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了一夜,尤其是在那种放下所有负担,所有顾虑的情况下,紧绷着的弦一旦得到释放,那就是超高频率的振动,意味着它的亢奋,它的喜悦。人亦然。
但是这些人似乎都没有良好的信守承诺的品质,到了后半夜几乎是倒头就睡了,完全忘记这是何云的房间,而他们所在的床也不是自己的床。
幸好床够大,才没有那种人被挤下去的情况发生。
何云为他们盖上毯子后独自出门了,他现在睡意全无,只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吸上一根烟。
空荡荡的走道上唯独那明亮的灯光,周围静悄悄的,即便是夜猫子也不见一只。他来到电梯口的垃圾桶旁,刚掏出一根烟要点上就见张瑜也是跟随了过来。
“醒了?”何云笑着问道。
“还是不能特别适应过来,周边稍有动静,身体总是会在不自觉之下作出反应,然后瞬间惊醒。”
问何云也讨了一根烟后,张瑜与何云两人斜靠在墙壁上独自吸烟。
这时候何云突然问道,“情况有些改变了,看情况是要十天半个月,你那边不要紧吧?”
虽然早就有预料,但是何云还是不得不问一下张瑜工作那边的情况,因为照这个趋势看来还需要起码五天左右的样子了。长期请假,这对于任何人来说是一种对公司制度的挑衅行为。
“没什么,那边我只要再打一个电话通报一声就可以了。不是什么大麻烦。”张瑜自然的说道。
“嗯,放心吧,只要能拿下团体赛的冠军,到时候即便是扣除税收,一人最起码也能拿到一千多万的样子。给叔叔和阿姨买套房子或者接他们来城里住,总比窝在老家强。我想叔叔和阿姨也会高兴的。”何云将烟头掐在垃圾桶上,然后拍了拍张瑜的肩膀就走了。
“何云。”
走廊内的脚步声停顿了下来,听到张瑜的喊声何云转过身说道,“怎么了?”
“不,没什么。”张瑜说道。
“呵呵,离天亮还有一小段时间,回去说不定还可以小睡一会。”
两天时间就这样在一伙人打打闹闹之中度过了。原本的劲敌,经过两天的磨合和接触,此刻彼此也成为了朋友,可能也是同类吸引的缘故吧,加上都是性格之间也没有什么冲突,所以相处下来十分的融洽友好。
正好是第三日,明天在a市就会召开十二强的联赛,为期三天。何云他们考虑到时间的缘故,所以早就策划好了打算,于第三天乘坐飞机前往a市。
一行十人除却何云一人没有带着行李箱外,其他九人都是大包小包。
“血盟大将,怎么不见你的行李箱啊?”这时候许雅快走一步,来到何云身侧,她有些好笑的问道。
“我出门不喜欢拖拖拉拉的,空手方便。”何云如实说道。
“哦,这么说来换洗的衣服和内衣都是连续穿了一个礼拜咯?”许雅露出了腹黑的表情。
“……”
何云恶狠狠的看去走在身后的方绫绫,肯定是这个丫头暗中教唆的,不然许雅这个腹黑的丫头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事情。他想这两天来自己和她无冤无仇,凭什么就被这样抹黑?
他见身周其余几个人都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瞬间尴尬症犯了,他急忙说道,“每天都换洗,一夜就干了。”
“啧啧,好脏啊,一条内裤连续穿一个礼拜?就算是洗也洗不干净吧。再者说,男人尿尿就是抖两下完事的,又不擦,尿渍肯定会沾上,一个礼拜,啧啧、啧啧、啧啧。”
这说话的是采荷针的先锋萧兰,这丫头何云可是领教过,表面上看去纯然的如同小白花一般,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毒舌妇。是那种能将好事说成坏事的那种。
完了,一世英名。
“扯淡,谁跟你们说就一条的?我的衣服,裤子都存放在了张瑜的行李箱内。”何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这么说,你和张瑜的感情还真是微妙呢。”
这次说话的是采荷针的次锋孟语。这丫头也不是好惹的,别看她有着一头长发,带着红色半框眼镜,一副大家闺秀的温婉。何云可是知道的,这家伙行李箱内除了换洗的衣物,还有一些能够令所有男性同胞触之辣眼的毒物。
“得,随你怎么说吧。”何云表示无解,再费口舌下去,这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现在是七个,如果不保持深沉和低调,那就是两台半的戏呀。
何云没有舌战群、乳的自信,所以很识趣的选择了闭口不提。
机场的客流量依旧很多,过往的人俱都形色匆匆,何云他们搭坐的飞机在早上八点,现在是早上七点半还有半个小时作为缓冲倒也来得及。
时间充裕十个人也不在焦急,就近买了一些馒头什么的续作前餐。边吃边聊时间过得也快,进入检票站后,他们一次按照票码寻到自己的作为。
令何云感到意外的是,他竟然和采荷针的队长夏露在一块,不过他是内侧,而对方是外侧。
“夏、夏露,直接喊你名字没问题吧?”何云让出身子,示意夏露坐里侧。
“那我也叫你何云啦,没事,何云你坐进去吧,我无所谓内外的。”夏露说道。
这时候坐在前排的许雅听到这话后,她满是羞愤的怒瞪着一脸笑意的何云,然后朝夏露无奈的说道,“队长,这话太有歧义了……你被这个家伙诱导回答了。”
一开始反倒没有人去在意这件事,可是已经过许雅这个丫头这么一说,那么一点拨,在场就不存在什么不明白的人了。
都是心照不宣,用异样的目光看去一脸无辜的何云。
“这个,不好意思,我进去就是了。”何云赶忙说道。
可是这话说出来他也愣了,自己本来就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要道歉?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来自周围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灼的他全身不自在啊,没办法之下,他只能故作深沉的,闭目开始假寐起来。
惹不起,躲总躲得起吧。一件事情,只要当事人不去在意、辩驳,任外界的人说去吧,等过一段时间,这个热度也自然就过去了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