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奇怪了,空间不是可以穿越时空吗,为什么不直接传送到他们离开法国时,夺走项链?”我疑惑的问道。
我原本没指望涂兴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想到他还真的给出了解答。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我想想得从什么地方说起。”涂兴谱皱着眉说道。
他找来一张椅子,摆出老师给学生上课的架势继续说道:“首先我们得说说我们生活的宇宙,宇宙其实可以算一个生命体,它没有感情也没有知觉,就像遵循本能的单细胞生命。”
我点点头,感觉他说得有一定道理,但是不明白他扯这么远干嘛。
“宇宙在不断成长中诞生了生命,几乎在同时,金眼空间也诞生了。
金眼空间的主要责任就是监察宇宙中生命的演变,阻止他们做出危害宇宙的事情。所以每当生命的文明触及宇宙的本质时,金眼就会降下毁灭,清除这个文明,而执行的就是后来出现的血眼!”
涂兴谱接下来的话让我呆住了,直觉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但同时又有了新的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按下疑惑不提,我继续听他的述说。
“在这些文明的无数次毁灭中,他们发现了这个规律,于是做出了反抗,这就是空间叛军的由来,也就是你们说的喇叭空间!
叛军对抗金眼和血眼的手段就是争夺文明演变中形成的位面空间,以此来削弱金眼和血眼的力量。而争夺位面的手段就是摧毁位面水晶!”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喇叭告诉我的,他让我找机会跟你说。”涂兴谱回答道。
“那这些和我们这次任务有什么关系?你别扯太远了!”我有些不满的说道。
涂兴谱似乎很享受给人上课的感觉,继续说道:“别急嘛,马上就说道这个了。呃,我刚刚说道哪了?”
“位面水晶!”我不满的说道。
“哦,对对,位面水晶涉及到了宇宙最核心的利益,所以宇宙将它们隐藏得很隐蔽,即使金眼和血眼都不知道位置。
那个项链就涉及一个位面水晶所在的位置,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项链在过去的时空被抹去了痕迹,根本找不到,所以只能来现实时空寻找。”
“原来是这样,后面呢?”我恍然大悟道。
“后面没了,喇叭就告诉我这些。”涂兴谱尴尬的说道。
我们又在老宅里找了一遍,没有再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我将出发时喇叭给的照片拿了出来,希望发现别的线索。
看到他们父子三人那张合照时,我总感觉有些怪异,大儿子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
我找来一个放大镜,仔细查看父子三人的表情。父亲卢奇的表情非常忧伤,大儿子布鲁斯表情僵硬,二儿子杰斯脸上却暗藏笑意。
这非常的奇怪!
我想起了十八世纪到十九世纪时欧洲人的一种风俗,顿时茅塞顿开,原来这里竟然藏了这样一个重要的线索!
看了下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码头,远处的一个山坡上耸立着一个教堂。
我再翻了一下卢奇的日记,确定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
“走吧,我知道在在哪了!”我对还在翻箱倒柜的涂兴谱说道。
“找到了?在哪里?”涂兴谱扔下手里的东西问道。
我没有回答,带他离开了老宅。不知道喇叭是用什么办法控制他,万一他再次弃暗投明,我不就惨了。
“现在我们需要一个安全的住所和一个新的身份,你有办法吗?”
“这你就问对人了,我这几天的监狱不是白蹲的,刚好知道了一个办假证的,我们找他弄个假护照就可以住酒店了。”涂兴谱得意的说道。
“那就好,我们分开行动,你去办假证件,我去办点别的事。”我给他拿了些钱说道。
“没问题,等我好消息。”涂兴谱接过钱打车离开了。
等到他离开后,我找了间咖啡店,点了杯咖啡来到店里的公用电脑前。
我搜索了一南非历史悠久的教堂,位于码头附近的只有三个。看了下这三个教堂的照片,我最后确定了目标是位于南非开普墩的福音教堂。
确定了下一步的行动,现在就等涂兴谱的消息了。
两个小时后,涂兴谱回到了与我分开的地方。我没有忙着和他汇合,而是先观察他后面是否跟着尾巴。
有一辆车非常可疑,像是在监视这一片区域。
我离开咖啡店,装作经过的路人,和涂兴谱擦肩而过时,我轻声说道:“跟我走,后面有人跟踪!”
我带着涂兴谱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往后看了下,那辆车还是远远跟在后面。
天色渐晚,街道边的店铺开始打开了霓虹灯。我和涂兴谱借着人群的掩护走进了一家酒吧,从后门来到了另一条街道。
又绕了几圈,确定甩掉跟踪的人后,我对涂兴谱说道:“办假护照的那个人怎么说?”
“他让我们明天上午再去找他,带上照片。”涂兴谱回答道。
“不用去了,那个人靠不住,应该已经把你给卖了,我们想想别的办法。”我点燃一根烟说道。
“那就只剩下偷渡了,离巴黎最近的港口只有去勒阿弗尔。可是我们没有车,怎么过去还是个问题。”涂兴谱想了想说道。
“你留在原地,我去夺车!”我将烟头碾灭,走向不知道何时又出现的那辆跟踪车。
跟踪的人似乎还没有看到我们,压着车速在寻找我们。可能是看到了涂兴谱,这辆车小心的停在了路边,透过驾驶室的玻璃,我看到车内只有一个人。
“咚咚”
我轻轻敲了下车窗玻璃,车内的人明显是个新手,没有什么警惕的打开了车窗。进入她眼帘的除了我满怀笑意的脸,还有一支黑洞洞的枪管。
即使戴着墨镜,我还是认出了跟踪者的身份,正是我在警察局救涂兴谱时打伤我的女警。
“没想到又见面了,下车!”我用她自己那把枪抵住了她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