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这样的就是特例了,你是不是感觉修炼的时候,周围灵气离子对你相当的亲和?只要你一运起功法,就仿佛细铁屑碰上吸铁石一样,纷纷前扑后拥的往你身体涌来?”
见姬十九微微头,这老者又继续道:“这就是红气自有者的大致表现,无论他的灵根怎样,都是修炼不慢的。”
着一股神识肆无忌惮的罩住姬十九想要探寻他的灵根。
不过姬十九也是力量自有的,运气神识网排斥着对方。
开玩笑,光凭你空口白牙的几句话就要实实在在的探测咱的灵根,那还有没有天理。
“哈,子这神识修炼的不错,居然能抗住老夫的神识探测。也罢,管你什么灵根,只要不是不能吸收灵气离子的废灵根就好。都到筑基后期修为了,打死老夫也不相信你是废灵根的。”
“嘿嘿,前辈过奖了。”
姬十九不咸不淡的嘿笑着,仿佛就应该这样。
“呵呵,好子。在老夫面前滑头没有用。要是你能把老夫那侄孙女拿下才是你的本事。”
这话题有转到了慕容雱身上。
不过现在的姬十九可是真有些心动了,这不是瞌睡就遇到枕头么。
正愁不知怎能接近大齐皇室核心呢,这就有了这么一回事情。
看来在这一界还真有那么一丝气运在冥冥之中关照着他呢。
无论前路如何,他都是要接下的。
“嗯,前辈放心,子一定尽心尽力。”
姬十九恨不得拍胸脯保证。
“好!今日就聊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可以找黄天转告给老夫。至于如何为你们牵线那也是黄子的事情。”
完起身就重新化为一团红光流星赶月般窜出了院。
这老者来的突兀,走的更是干脆。
空留下一脸不知所谓的姬十九。
只片刻,姬十九就摆摆脑袋,收起浮想联翩的思绪,趁着还在的灵气潮汐再次进入了修炼状态。
没有了修为高深老者的干扰,附近的灵气离子又开始被姬十九感召了,这修炼速度比以前提升了倍许的样子。
实在是让他窃喜不已。
果然灵气潮汐一过,黄天这个中间人就乐呵着找上门来。
这子一脸的贱笑,怕不是还在想姬十九是如何处理一干凡人女子的。
不过等他进入后院,一落座,夏荷给他沏上一壶茶。
他就观察到这妮子的不正常走路姿势,不用想这必定是姬十九的杰作了。
故意调笑这妮子几句,对方当然是矢口否认,可是那里能瞒的过这精的像个猴精似的黄天。
看来,想看的笑话已经是落了空。
如今又来一桩美事,这到底是不是姬十九走了桃花运?
作为一个修士的他都是有些开始怀疑起来。
不过正是要紧,收起嬉皮笑脸,开门见山的对安坐主位上的姬十九道:“我姬老弟,你这好运正是连连啊。也不是那二长老是如何看上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的,硬要咱着这个中人,牵线让你跟他的侄孙女认识。话里话外都是想要收你这个侄孙女婿的意思。”
“哈哈,黄兄话的酸不溜秋,是不是羡慕嫉妒恨了?做兄弟的完全可以把这美事让给你啊。”
姬十九调笑着,观这位也没一个正经的双修伴侣,向来是找那些人妻下手,怕是名声早就坏到家了吧。
“嘿嘿,姬老弟这是在让愚兄缸啊。老实那慕容雱刁钻的很,还在炼气学堂的时候没少欺负我这样的外姓修士。这次算是便宜了你子。你不拿下也得拿下。算是给愚兄报了多年的仇。”
黄天鼓起三寸不烂之舌道,还把早年的一些糗事一一道来。
还真有那么掏心掏肺的意思。
听的姬十九笑的泪花闪闪。
没想到这皇家内还有如此多的趣事。
一干修士拉帮结派那还算事,私底下约斗更是家常便饭,修为高一的强抢修为地下的丹药灵石这些是司空见惯的。
那些浪荡子还赌约泡这个泡那个的,当然那时候平时非常低调的黄天明面上可是被欺负的角色。
可是背后里可不知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一切都是为了丹药和灵石啊。
“话,那一晚啊。愚兄费了好一大把劲才把那个女学员弄到偏僻处正要上下其手......”
