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爽实在不想看到这个人渣。他看了看他的鼻子,转身就走。
然而郝宇龙却不愿意放过他,他突然大喊一声:“喂,抓住他,我怀疑他偷了我的东西!”
三个人猛然冲过来,两人扭着郝爽的胳膊,一个人立即把手伸进郝爽的口袋。郝爽顿时知道不妙,立即就想采取行动,但此时“噼里啪啦”,腰上一阵剧痛,身体阵颤抖,瞬间全身都没有了力气。
特么的,郝宇龙这人渣竟然用电警棍。
手伸进郝爽口袋的家伙接着就大喊:“找到了,找到了,大家都来看,大家都来看呀!这就是脏物,这家伙是个偷!”
完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手中已经多了四根黄金项链,每根项链上还都挂着蓝宝石吊坠。
“大家来看啊,我们金源盛珠宝店今天早上丢了五条项链,是这子在模特道具脖子上偷的,现在人脏具获,看哪,首饰上的商标还在……”
听到抓到了偷,不多时就聚集过来很多人。
郝爽这次只能认栽了,虽然对方的方法拙劣,但是在有人刻意煽动的情况下,他是很难跟情绪激动的群众解释的。
所有的机会都被那根电警棍给破坏掉了。
群众虽然大声的指责,大声的喊打,但是没有人真正的动手,打郝爽的就只有郝宇龙带来的三个人,郝宇龙站在边上一边大声的着郝爽的各种坏话,一边不时的用电警棍戳上两下。
虽然整个郝家镇的人都是有钱人,有钱人都是最痛恨偷的,但是围观的群众没有几分钟就走了。没有人提出要把郝爽送进派出所,没有人愿意过多的干涉,甚至没有人揭开郝爽的口罩。
郝宇龙几人把郝爽打了一顿就无趣的开车走了。
爬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土,郝爽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
“特么的,特么的!竟然用电警棍,呵!”
快走到三十三层楼楼下的时候,突然有人向他跑来,那人来抓他的左手臂:“郝爽?!”
郝爽立即左手成拳抬起向后猛摆,同时嘴中:“还有完没完!”
转身一看,来人四五十岁左右,一只手捂着右眼躺在地上,傻愣愣的看着郝爽,郝爽还没话,就听到那人:“郝爽,郝爽……”
郝爽:“挨了打了,还好爽好爽的叫,你是不是欠扁呀?”
那人一只手捂着眼睛,一边爬起来一边:“我是该挨打,我是该挨打,我不该晚上敲你家的门。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也是太着急了呀。”
仔细看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的人。这人郝爽见过,是河边钓鱼掉进水中的女孩的父亲。
见不是郝宇龙的人,郝爽有些歉意。然而他刚才却他敲自己家的门,这就让郝爽把准备道歉的话给收了回来:“半夜敲别人家的门可是不对的,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完转身就走。
自己这一拳是怀着愤恨出拳的,打在眼上绝对不好受。万一检查出来视力受影响,那可是得花不少钱的。
可是这位大叔可不想放过他,追过去:“别走。”想伸手拉他,想起自己的眼睛,他这一拳可不是好受的,赶紧又把手缩回去:“喂,你别走。”
郝爽立即加快脚步,今天已经够倒霉的了。
大叔跑追上来:“对不起,我错了。”
郝爽立即头也不回的:“好了,我原谅你了,你回去吧!”
大叔急了,放大了声音喊:“我错了,但是我女儿没有错。”
郝爽继续快步往前走。我是脱了你女儿那个萝莉的上衣,可那是为了救她呀?
大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这下郝爽停住了脚步,疑惑的转回头来。
大叔立即起身跑上来,他愣住了,眼睛盯着郝爽的大式白色口罩——那上面有一个清晰的脚印。
挑挑眉,大叔装作没有看见,继续:“我只有这一个女儿,求求你救救我女儿,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这下郝爽愣了,他挠挠头:“你女儿又掉进河里了?唉,我,不会游泳就不要到河边这种危险的地方去玩吗,也不知道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
大叔连忙忏悔的:“对对对,都是我的错,不过这次不是掉进河里了。”
“是掉湖里了?掉进湖里了你才来找我,你觉得有用吗?”此时郝爽心情不爽,这大叔上次也没有给他好脸色,三更半夜又去敲他家门,所以现在猛拿他开涮。
大叔一只手捂着疼痛难忍的眼睛:“也不是掉湖里了。”
郝爽立即接着快速的:“哇哦,掉进海里了,你这么快就从海边回来了?但是再快,现在也跟不上了呀?”
大叔急了,大声:“也没有掉进海里!”
