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一头巨大的鬼鱼,这是郝爽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收获。
上岸后,郝爽的头脑依然晕沉沉的,钓鱼能钓到这个份上,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睡醒,是不是还在梦中了。
虽然不是游戏上的斗龙杀龙捕龙能得到那么巨大的好处,但是现实中的刺激,还有身边实实在在的那条忠实的像狗一样的大鱼,让郝爽恍以为这里仍然不是现实的世界,或许是在60vr游戏中吧!
晕乎乎的来到郝宇辰的身边,这个伙子在遇到大鱼袭击的时候,坚持自己的任务,并在对付大鱼无望的时候,不忘让自己离开脱离危险,着实给郝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郝宇辰静静的躺着,仿佛睡着了一般。
郝宇辰是最流行的男生皮卡路发型,他刘海原本随意自然的分散,加现在已经被河水弄得非常狼狈。几缕黑丝斜斜披在脸上,他浓浓的眉毛微微拧在一起,仿佛昏迷中依然不放心郝爽的安全。
郝爽的眼睛看向了郝宇辰微微张着的红唇。
经过和鬼鱼精神力比拼的郝爽,如今已经眼力大涨,他从红唇中能看到他红唇中一诱人的舌尖。
郝爽心跳突然加剧。
他奶奶的,对多么漂亮的女人都没有感觉的郝爽居然对一个昏迷的男人心跳。
难道原本的我喜欢男人?也许是被大鱼刺激过头了。
摇摇头,把这些杂念消除,郝爽试探性的拍了拍郝宇辰的脸,试图把他叫醒。手上嫩滑的感觉油然而生。再观看他的脸,英俊的脸上竟然显得有几分妩媚。
仔细观看,发现他是经过仔细化妆的,他化妆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遮盖天生的那种妩媚,现在脸上被河水冲洗,竟然显露了出了女儿的俊俏。
郝爽不禁笑了笑,如果自己长了这样一张女儿脸,也会着意化妆一番吧?可惜,自己长的是一张怎么化也好看不了的丑脸。辛亏,自己现在已经找到了变好看的方法。
只不过这方法要慢慢来,一夜之间变得好看,别人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妖怪的。
郝宇辰脸色因为寒冷变得有些过于苍白,郝爽把目光向下移。郝宇辰身体匀称,细长而充满爆发力,像是一个随时都能爆发的豹子。郝爽特意观察发现就连他走路时,长腿轻柔无声的动作,以及臀部夸张的扭动都跟豹子相似,不过从另一方面,他走路时的下半身很想是一个女人,一个妖娆的女人。
“特么的,是你太像女人还是我突然想女人了?”郝爽骂着伸手去拉郝宇辰的手,他的一只手被压在了他自己的身子底下。
这时郝爽才注意到,郝宇辰的手十指纤长,摸上去冰凉滑腻,柔弱无骨,郝爽竟然忍不住多摸了两把,嘴里不禁又骂道:“呸呸呸,爽爷可不是变态,既不是萝莉郝玉婧的那种变态,也不是喜欢男人的变态。我可是你的太爷爷。不过,你这个重孙子长得这么像女人干嘛?”
他探了探郝宇辰的鼻息,发现呼吸已经变得若有若无的,于是赶忙伏下身子去听他的心跳,他只觉得这郝宇辰的胸肌出奇的厚实绵软,根本听不清他是否还有心跳,郝爽有些焦急,迅速解开他的衣服。
这次是郝爽的呼吸和心跳全部停止了。
郝宇辰迷彩外衣下一块军绿色长布紧紧裹着胸部,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耀得郝爽眼花缭乱,他定了定神,目光从修长白晰的脖颈看起,到浑圆的凹陷又是让郝爽一阵晕眩,再向下是迷彩长裤,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
郝宇辰比郝爽还要高出两指,这双腿的长度让郝爽几乎不能自己,他只觉得口中干燥之极,似是有烈火正在胸中燃烧一般。仿佛从来没有反应的下面也微微动了一下。
郝爽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跳回到那绿色的裹胸上。
一切从始处来,又向归处去。
“妈的,难道爽爷我喜欢女扮男装的女人?不定能治好自己的暗疾!”郝爽一咬牙,解开了最后的军绿。
一双闪动着妖邪光晕的山丘脱出了束缚,骄傲地挺立起来。若它们还有如何不够完美的地方,那就是还不算太大,可是那柔媚的曲线,任何人也无法再有什么挑剔。山丘上有两嫣红,在微风中悄然地成长起来。
远处,一个黑影无声随风飘了过来。如果在近处,你会发现,那是一个打着一把黑伞的黑影。
只是太静了,速度又太快,如果稍一眨眼,她就会一晃而过,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那黑影飘过郝爽近处的一颗大树瞬间不见了,只是在黑暗中,一双星辰一样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郝爽。
郝爽的手抖着,抖着,伸向了那两嫣红。他怕这是一个梦,一个太过于真实的梦。
动呀,动呀……
梦想也许会在今夜成真。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就让我永远不要碰触到它,永远不要醒来!如果这是一个梦,就让我梦想成真吧!!郝爽暗暗祷告着。
但他颤抖的指尖还是触到一嫣红!