黄天也不避讳,把早年的什么事都往外面倒。
这时候一股风一样的林薇闯入客堂急急骂道:“你这个猥琐下流痞,原来那么早就养成了这么坏的习惯。难怪我家白衣哥哥都被你带坏了。”
自从那一晚后,这位的心房完全被她口中的白衣哥哥填满了。
这一嚷嚷,不是不打自招么,什么是你家的?
平常暧昧归暧昧吧,也没有这么在人前明目张胆的话。
黄天脑仁一跳,觉察了这女子的变化,再往其身上斜眼一扫,嘴里的话自然是被讶异的神情憋了回去。
咦,这丫头眉心散乱,一副刚被滋润过的样子,肌肤更是比平时更为水嫩光滑。
当然那晃悠悠的两团是无法逃过黄天的眼睛的,走路的姿势么就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了。
这大概就是普通人跟修士的区别吧,这承受能力还是有的。
黄天一脸古怪的从林薇的身形移动到姬十九的脸上,行起了注目礼。
这时候的姬十九却是似笑非笑的得意神情,回他一个你猜的非常正确的眼色。
‘嘶,这子难不成还是那百花丛中一傲绿的种子?居然能三两日就搞定了数女,不简单啊。’
相形见绌下,只能玩玩别人剩下的人妻的他都有些不服气了。
凭那这素白衣衫的子就比自己强?
论样貌,论身家,论修为这些都是没有丝毫差距的,至于应敌的能为么,那也只是比自己强上那么一而已呐。
“嘿嘿,几日不见。姬兄弟就变成林家的了啊。看来是好事已成啊。”
黄天阴阳怪气的道,那关键的林家的,好事已成这些字眼是咬的字正腔圆,而且高出几分分贝,最后的啊更是拉的老长老长。
一副你懂我也懂,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天下人都知道的神情。
不过大咧咧的林薇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这嘲弄她可不放在眼里,爽快的承认下来。
“是呢,咋的。只许你姓黄的跟那些寡居之人胡搞乱搞,就见不得本姑娘跟白衣哥哥卿卿我我?”
这一副凶巴巴模样,看来是跟姬十九一条裤子穿到死的节奏了。
黄天只得愕然的打住势头,无法从这方面入手,难道还不能从其他地方给你们这样的年轻挑起事端不成。
转口就道:“那赵家姐和几个丫鬟怎么样了?怎只见得夏荷丫头冒下头就不见了。难不成被你们两公母给私底下了结了吧?”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女人么不都是醋坛子么?
难不成你这妮子还能免俗不成。
还不等瞬间黑脸的姬十九又所表示,林薇那欢快如百灵鸟的声音再次响起。
“赵幸么,还有那春夏秋冬么?不都在旁边的楼将养身体吗?难道你这姓黄的还对他们其中一人有意思啊?不对啊,这些都是生涩的凡人丫头。你以前可是不感兴趣的吧。难不成,刚刚被白衣哥哥收了房,你就开始打主意了?是极,就是这样的。”
这丫头来回快步自言自语着。
这时候的姬十九脸色更黑了,无奈的看一眼这不长心的林薇一眼,再愤怒的盯向黄天,就差质问出口了。
这家伙也是非常护短的人物,只要是自己的,无论美丑都不可能让别人染指,更别提这有前科的黄天了。
要果真那样,绿帽子绿头发的着,可是天大的耻辱啊。
更为愕然的要数黄天了,怎么可能?
这林薇的话可是什么都的明明白白了,事情是完全知晓的,居然一也不吃醋,不爆发?
