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孔琴音发现了一件让她极为惊恐的事情,来来往往的客人中,全部是带着礼物的。
关键是这种礼物绝对不是超市里面的便宜货,比如牛奶凉茶什么的。
客人的礼物大多数都是珠宝,这种档次的婚礼孔琴音这辈子都还没有参加过呢。
可是……好丢人,明明孔轻舞说了,自己过来什么礼物都不需要带的。
而看到王大妈在和护卫纠缠,其他客人捂着嘴嘲笑了起来;“哈哈哈……没有贺卡却想混进来骗吃骗喝。”
孔琴音听的清清楚楚,羞的她小脸都红了,吧头低的看不见表情。
而王大妈还在跟守门纠缠不清;“我都说了我跟游船主人是老朋友,放我进去,不信你打电话问问!就说一个名叫……诸葛……狗娃的人来找她。”
当听到姓氏时守门双眼大亮,还真的认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么,听完之后满脸都是;“你逗我?”
王大妈嚣张道;“你瞅啥子?有啥子好瞅的,还不快点打个电话问问!”
之后守门的被烦的不要不要的,路过的客人也是对着两人嘲讽着,孔琴音小脸火辣辣的,好丢人。
守门无奈的让开道路;“进去吧!进去吧!不可以打包带走哦!”
守门仿佛生怕这位厚脸皮的大妈会打包带走似得,孔琴音已经害羞的一动都动不了了。
王大妈拉了两下不动,怒斥一声;“慕容春花啊,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儿进去?”
说着孔琴音就被王大妈拉了进去,从头到尾王大妈都仿佛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看什么都好奇,摸着一个大西瓜道;“哇哇哇……洒家这辈子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西瓜。”
孔琴音从头到尾低着头,装作不认识王大妈。
可每次孔琴音想自己一个人走,不跟王大妈在一起时,王大妈总是会叫住孔琴音;“喂,慕容春花,你想干啥子去?想拉尿的话可不能找脉动的水瓶啊,这里可不是我们乡下!”
豪华游船上都是打扮风骚无限的少女,一个个漂亮的不要不要的,指着孔琴音不可置信道;“不会吧,她……她居然用脉动的瓶子……而且她居然是乡下来的,真是不可置信,怎么被这种人混上来了呢?”
孔琴音再次羞的满面通红,恶狠狠的瞪了王大妈一眼。
孔琴音超想大喊一声;“我没有,都是她胡说。”
可孔琴音也知道自己就是混进来的,明明没有贺卡却混进来了,跟着这位脸皮超级厚的大妈。
孔琴音也不知道孔轻舞是从什么地方认识了这么个奇葩,居然脸色半点不红,看来这种事情她经常做。
就算取个假名,也是随便弄个霸气的姓配合上乡下名,不伦不类,简直能笑掉人的大牙。
所以孔琴音真的不敢离开王大妈,万一在让王大妈喊出更羞耻的话,孔琴音真的可以去自杀了。
王大妈拉着孔琴音的小手道;“瞧瞧你身上的衣服,不够华丽,走,王大妈带你去换衣间,放心我和这家游船的主人是好朋友。”
走到游船的衣服间,里面的仆人慌慌张张道;“大妈小姐,这里不能进,情你们马上离开。”
王大妈威严仿佛泼妇一般的目光扫了一圈冷哼道;“连我都敢拦住?知道我是谁不?我是这游船主人的朋友,知道不。”
仆人们还是那句话;“请你马上离开。”
王大妈;“我呸……现在的仆人还真的是没教养,干啥子!干啥子!你们想赶我走?我是这儿游船主人的朋友,看你们谁敢?”
孔琴音的小脸再次羞的满面通红,跟着这位王大妈掉节操呀!
边上几个女仆窃窃私语道;“看看她们,真是臭不要脸的,真是什么地方都敢闯,里面可是有着新娘的婚纱呢,万一出了意外可怎么办啊!”
孔琴音在也看不下去了,拉着王大妈的手道;“大妈,我们不能来这儿,快走吧!”
王大妈气咻咻的甩开孔琴音的小手;“看啥子……看啥子,老娘姓诸葛,你们主人要是问起,就说是我老人家带人闯进去的,懂了不!出了事情我抗着。”
仆人们顿时被王大妈的王霸之气所震慑,犹犹豫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上去似乎是名门后代啊,该不会真的认识游船的主人吧!”
王大妈摇头晃脑道;“忘了说了,我姓诸葛,名狗娃!”
孔琴音鼻子一酸,眼眶顿时就湿哒哒的了,啪嗒啪嗒掉了几滴眼泪。
这是孔琴音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虽然很委屈,但不可以哭,绝对不能在外人面前哭!】
想着孔琴音抿着小嘴唇,忍住了,真是让人心疼。
仆人们拿起扫帚抽打起大妈;“真是臭不要脸的,你给我离开这里,在不离开,我就要叫保安,吧你轰出去!”
而孔琴音也是拉着王大妈,吧她拉了出去。
王大妈气呼呼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哼,我真的认识游船的主人,怎么就不信我呢?”
孔琴音羞怒道;“你干什么,你安安分分的吃东西走人不好吗?非要搞事?”
王大妈的小心肝仿佛被重伤了一样;“你……你也不相信我?其实……我就是这游船的主人。”
孔琴音翻了个白眼,压根就不相信,转身就走。
王大妈大喊道;“慕容春花,你别走啊,你来的时候说空着肚子,要吧肚皮吃饱才回去的,可你干嘛走的那么着急呢?”
孔琴音的小脸憋的通红;“你……不要跟着我,也不要烦我。”
王大妈淡淡道;“如果你在走一步,我就吧裤子脱了,跟在你后面,你信不信?”
孔琴音小脸气的通红;“你……你无耻!”
王大妈;“哼,现在识相点儿跟着我,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ps;“人类的好朋友,尴尬症,你们要凝视它们,克服它(呐喊!)在尴尬也要看下去,绝不能怂!直到有一天……你的脸皮和我一样厚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