“掉进太空了?那你得去太空站找人去救她呀,找我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见郝爽竟些没有边际的话,大叔终于明白郝爽是故意拿他开涮。但是现在有求与他,也不敢得罪他,直接就了重:“自从你上次把她从河里救出来,她一直就没有醒过来。你大人大量、大人不记人过……”
“啊,一直没有醒过来……?”这下郝爽没有心情再拿大叔开心了,那个女孩毕竟是自己救的,他可不想自己救的人没有活过来,“你是上次到现在,她一直都是昏迷不醒?”
重重的了头,大叔给郝爽讲了事情的经过:
女孩没有醒,被她父亲送到了医院,医院里连院长在内所有的大夫用尽了办法,也只是让女孩睁开了眼睛。
然而,女孩像是没魂了一样,两眼发直,浑身僵硬。
于是,立即带着女儿去城里的大医院,大医院又是抽血又是ct给做了很多的检查,等所有的检查出结果得等到第二天了。
女孩的父母干着急也没有用。有病乱投医就是的他们现在的心情,恨不得立即能找到治好他女儿的方法。
半夜在医院的急诊室里,看着植物人一样的女儿,还有在一旁默默不出声哭泣不停的妻子,女孩的父亲别提有多心焦了。只是一会儿功夫头发就白了许多。
有病乱投医就是他们这种心情,原本根本不相信算卦的女孩的父亲,也突然想起了“神口毒舌”。于是,三更半夜,女孩的父亲到处跟亲戚朋友打求助电话。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十几辆轿车就在郝家谷里乱转。
没人敢在“神口毒舌”住的地方等,也没有人敢在半路截她的摩托车,更没人敢有意跟踪她,这些事情都是她不允许的。不要以为她不会知道,别忘了,她是干哪一行的。
女孩的舅在第二天早上首先找到了“神口毒舌”。黑色的摩托前面有一把黑色的雨伞,黑色的雨伞下面是一身黑衣的年轻女孩。
事关外甥女的性命,舅态度极好,什么也没有,只是非常恭敬的摇了摇竹筒,撒出了六枚铜钱。
年轻女孩看了看给他了一句话:水灾,解铃还得解铃人。
女孩的舅并不明白,用恳请的目光想要她再给解释一下,的明白一些。黑衣女孩又用冰冷的语气:“不要敲门,敲门敲不开。”
最后当他给钱的时候,黑衣女孩左手拇指在其他指头上来回动,突然瞪大了眼睛:“你害死我了,你的钱我不收,回去告诉他们,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他们家的事我不管。”
女孩的舅给他姐夫打电话没有后面的话,只了“解铃还需解铃人”。
他姐夫听到后立即感觉“神口毒舌”绝不是浪得虚名。
想到郝爽比鬼还要丑陋的面孔,竟然拥有比天仙还美丽的妻子,绝不是一般人。于是又给舅子打电话,要他们帮助打听调查郝爽。
一直快到中午,所有的检查结果才出来:一切正常。
女孩的父亲快疯了。
“我女儿睁着眼睛不会动,连饭都不会吃、水也不会喝,你们检查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一切正常!?”
面对女孩父亲的咆哮,和围观者们怀疑的目光,医院决定找专家会诊,下午四多陆陆续续来了一些穿白大褂的老者,他们看过之后都只是声的交头接耳,然后默默的离开。
最后,女孩的父亲急了,他跑出去拉着一位最后走的白发苍苍的老人,问:“您能不能告诉我,我女儿到底怎么了,她什么时候能好?”
老人笑了笑:“你别急,不定一会儿她自己就好了。”
这句话可糊弄不了精明的父亲:“你是没有治疗方案?”
这下老人收起了笑容,顿了一下,:“通过检查,病号确实是一切正常,她这种现象叫大脑假死症,就是短暂的不会思维、失去一切能力,通俗来讲就是民间的丢了魂魄。”
听到这里,女孩的父亲急了:“这就没法治了吗?”
老人依然不紧不慢的:“你不要过于担心,她这种情况只要照顾的好,一般不会有多大问题,病号不定哪天自己就醒了。”
“不要过于担心”,在这里一般的意思就是“她有可能有几率永远也不会好了”。
女孩的父亲盯着他的眼睛,担心紧张的:“她要到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老人:“每个病号和每个病号的具体情况都不一样,谁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
谢过之后告别了老大夫,已经到了医院下班的时间,女孩的父亲告诉他老伴:“明天女儿就会好的。”
这个时候舅子打来了电话告诉他调查结果:郝爽夫妻俩的身份证、名字都是真的,但是人是假的。也就是,他们的身份证等一切证件都是凭空硬加进去的。因为这两个身份证号没有上过学、没有出生过,没有一切的过去。
舅子还出了他自己的推断:要么是国家特殊的人,譬如身份特殊或者是秘密特务警察之类的;要么是花钱硬办的新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