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势强大,声威显赫,盛名远扬,八方万国之民无不祈盼有生之年能来龙城朝拜。这也导致帝都人口迅猛增长,以至于龙城一扩再扩,形成有史以来最为宽广的都城。
公良随敖崟一起往前行去,看着身边走过的一个个来自不同国家的人种,大开眼界。
这些人,有来自豕喙国、黑尻国、扶伏国、卵民国、尾濮国、录民国、鸭人国、黑齿国、短人国等等地方的,另外还有一些,甚至连敖崟来到这里这么久的老人都认不出是哪国人。
在敖崟的一路介绍下,公良是赞叹不已,暗道此行不虚。
若在大荒之中,哪能见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物?
这豕喙国长的非常奇怪,人形猪嘴;而黑考国则人人长着一个黑屁股;扶伏国人据说乃是远古先民流放到扶伏而得名;卵民国最是奇特,据说此国中人乃是产卵而生,而非寻常人一般的胎生,有人说此国中人乃是蛇种。
尾濮国也是奇异,据说其后有一条龟行短尾,长约三四寸。
欲坐时,辄须先安放其尾,若误折断,便死。
其国男女长成后,无有嫁娶,自行随处野会。是以其国中人,只知其母,不知其父为谁。其国风可谓怪异之至。但据说,如此景象,竟然还有太古初民之分。
其实说起来,那时代的人还像野兽一般,没有道德礼教的种种约束,一切全靠喜好从事。
还有那录民国,也是奇特。
其国人穴居食土,无夫妇,死即埋之,肺不朽,百二十年复生。
但此法有人试过,在大夏之地并不可行,在其国死亡埋下之人才能再次复生,要不然非死不可,而且再生之人终生不能离开国土范围,出则化为尸骨。据说乃是因为其国有神祇庇护之故。
鸭人国就是脚上长着一对鸭脚。
黑齿国则无端端的长着一嘴黑牙。
而短人国就是小人国,其小无比,但其国人却聪明异常,在大夏国中也算是富有之人。
这些国家都是敖崟给公良介绍的一小撮,还有很多很多。
“诸位,兵家传人和小说家打起来了,大家快去看啊!”
走着走着,忽然前面传来一声大喊。
“为什么又打起来了,他们这些百家中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无非是个名而已,若想要博个好名声,打败一个对头就是快速崛起的方法。”
“哦...”
“这位兄台错了,此次兵家传人挑战小说家可不是为了名声,而是因为小说家写了一篇小说,将兵家描述成国家纷乱灭亡的刽子手,这叫兵家的人能不生气。快走快走,晚了地方就被人占了。”
公良看到前面一群人汇聚着往前面走去,不由好奇的看去。
“两个泼皮无赖打架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敖崟不屑的说道。
只是他见公良好奇,就带着他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处擂台所在,边上已经围满了人,台上站着一名手持马槊的威武汉子和一名儒雅的男子站在上面。
“陆伯言,今日你若不把话说清楚,休怪刓某不客气。”威武汉子用马槊指着儒雅男子说道。(刓:读完)
陆伯言苦笑道:“刓隐,那不过是小说之言,你又何苦斤斤计较。”
“某斤斤计较?”刓隐勃然大怒道:“那某就斤斤计较给你看。”
“兵者,死生之地,存亡之道。”
刓隐长槊一挥,舞出飒飒风声,一股好似战场两军厮杀带起的冲天杀气,顿时扑面而来。陆伯言心中一凛,右手倏然出现一本书,书页在风中飞扬,上面飞掠过一道道人影,最后停在中间一张纸,上面赫然出现一名魁伟男子的声音。
陆伯言手一指,纸上人影顿时消失在书页中,化成一道光团飞到前面,落地化成一名身着盔甲的魁伟将士。
刓隐一见,口中不屑一笑,喝道:“破卒。”
刹那间,马槊带着一道寒光往前直刺。
魁伟将士一见,左手忽然出现一道盾牌挡住来犯马槊,右手挺矛而上,直往刓隐刺去。
“距堙”
刓隐口中轻喝,马槊挥舞出一道土山堵住长矛刺击,然后随势力而动,如轮飞转,来了一记回马槊直刺魁伟将士身上。魁伟将士猝不及防,立即被刺中,消失不见。
陆伯言手中的书页再次出现魁伟将士的身形,只是已经暗淡无关,宛若画了无数年的画卷一般陈旧。
公良在旁边感到奇怪,怎么那将士看起来那么威武,却这么不经打?
“陆伯言是小说家,手中书册的人物是他所写小说被众人承认的愿力所化,看起来不凡,其实不过是个躯壳而已。只有愿力强,那人物武力才可能变得强大,要不然永远只是躯壳。所以,还是自身武力才最重要,其它的不过是一些手段而已。”敖崟好像看到了他的疑惑,开口解释道。
公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小说家竟然能够通过写小说获得众生愿力,凝聚出书中人物,倒也奇怪,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可以。
要知道,自己前世可是写小说的,别的不会,写书还不是和喝水那么简单。要是能将前世度读过的那些人物写出来帮忙,那还得了。
只是这东西最重要的不是书写的怎么样?
而是写出来后被不被众人承认,要是不承认,根本无法获得愿力凝聚出书中人物。
不过自己前世读过的书,都是受过无数考验留下的精华,应该那么背,不被他人认可才是。
想了想,公良打算找个时间试验一下。若是真的可以,以后可是很多得了不得了的帮手了。
他在下面想,擂台上又起变化,只见陆伯言打开书册,往下点去,台上立即出现一头狰狞巨兽。那巨兽高有十几米,看起来f非常恐怖。
这样还未结束,只见陆伯言手指再点,台上又出现三头猛兽。
然后他就收起书册,取出一把长剑,也随着群兽往刓隐冲去。
刓隐眼见群兽攻来,却无所惧,马槊一挥,身前立即出现一道光罩挡在前面。
“善守着,藏于九天之下。”
话语间,他人形消失。
陆伯言驱使着群兽攻破光罩却没找到刓隐,不觉傻眼。忽觉身后有异,当要转头,就听到一声轻吟,“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一时心中大觉不妙,连忙就地一滚,往前而去。
只是当他刚要滚去,就见屁股一疼,一个哴呛,顿时往擂台下扑去。
群兽见主人受伤,纷纷咆哮着往刓隐扑去。
“九变。”
刓隐一声冷喝,马槊挥去,带起一股滔天威势,刺破长空,将那些群兽斩于无形。
公良在下面看得无语,怎么这些东西看起来这么威猛,打起来却这么不给力,两三下就完蛋了。
“这些东西都是愿力所化,威力如何全部取决于身上所有的愿力大小。这陆伯言的小说在大夏之中并不流行,多是些小儿的无聊读物,又哪里有什么愿力,能凝聚成形就不错了,哪有什么威力。”敖崟解释道。
公良恍然若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