犹如一个火星投进了油筒,郝爽的身体整个地燃烧起来!下面终于又动了一下。他猛地扑了上去,用力地吻、咬、揉、摸着她每一寸晶莹如玉的肌肤。许久,他才稍稍压伏了体内的欲焰,爬了起来,深呼吸了几下。
下面再也没有动过,实在是可惜!
郝爽并不死心,他慢慢地褪去了她的迷彩,每露出一寸肌肤,他就吻一下。就这样,一直吻到了她的足尖。
郝爽忍住脑中一阵阵的眩晕,褪去她最后内里的军绿,大自然的神秘完全展露出来!
现在她已毫无秘密,整个身体完全呈现在郝爽面前。
这是惊心动魄的美丽,他已完全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郝爽的下面仿佛又动了一下。
回想自己的妻子,好像比她还要美丽一分,但是这种对方不知情的刺激,这种偷偷的侵袭,这种邪恶的念头,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
此刻留在他脑海中只余几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抢不如醉、醉不如迷。
他轻轻自她的足尖抚到面庞,每一寸肌肤都让他发狂!他犹豫不已,最后可耻的露出某物,趴在了她的身上。
她樱唇微张,眉头紧皱,纵是在昏迷之中也有了反应。可是郝爽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成为男人的**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
啊,这个狂乱之夜!
已是不知过了多久,郝爽终于倦到了极处,心灰意冷的躺在了郝宇辰的旁边。他长出一口气,只觉得胸中憋屈到了极限。
那个东西它只是开始的时候动了几下,根本没有能力做出任何攻击的事情!
郝爽翻身起来,把郝宇辰抱到车上,找来郝宇辰事先准备的毛毯盖住身体,用保温壶里的热水慢慢的灌进她的嘴里。
回想起来,这是第一个让自己下面能动一下的女人吧,虽然自己对她进行了不光彩的猥亵,但还是没有达成愿望。
下车生起火堆,把郝宇辰的衣服烤干,再回来给她穿上。
给她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她后背很多的淤青。那些是被大鱼摔的,之前竟然没有发现。
然而,当他看到她胸前乳上一道道抓痕、一片片淤青和无数的吻痕齿印,只觉得自己是如此的邪恶。接着他发现了她眼皮的轻轻抖动,郝爽心里一阵急跳。
我科奥,难道告诉她这些也都是那条鱼所为?
装作一无所知,郝爽不敢再看她的眼睛,迅速给她穿好衣服,逃跑一样回到了河边。坐在河边郝爽依然惊魂未定,仿佛比跟鬼鱼恶斗还要惊心动魄一样。
天已经微亮了。
郝宇辰在车内慢慢坐起来,迅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胸前的指印牙印,只觉得身上如同有一盆冰水正慢慢从她头上浇下,那寒意直透骨髓。
怔怔的透过车窗看了看河边的郝爽,一滴泪水悄悄自她曾经清澈如水的眼中溢出,她却全然不知。
把郝爽草草给她穿的衣服脱了,整理了一下重新穿过。然后稍稍的整理了一下头发,怔怔的想了想,试着做了几个微笑,但觉得脸上的肌肉非常的僵硬,根本笑不出来。
“喂!……”
那句太爷爷,现在郝宇辰实在是喊不出口了。
但是这一声“喂”声音又太,也可能是郝爽听见了故作听不见。
郝宇辰只得极不情愿的自己走过去。
一段距离,她艰难的挪过去。走到路中间的时候,她看到脚下被她甩过来的手枪,捡了起来。
走到郝爽的身边,她并没有故意隐瞒身形,走路的声音绝对能够惊动他,但是他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是亏心了吧?
郝宇辰把枪口对准了郝爽的后脑勺,深深的呼吸。然后闭上眼睛,假想扣动扳机……如果扣动扳机,他就会没有任何痛苦的死亡。
然而,这个假“太爷爷”还没有向自己道歉,他还没有对我做出补偿……不能这么便宜他!
