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挖心挖肺的对孟天昊好,又经过了一夜的翻云覆雨,那种特殊的、对爱情有魔力的孟天昊的唾液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别孟天昊哥哥要这条项链,就是要她现在把心挖出来,张可欣也会立即照做。
但是,现在这个场合不便于表达心意,不对自己不利,让父亲生气,孟天昊也会非常不高兴的。
就在张可欣左右为难的时候,辛亏冯子琪也非常聪明,她立即:“孟天昊哥,是不是这个东西有问题?”
一这项链有问题,张德发一直微笑的脸当即严肃起来,转脸看向了刘馨月。
就算刘馨月再怎么年轻漂亮吸引人,就算是再喜欢她,她对自己再怎么好,如果胆敢想要害自己的女儿,甚至害自己父女两人,张德发是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刘馨月的脸当即就吓的苍白,刚刚过了张可欣的一关,怎么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呢?
不过她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这条狗来了以后,对着孟天昊叫了一声,又死盯着这个盒子,孟天昊才要那条钻石项链的。
“孟天昊先生,是不是你的狗闻到了什么?这条项链我是经过仔细检查的,只是一条钻石项链,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难道钻石也会有毛病呀?”刘馨月辩解道。
“呵呵,”孟天昊笑了一下,:“你观察的到是真细致呀,不错,就是我的狗闻到了什么。钻石项链又不能吃,它对着它叫一定有什么原因的,我也只是看看,替张可欣姐保存两天而已,如果没有问题,我就立即还给张可欣姐。到时候,还烦请你鉴别一下,看我是不是掉了包了。”
喊张可欣姐,让张可欣心里非常的不舒服,虽然只是对着外人这么,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幽怨的看了孟天昊一眼,张可欣:“没关系,你就拿去吧,你就是保护我的安全的,任何东西,包括吃的用的,还有外来的人都要经过你的审核检查的。”
这句话里面把还有外来的人的格外的重了一些,意思就是就算是刘馨月也要经过孟天昊的检查和审核才能住进来。
这当然张可欣故意提高孟天昊的地位,也就是变相的要刘馨月巴结孟天昊。她如果让孟天昊不高兴,只要孟天昊一句她有问题,她就别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听到这话,刘馨月看向了一旁的张德发,他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主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没有想到的是,张德发居然轻轻的了头。
刘馨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外面请来的捉鬼师能有这么大的地位和话语权。而且还是自己来到以后最看不起的人,本来还想着他的坏话,或者干脆把他赶走了事的,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命运还要过他这一关。
不过刘馨月反应的很快,立即笑脸相对:“孟天昊先生,这一段时间保护可欣的安全,真是辛苦你了。早就听德发哥一直夸赞你,我也有礼物送给你的,等一下午饭后,我给你取来。”
当着张德发的面贿赂孟天昊,刘馨月知道这样做会在他那里失分,但是,她不得不这样做。如果让孟天昊故意找茬把自己赶走了,就算是在张德发那里得分再高也是白搭。她十分能分得清孰轻孰重!
“我也要礼物,刘馨月阿姨,不能厚此薄彼哟!”冯子琪立即开始和稀泥,场面太过僵硬实在是对谁都没有好处。将来,这可都是要进一家门的。
“当然,当然。”刘馨月笑着。她哪里能准备这么多礼物呀,给孟天昊的礼物她现在还没有着落呢?也根本不知道该送孟天昊什么礼物,总价值几何的。
送的太轻了肯定不行,送的太贵重了,她哪里有那么多钱呀?光跟德发哥要钱也不是事儿呀?哪有还没有进门就一个劲的要钱的,那以后进了门,对方得多看轻自己,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呵呵呵,谢谢刘馨月阿姨了,我的礼物就免了,把我的礼物给冯子琪就行了。”孟天昊笑着,他可不想要她的什么礼物,能让她以后不捣乱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那我也不要了,孟天昊哥哥可是出了大力的,他不要礼物,我一个没有出过任何力的,而且还要他保护的人哪敢要礼物呀?”冯子琪立即和孟天昊同进退。
如果不和孟天昊哥哥一起进退的话,以后他心里光想着张可欣,没有了自己,那才叫亏呢?本来自己的胸就没有张可欣的大。虽然好像比她的更坚挺一些,可是没有男人不喜欢大的,最起码大的看着好看。要不然穿上衣服以后,男人都光看大胸的女人呢?
