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云大喇喇的上台,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表现得却是比任何人都要27定。
而她修长的身材,姣好的容颜更是为她赢分不少,在目前登上法阵的女修之中,属于十分出众。
她嘴角勾起笑意,竟是朝着所有人轻轻挥手,衣袖滑落,露出如藕般的白皙手臂,顿时让无数人心生爱慕,为之迷醉。
刘炀眼尖的发现,其中不乏一些在平台上输光了身家的人,却对林夕云没有半点恨意。
他哼了一声,林夕云在逍遥山作威作福多年,即便出行都是八抬大轿,这种场面不过是小儿科。
林夕云在法阵上的表现,直接被他归为搔首弄姿,而身边一些眼放红光的男子,则是无耻下流的肤浅之辈。
很快,法阵的检测再一次启动,毫光涌上林夕云的周身,更将她衬托得宛若仙子。
无尽的毫光涌来,在她头顶汇聚,一柄一人高的法杖缓缓成型,并且在众人的惊讶声中变得巨大无比。
红光闪烁,仿佛火树,很快变成蓝芒,似有阵阵寒意透过法阵,让众人感觉到一阵冰冷。
光芒由蓝转青,狂风呼啸,紧接着又是土黄色和金色闪烁,五色光芒附着法杖之上,闪耀不停。
法阵上的毫芒仍在源源不断的涌出,透过法杖,缓缓升起,又形成一片同样巨大的圆形光幕。
光幕之上,一粒种子冒出头来,吐出嫩芽,眨眼间茁壮成长,变成一株巨大的灵草。
灵草接着向上,开出片片花朵,足有七片之多。
一个虚拟的火炉出现在灵草身旁,火炉缓缓转动,竟是放射万道毫光!
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出这等异象的不同寻常,而石质法阵旁的江和,已经是张大了嘴,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宗楚泉和天空上的一众老弟子,也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他们基本每个人都参加过玉衡岛上的检测,而亲自见过的检测也不在少数,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异象。
天枢峰中,所有人同时起身,震惊无比,就连天玑子都睁开眼,也是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们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自然清楚光幕中的画面代表着什么。
“天生五行之体。”姬瑶光咽了口唾沫,声音连带着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
器灵,妖弓,魔魂,伴生,职业虽多,但魔魂师恐怖的爆发却是在时间的长河中得到明证,那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魔魂师先天便要感应五行,分别是金木水火土,同时也对应着五种属性不同的能力。
大部分魔魂师能感应到其中一种,小部分能感应到其中两种,而有那更强的,足以感应三四种之多,那已经是极为罕见,几十年都难以出现一个。
而像林夕云这般能同时感应到五种的,便是传闻中的天生五行之体,百年难以世出,千万人难以出现一个。
这种体质,不止修行速度极快,修习任何五行法术都是驾轻就熟,手到擒来。
魔魂师虽然地位不低,但由于人数稀少,在天星宗的地位犹在天枢峰的器灵,天璇峰的妖弓师之下,而至于其它的偏辅助性职业,则是没有什么可比性了。
姬瑶光不禁热泪盈光,一时老泪纵横,“师傅在天有灵,让我瑶光岛终于迎来未来的希望,弟子有生之年,一定不负所托!”
在场的几人一时都有些尴尬,玉衡子平日与姬瑶光颇有交情,此时碰了碰他,示意他看向光幕。
姬瑶光看向中央,只见光幕之中,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子正站在林夕云的身前,一脸和善的说个不停。
姬瑶光愣了愣,看向一旁,发现开阳岛的岛主聂开阳早已不见了身影,他猛然大怒,“聂开阳!”
手中的黑色法杖顿地,五彩光芒一阵闪烁,姬瑶光的身影在房中消失,出现在光幕的画面之上。
天枢子几人互望一眼,苦笑着摇头。
玉衡岛上,众人正在震惊,冷不防一个貌美的女子出现在法阵之上,她一把拉住林夕云的手,一副十分亲切的样子。
“小妹,姐姐看你十分有缘,要收你为亲传弟子,你可愿意?”
参与检测的众人颇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天空上的老弟子和玉衡岛的几人却是纷纷大惊。
江和第一个醒悟过来,赶紧带着几人行礼,“聂师叔。”
天空上的老弟子也是纷纷落地,恭敬行礼,口中齐声喊道聂师叔,每一个人脸上的倨傲之色都消失不见。
刘炀注意到,只有那开阳岛的大弟子潘玉,口中喊的是“师父”。
他感应不到女子身上的气息,但那些大弟子都是黄金级高阶的强者,他们师父师叔的强大也可想而知。
潘玉落到聂开阳的身旁,身材也是玲珑有致,二人站在一起,不像师徒,倒颇像姐妹。
她朝着林夕云笑笑,“我师父爱徒如子,妹妹若不嫌弃,可入开阳岛。”
“潘玉你这话可说得不对,林姑娘的天赋和资质明显更适合我瑶光岛,怎么能入开阳呢?”说话的却是一个穿着白袍的男子,正是瑶光岛大弟子,沈天瑞。
他虽然没见过这等异象,但那金木水火土五色光芒犹在闪烁不停,明显是极有潜力的魔魂师,他作为大弟子,若是不闻不问,依照师父执拗的脾气,定然少不了一顿处罚。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聂开阳横眉瞪眼,怒道。
沈天瑞遭到喝斥,讪讪退下,心中却叫苦连天,师父你再不来,可怪不了我了。
林夕云不像之前那般镇定,聂开阳的突然出现也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耳旁还传来这对师徒的劝说,她却是犹豫不决。
正迟疑间,身前的空气一阵闪烁,一个手握法杖,穿着黑色长袍的老者凭空出现,他和聂开阳有着一模一样的星月披风,代表着他的尊贵身份。
他上前两步,法杖像棍子一般挥下,拦在聂开阳和林夕云的身前,怒道:“你这妇人,欺人太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