他那里知道那一晚的情形,这丫头可是承欢最多的,而且是当做数人的面,那一丝羞涩又无比自豪的神情可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啊。
仗着有修为在身当然比其他人精力充沛的多,更是在事后容光泛发,修炼速度也水涨船高,当然就把你一丝丝的醋意给浇灭了。
这连姬十九都觉得不可思议,更不要不是当事人的黄天了。
一计不成,再生以计,黄天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道:“要那慕容雱啊,可是专门坏事的主。那一人愚兄刚要上下其手来着,冷不丁她就出现了,硬是咬定愚兄是要非礼那女学员。讲真那女学员也就是屁股大,胸口多几两肉而已,愚兄对她还提不起兴趣,只想搜刮完她刚领取的丹药和灵石就好。”
讲着讲着,顺便瞟一眼林薇此女,也不知那学员的特征是不是如他描述的一样,或许是故意恶心一下有同样体貌特征的林薇才对。
可这位是个好奇性子,浑不在意对方的映射,关注的却是这故事本身。
讲真她这种大族出身的时有听那样的事,可从来没有参与过,很是好奇是肯定的。
不过黄天的含沙射影怎么能隐瞒住姬十九,这时候的他可是雄性大发的护短着呢,极为不愉快的猛咳几声,眼神更是凶狠的盯了盯黄天几眼。
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讲你的光辉事迹,不要生拉硬套的往咱女人身上扯。
讪讪的黄天在林薇的追问下,姬十九的虎视眈眈的威胁下继续回忆着他的光辉事迹。
“你想啊,这样的事情那里解释的清楚。只能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不过愚兄可是打死不认账的,这慕容雱居然刁钻到一手把自己的衣衫扯坏一大块,故意露出大块肩头肌肤,拼命的大喊大叫,有人非礼。”
到这里,黄天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场景,眼中一丝惊艳之色一闪而过,然后是痛苦神色。
“然后呢?然后呢?”
林薇急切的兴奋追问着。
“我看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吧?凭黄兄的尿性你还不知道啊?傻子也能猜到结果了。”
姬十九幸灾乐祸的着,反正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怎么能恶心黄天怎么想就是了。
“愚兄倒是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家伙当然不了解这些姬十九时不时飚出的用语,还以为是在给他开脱,后续没有什么发展了呢。
“那到底咋样了啊?”
还是林薇最为关注这故事本身的进展,不像姬十九那没节操的早已经把这故事发展引申出无数个不利于黄天的结果在脑海中放电影。
“唉,来惭愧啊。当年的愚兄修为尚浅,这面皮么也没如今这么厚。”
黄天一脸痛苦神色。
显然是陷入回忆有些深了,也不知是不是装的,似乎忘记了引出这个故事的目的。
或者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的演戏给这二位看呢。
抓起茶几上的一盏茶水猛灌,似乎是话太多有些口渴了,或许还需要苦涩味道衬托下当年的心情,可是一双贼眼却是偷偷的在茶杯后面快速扫这二人一眼。
呲呲声后,喉头一阵涌动,仿佛气氛运量的差不离了,嘴舌也得到了茶水的滋润。
这位又开始堪堪而谈。
“那时候的愚兄可是拼命的解释啊。可这慕容雱可不听咱的,一个劲的大呼叫。怕事情败露的咱趁她不注意就一个箭步从上想要把她放倒,再做打算。”
到紧要处,这家伙又闭口不言了。
让几乎被拉入那个场景的好奇宝宝林薇按耐不住,差上前抓住这家伙的手臂狂摇。
可是她能对姬十九这样撒娇,不代表对谁都能这样,忍住手痒的她,瞪大希翼的水汪汪大眼死死的盯着黄天。
姬十九这时候也是有些想要先期了解下这慕容雱,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知道这黄天是在模仿那些书人故意拿捏。
就适时的咳嗽一声,提醒这位不要做的太过,继续把故事给咱将下去。
看来这二位都被吸引过来了,黄天嘴角一翘继续道:“那慕容雱也是跟愚兄修为差不离的,当时好像都是炼气三层的样子吧。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当然是让愚兄得手了。”
得,面有得色的这位又开始停顿了。
又故意抓起快要见底的茶水往嘴边送,还不时的望望听故事的二位。
心中却是在得意嘀咕‘样,你们还年轻呢。看哥哥半真半假的故事不把你们俩绕进去。再给你们来个第几者插足,让你们闹去吧。到时候哥哥就有的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