这不,刘馨月有气质,她的胸也足够大,孟天昊哥哥的眼睛就经常飘向那里了好几回。
飘向漂亮女人的胸是每个男人都有的共性,就像每个女人的眼睛都会不由自主的飘向美丽的花朵一样,并不是就一定有什么邪念。
“那怎么成了,要送,礼物是都要送的,只要你们不嫌我的送的礼物轻就行。”刘馨月这个时候哪里还在乎孟天昊的眼睛飘向哪里,就算他心中有什么,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和他计较。
“既然是馨月的一片心意,你们就别谦让了。不如下午我们打麻将,我已经很久没有玩那个东西了,你们三个年轻人一定要陪我玩玩哟!”张德发的一句话让刘馨月心中一阵温暖。
既然他不让对方谦让,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他要出钱或者他直接拿礼品出来,当做是刘馨月的礼物。而且还特意缠着这三个年轻人打麻将,给她一个下午的时间准备。
一听要打麻将,本来心中非常欢喜的张可欣却看向了她的孟天昊哥哥,如果他不会打麻将怎么办,如果他不喜欢自己打麻将怎么办,如果他讨厌自己会打麻将怎么办?
冯子琪也同样的看向了孟天昊,她在为自己担心的同时,更为张可欣担心,因为张德发既然这样,就一定知道张可欣会打麻将。
有些男人最喜欢打麻将赌博,有些男人则最讨厌打麻将赌博,尤其是讨厌女人打麻将赌博。她们两人谁也不知道孟天昊是属于哪一种人。
见平时里一定会欢喜雀跃的女儿和冯子琪都看向了孟天昊,张德发也不在意,因为他指定的是三个年轻人,如果孟天昊不打,就成了三缺一了。两女看他也没有什么错。岂不知两女心中另有意思。
“哦,看我,应该先征求一下孟天昊先生的意见,你下午有没有时间陪我打麻将呀?”这话问的非常有技巧。他不问对方会不会打,喜欢不喜欢打,就问有没有时间,如果没有时间,那就是不会打,技术不行怕输,或者不喜欢打。
“打麻将?嗯,打吧,反正你还欠着我的工资没有给呢,就按照一个子三万的价格打吧。不过……”孟天昊笑着:“不过,老爷子你可要加把劲呀!如果我输了,就多在你们家打打工,如果我赢了,而且赢的够多,心我今天晚上就让你雇不起我。”
三万块钱的底,就算让你赢,你又能赢到多少?张德发毫不在意,笑呵呵的:“呵呵呵,我可是麻将高手呀?下午你可要注意了,心我赢的你一辈子跟我打工。”
这时,李忠宁买饭回来了。
这些饭菜都是各个餐馆里最拿手的招牌菜,是李忠宁一家一个电话打,又一家一家的开车跑去直接拉回来的。
这是张德发从外面回来的第一顿饭,而且还是刘馨月来家里的第一顿饭,所以,李忠宁费了不少功夫才弄来了这十八个菜,八凉八热两个汤。幸好是夏天,热菜不容易凉,又用的是高级保温锅盛放的。
两女三女五个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子上,文雅的吃着东西,没有人话,也没有人玩笑,张德发劝了几次酒,孟天昊就喝了几次,并没有谦让,也没有自己酒量怎么样,不能喝等话语。
李忠宁要开车、做事情,没有喝,两个女孩为了矜持,而且还有孟天昊在,她们表现的非常文静和淑女,她们已经初步弄清楚了,孟天昊哥哥喜欢淑女一些的女孩。还要带一些娇气,一些文弱才好。
要是强悍的非常能喝,而且酒量还非常好,那基本上能让孟天昊哥哥立即离开她们好几尺远。
新人刘馨月终于端起了高脚杯子,对着孟天昊:“吗,孟天昊先生是世外高人,我敬你一杯。”
孟天昊微笑着,没有话,举杯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更没有表现出不适,就像是喝凉白开水一样。甚至比喝凉白开还快了一些。
见孟天昊不话,刘馨月也只得拿起酒杯往嘴里灌。
虽然她的酒杯里的酒比孟天昊酒杯里的少了很多,但那一杯酒最少也有一两半。
刘馨月一口喝完,有些上不来气,喘息了一下,脸上露出公关似的微笑:“孟天昊先生好酒量,不知道要喝多少才能喝醉呢?”
