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剩下的,就只是那些小的伤口了。
而且,林狂的灵力虽然不足巅峰时的滚滚如雷,但是如同潺潺溪流一般,流转不息,整个人的气息也在节节攀升,不断的朝着巅峰的方向发展。
而林狂,对于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现在他的意识处于自己的心海,碧波荡漾的心海之上,他盘腿而坐,心境空灵。
能找到那狂刀躲在什么地方了吗
镇界碑在林狂体内权限是最大的,但是他搜遍了林狂全身,没有放过一丝角落,也没有找到那狂刀的踪迹。
世界之树感受了一会儿之后,也连连摇头:恐怕那狂刀已经不是我们能够轻易揣测的了,他露出的那几手,看似简单,实则非化境的高手不能做。我倒是对这狂刀的来历越来越好奇了,而且和林狂身体上的这种契合程度,也让我甚好好奇啊。
好奇害死猫,小心点。
生命女神白眼,这世界之树对什么都感到新鲜。
而正在他们斗嘴之际,林狂从心海醒转过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历经了千年一般,心尘沉淀成石,很多东西都已经变的厚重。就连睁开双眼射出去的一道光线,都有了一种莫名的沧桑感。
镇界碑和其他强者也说不清楚这种心境对于林狂的好坏,只是知道,这次林狂的身体基本上已经复原了,没有留下任何暗疾和沉郁的隐患。
咦这是怎么回事
林狂醒转过来的第一感受,那就是浑身舒泰无比,就是皮肤表层有着厚厚的一层污泥,那是从他体内被排挤而出来得毒素杂质。
最让他讶异的是,他体内经脉中自然流转的灵力速度,变的快了将近一倍之多而他还在蒙蔽状态中,无法相信。只觉得,这尼玛是幻觉
镇界碑的声音响起:嘿嘿,瞅瞅这小子,因祸得福了还得瑟。不知道为什么吧
林狂下意识就点点头:确实不知道。说完,他仍然还是一脸蒙蔽。
不知道就对了,因为我们也不知道。世界之树贱贱的说道。
林狂一阵白眼翻过去,就差一种用白眼砸死他的冲动。
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躯体,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而后他便感觉到腰酸背痛,伸了几个懒腰后打着哈欠说:真累,像是打了三天三夜的炮啊。
镇界碑等一水的强者狂晕不止,生命女神羞得一下子钻入生命源泉之中,不再搭理林狂这死变态。
世界之猪,你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啊
林狂看着体内的世界之树,一时间有些好奇。
废话,力量都特么输送给你了,我可不是缩小了一点。不对,你说猪骂谁
这种小把戏,还刷不了我,呵呵。
林狂接下来又查看体内世界,幸运的是,几大星球都没有出现问题,只有最边缘的几个大星球遭遇横祸爆炸,不过上面总共也没几个人,更没有林狂需要保护的人。
还有不少爆炸的是上次从那个为世界之神哪里继承过来的,毁了就毁了,他不心疼。只要地球和其他几个重要的星球没事,那就行了。
这一次受伤,就好像做梦一样,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可以恢复过来
感谢苍天啊看来想让我继续做流氓,揽尽天下美女啊,唉,我特么怎么又帅了。
林狂摸了摸下巴,脸色淡定,一副标准欠扁面貌。
你这小子,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扁货。镇界碑看着林狂恢复高兴,可看见他这副狂样子,又有点可气。这家伙,简直就是让人爱恨难分啊。
行了,体内伤势就差自然愈合了,我先去看看冷凝和林川,对了,我昏迷了多长时间林狂这时才意识到一种严重的问题。
镇界碑都懒得搭理他,懒洋洋的说道:不多,也就是五六七八天吧。
林狂:
林府,林川正在屋中修炼。现在除了修炼能够让他安心之外,其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会心中浮现林狂伤重的样子。让他很是苦恼,唯有在专心修炼时,才会抛却一切,遁入空灵之境界。
而关于冷凝,林川早已经采取放任措施,因为不管是他如何管,那冷凝始终都是给他一副臭脸,热脸贴碰屁股的事儿弄多了,谁还愿意,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
当林狂出现在冷凝身前的时候,冷凝正在趴在窗户上发呆,由于林书安下了禁令,再加上她也怕打搅到林狂,所以便不敢踏入密室一步。
所以当林狂轻拍了一下她的香肩时,冷凝猛然回眸,绝美的脸颊上瞬间呆滞,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神彩,一时间,竟然肢体僵硬,不知如何是好,张大樱桃小口也不知道讲些什么。
怎么了小美女,几天不见,不认识你夫君了林狂脸上露出阳光一般的笑容,张开双臂,伸向冷凝。
冷凝再次呆立了有几次呼吸的时间,眼眸中防线瞬间崩溃,两道清亮的泪水横流,一把撞进林狂的怀中。
呜呜,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以后不许这样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我我很在意你,你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
这一次,冷凝是真的怕了。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失去一个人,林狂这个名字,在她心中,早已经根深蒂固。
林狂被冷凝一番狂轰滥炸,心中也早已绝提。紧紧抱着冷凝,一边道着歉,一边替她擦眼泪抚慰。
哎呀,你伤势刚好,这样不好吧。而在冷凝情绪好转了时,林狂一挥掌,门窗俱关,而后冷凝和他的衣衫便簌簌而落,两人赤果相对,一时间桃红四溢。
林狂将冷凝扑到在床榻之上,两人四目相对。不过,冷凝感受着林狂那一部分坚硬抵着她的花心,一时间也意乱情迷起来。不一会儿,这里便是莺歌燕舞,血脉喷张,男吟女唱。一番风花雪月,悄然无息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