打转,快了跌落下来。
“唉....”底底的叹息一声,随后平静的:“琴姬妹妹,姐姐有个不情之请。”
“咯咯,姐姐请,妹妹能办到的一定照办咯。”
“嗯,这些人不出预料是要去那老疯子的地方吧?”
“咯咯,确实如此。”
“呃,那请转告老疯子,以后我家暇儿要是去找这些人叙叙旧,你让他不要为难吧。姐姐可是知道,那老疯子谁的帐都不会卖,但妹妹的话却是相当好使的。”
“咯咯,过奖,好。”
一股强大神识向香榻中探去。
“哼....人你是见过的,就不要再探了吧。”香榻中,气息一涨,彩带向四方扬起,随后垂下。
“咯咯,妹明白了。姑娘放心,棒打鸳鸯的事情琴姬不为也。”显然她是误会了些什么了。
姬无暇跺跺脚正要出口分辨,在祖母的凌厉眼神示意下,只得扯了扯嘴角无奈的憋了回去。
“咯咯,妹一定把话带到,姐姐如果没有其他吩咐,妹就此告辞了。”几百人等包括几百只猴子一瞬凭空消失不见,那古琴和黑衣人也同时隐去了身形,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半个时辰后,香榻中鹤发童颜的女子右手托举着一座三寸大迷你山峰正在把玩,眼眸中满是喜悦。
“不错,这灵峰正值壮年,山中的这些装置也甚是精妙。暇儿啊,回去就把你从那子那学来的东西用起来。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再拿我的拜帖去老疯子处找那子讨教。”
“是,祖母,是不是以后山中的药园都归我管了?”姬无暇狡黠道。
“回去就让你做那药园大总管一职也可,只要能达到你的那些效果。”鹤发童颜女子和颜悦色道。
“是,谨遵老祖法旨。”姬无暇一本正经行礼道,把这垂涎已久的好处敲定下来。
“走,我们也离开吧。”自始至终也无人关注拔走灵峰后留下的那个方圆十数里满目苍夷的巨坑,或许多年后这里会是各种野物的乐园,也或许会变为一片波光十里的湖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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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那张七蛟凤尾琴带着一众人等出现在光幕墙前。只见那七蛟凤尾琴竖起,凤尾朝光幕一撩,一个数丈长高的缺口就哗啦一声出现了。
“谁人如此大胆?”一声暴喝从光幕内传来。
瞬息间,一名邋遢老者脚踩一个偌大葫芦摇摇晃晃从远处飘来。
“呃,是琴姬妹子。”邋遢老者醉眼惺忪的一眼就认出了此琴的主人。随即酒醒了八分,一双贼贼的三角眼精光大冒的盯着七蛟凤尾琴发呆。
“哼.....酒疯子,一辈子也改不了这德性。快出具凭证,放我等进去。”一个女声响起,不复一个时辰前的软软糯糯。
“喔,凭证,我琴姬啊,你带这些人进去,可是不合规矩呐。”邋遢老者不舍的收回定定的目光,摸摸红红的酒糟鼻,三角眼一闪一闪的道。
“哼...这是老疯子要的人。你可要仔细考虑清楚,要不要给凭证咯。”女声冷冷道。
“嘿,少拿那老疯子来压我,我酒狂又不是吓大的。”邋遢老者嘿嘿笑着,三角眼儿扫向众人。
“哼.....”
“嘿,老疯子真是饥不择食啊,这几个筑基的也就罢了,那几百炼气期的家伙还是多年被异气侵袭过的也要?不会是他门下的矿山又出事故了吧?这次死了多少徒子徒孙?啧啧...还有数百只马猴儿,难道老疯子改口味了?”邋遢老者指指道。
“看完了没有,还不开出你的凭证?”女声不赖烦了。
“嘿嘿,琴姬啊,不是老哥哥不帮你哟,这着实不符规矩呐。”老者嬉皮笑脸道。
“哼.....这样呢?”一个拳头大的圆润青花酒罐突兀显现飞向邋遢老者的酒糟鼻。
“可...可以了。琴姬美人你稍等。”邋遢老者一把抓住这罐子,迫不及待的揭开罐盖,用红彤彤的酒糟鼻杵在罐口长长的嗅了一口,三角眼骤然一亮道。
“哼...”
只见那邋遢老者,不舍的盖上罐盖,把罐子往袖子中一滚,消失不见。再一抖袖口,一枚玉简滑出,脏手把玉简一抓往自己额头上一贴。“嗯,五名筑基后辈,五百一十二名炼气期辈,并六百七十八只长尾马猴,某某年七月二十日入城。往七疯上人所领七绝峰而去。值守大真人酒徒步福强检。本凭证一式两份,七绝峰留一,监察室存一。”如是,邋遢老者神识刻印两份玉简,一份抛向七蛟凤尾琴,一份自己留存。
“弄好了,还不让开?”七蛟凤尾琴一横,一个不悦的女声响起。
“这....按规矩,这些人我还得仔仔细细一个一个的检验一番的。你看....”邋遢老头,三角眼睛一眨一眨的。
“哼,我看你是找死。”突然七蛟凤尾琴上一根琴弦颤动,咚的响了一声。
“哎呦.....”那邋遢老头双手捂着头,一头从葫芦山栽下。
那七蛟凤尾琴飘出一阵清风,裹起众人,化为一股清风而去。
“倒霉催的,这对奸夫****消停了数百年,这又是玩的哪一出?”邋遢老头从一块突出的山岩山爬起,招来偌大葫芦,坐于上面,摸摸酒糟鼻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