“是呀,我也好奇孟天昊先生的酒量到底有多少,你以前喝醉过吗?”为了缓和气氛,李忠宁也赶紧插话。
“喝醉?”孟天昊惊讶的,“你是指那种喝的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知觉的那一种吗?”
李忠宁怕孟天昊误会他想让他喝醉,赶紧:“喝到头发晕也算。”
“喝这个,让头发晕?”孟天昊使劲的摇摇头,:“你是让我实话呢,还是假话骗你,让你高兴高兴?”
“当然是实话了?”李忠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孟天昊,不仅是李忠宁,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引起了好奇心。
“那好,”孟天昊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听有一种六脉神剑,可以把喝进肚子里的酒劲用内力通过手指头逼出来,因而不会醉。我告诉你,据我所知,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能逼出体外也只能是通过毛孔,蒸发出来,根本不可能成水状弄出体外。”
这下所有人的兴趣都被提高了一个台阶,孟天昊才继续:“把酒劲化成蒸汽从毛孔里蒸发出来,那也得有非常深厚的内家功夫,深厚的气功功底才可以。我也是猜想有这种人,不过,句实在话,有这种深厚的内家功夫的人,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强,这种人一般酒量都高的没谱,喝酒都是用桶喝,所以这种人也用不着把体内的酒劲逼出来。
“而我呢?”孟天昊看了看大家,:“我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功力,我一儿内家功夫的练法都不知道。不过,我同样不会醉,连头晕都不可能,因为,我是和你们不一样的人,我是跟鬼魂打交道的,连鬼魂的**术都能破解,又怎么可能会头晕呢?除非我自己想晕。你们会,酒精在体内的含量达到多少多少,在血液中的含量达到多少多少,人就会醉就会晕。可是,我能够让酒只喝进肚子里,而不进入血液内。我可以通过正常的排泄渠道,把它排出体外,所以,我喝多少都不会晕。”
一段话的张德发、李忠宁、刘馨月三人目瞪口呆,这话的意思就是,孟天昊喝酒,喝多少,去趟厕所一尿就完全没有事儿了。这不是比玩魔术,把酒直接倒进衣服里的盛酒容器里更加的高级吗?
张德发和李忠宁回想孟天昊能够轻松的让冯子琪从睡梦中醒来,连多少大夫都做不到,还更容易接受一些。而刘馨月就不行了,她是头一次接触孟天昊,对他的话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完全无法接受。
自以为自己酒量过人,刘馨月想试试孟天昊到底是不是吹牛,如果能在喝酒场上,让孟天昊对她有好感,那事情就好办了,于是就用眼光看向了张德发。
张德发知道刘馨月的酒量,更知道刘馨月的好胜好强,微笑着头。
“真是高人呀?女子真心想要瞻仰一番高人的作为,就让我再敬你一杯。”没等孟天昊端杯子,刘馨月就立即接着:“既然是高人,就不能和女子一样,一次只喝一了,我一次喝一儿,你一次喝一杯,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