……轻轻的蹲在郝爽的身边,不过离郝爽还有一段距离,正好是伸手够不着的地方。
蹲下来之后,郝宇辰的思绪突然复杂起来。
昨夜,是郝爽救了她的性命。在那样的情况下,连枪都伤害不了的魔鬼鱼,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想吃它的肉,实在是太可笑了。她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可悲!如果不是自己的幼稚,怎么会出现那种几乎不可逆转的危险。
她告诉自己,不能恨郝爽。他救了自己的命,特别是在不可能情况下救了自己的命。而且,他并没有破坏自己的下体,那个时候,自己是昏迷的,又没有人知道,自己这么漂亮,他真的是个无能。好可怜。
这件事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了。
“你还让我喊你太爷爷吗?”张嘴话以后,郝宇辰才发现自己的话和自己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哦,你什么?”郝爽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接着问:“你还想不想吃它?”
“什么?”郝宇辰以为自己没有听清。
郝爽转头看向郝宇辰,她的喉结竟然是假的,做的可真像呀!昨天晚上也没有检查是怎么弄上去的。
“我是,你还吃那条鱼吗?”着,郝爽把自己的精神力意志传递给河里的那条鱼。
郝宇辰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条独眼的巨大的吊睛红眼鱼“哗……”的一声从河里窜了出来,正在郝宇辰的眼前。
郝宇辰“啊!……”的一声一下子扑到了郝爽的怀里。
一切危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条大鱼“扑通”一声落到岸上就再而已没有了动静。
发现异样的郝宇辰突然发现自己赫然在郝爽的怀里。
“咦!”我怎么会跳进他的怀里,并且紧紧的搂着他,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去面对危险和困难?
那条大鱼昨天晚上给郝宇辰留下深刻的可怕的印象。它可以已经杀了她一次,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她怎么那么有勇气去扑死。
女人天生的对无法抗拒的东西感到恐惧,现在只要想到这条鱼,郝宇辰就能打哆嗦,何况是面对?
回头看大鱼没有任何的动作,郝宇辰却依然紧张的不肯松手:“爽哥,”喊了以后觉得这样喊,改变的有些太快太突兀,于是又:“太爷爷,它……它……它死了吗,它怎么不动?”
想起昨天鬼鱼吃了岸上的“大号创可贴”,接着去攻击郝宇辰是有原因的,那就是这条鬼鱼只喜欢吃未经人事的女孩子。而郝宇辰还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孩子。
拍拍郝宇辰的后背,郝爽:“本来,我想让你吃了它的。可是,我得先问问你,吃鬼附身动物的**得到力量,这**时间长了,会不会失效?”
问到正事,郝宇辰立即认真起来:“当然是越快越好,时间稍微长一,附身的鬼魂都跑了,再吃那动物跟吃腐肉又有什么区别?”
“哦,那你一顿能吃多少肉?”郝爽又问。
郝宇辰不服气的:“我经过特殊训练……”
接着她突然意识到郝爽的是什么,盯着张开大嘴露出满嘴倒钩獠牙、不断呼吸空气的大鱼,瞪大了眼睛愣愣的不出话来。
郝爽:“别看了,这条鱼比咱俩加起来最少还要重十几倍,估计你吃一年吃到吐都吃不完。”
完,郝爽一抬手,那条将近七米长的大鱼才如释重负的摆动身体回到水中,急促的吞水用鱼鳃过滤水中的氧气。
郝宇辰惊魂未定、瞠目结舌的站了起来。
她现在脑子里并不完全是大鬼鱼,也不完全是郝爽怎么能让这条鬼鱼听他的话的,而是她对他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特别,完全不是才醒的时候被欺负了的感觉。这种感觉特别到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仿佛他一下子在她的心中占据了很大的位置,甚至心里满满的全是他。
拍拍手,回味郝宇辰身上肌肤的弹性,郝爽继续:“这个世界完全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了,这条鱼彻底改变了我的世界观。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一个无所不有的大千世界。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但是,如果你有什么想让我帮忙,我会尽力帮助你的。算是……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
郝宇辰转回头来认真的看着他,如果没有脸上的这些凸凹不平的东西,他应该很……英俊吧。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智慧、自信和沧桑,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是那么的……迷人?
一句话在心里反复的问:这种感觉,是爱吗?
远处两只星辰一样的眼睛盯着郝爽和郝宇辰,眨了眨,又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