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逍遥二话不即刻停下脚步,蹲下身子乖乖的等待汪依兰伏在他后背上。
“嘻嘻--坏子,这还差不多。”
汪依兰并没有真的让谢逍遥背她,而是伸手挽住他右手臂,细声柔柔道:“起来吧!你手上到处都有擦伤的伤痕,我再霸道也不可能不疼你呀?”
“呵呵!”
谢逍遥开心的直起身,紧紧挨着汪依兰慢慢跟随在土著男子的身后。两人讨论着娜塔莎昏迷的原因。
回到土著人居住的地方,谢逍遥首先见到了受伤的大卫和谢叠山,他们虽然受了伤,但是并无大碍,只是的损伤。
谢逍遥和汪依兰一起合力仔细的检查娜塔莎的身体,可是不管他们如何的查看就是找不出娜塔莎昏迷的真正原因,而且,用了好几种催醒的方法都无功而返。
由于土著人居住的地方太过简陋,要想把娜塔莎昏迷的症状搞清楚还得依靠先进的医疗设备和高超技术的医生。
“大卫大哥,你的发报机还能用吗?”
谢逍遥起身回头凝望着大卫船长问。
“放心吧!肯定能用。”
大卫船长把眼瞟向土著村的村长,心翼翼道:“兰兰姐,你帮我叫他派人领我到最高的地方去,那样信号更稳定,更容易获取政府方面发来的信息。”
土著村村长听完汪依兰的诉即时叫人领着大卫往高山上走去。
时光飞逝,转眼第二天过去了,接应他们的船只也已经到来。可是,娜塔莎就像睡美人般依然那么安详平静,准确来是静的可怕,除了呼吸根本看不出她还活着。
雨帝岛神秘又奢华的别墅院内,一位神韵极佳的少妇正在院子里踱步,她秀发飘逸好看,身形略显丰盈,胸前的山峰耸的极高,腰身依然那么纤细,圆翘的屁屁更显丰满诱人。
“姐姐,宝贝醒了。她不要我碰,一直都在哇哇哭叫,妈的,比我唱歌还要厉害。”
这时,客厅门口突然飘出位可爱嫩俏的大美女,她一边牢骚一边冲向院子里俏媚少妇。
定睛一瞧,原来是钟舒曼和她的妹妹钟蝶。
钟舒曼扭动性感的蛮腰快步迎上去,伸手牵着钟蝶的柔嫩手,温柔体贴道:“蝶,宝贝她有没有尿床哦?”
”宝贝尿床倒没有,就是哭个没完没了。我用力封住她的嘴,她都还要叫唤个没完。”
钟蝶紧跟钟舒曼身旁温柔可爱的回答,此刻,如果没有人出钟蝶的病情,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位弱智的美人。
“咯咯!”
钟舒曼被她逗的嘻哈颤笑,抬起另外一只水嫩手,抚摸着钟蝶的额头,乐呵呵道:“傻妹妹,姐要是用力把你的嘴封住,你会做出如何反应?”
“我就使劲挣扎哭泣。”
钟蝶天真的用自己的双手捂住她自己的嘴,接着使劲的挣扎道?:“姐姐,我快没有呼吸了,你快救救我。”
钟舒曼即时回头伸手抓住她手腕,慢慢的拽离她嘴,声笑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早已经知道捂住嘴肯定不能呼吸了。待会乖乖的看姐姐如何哄宝贝,明白吗?”
钟蝶好奇的盯着钟舒曼似懂非懂的头,乖乖的跟着钟舒曼进入客厅内,他们根本没有停下脚步飞似冲向睡房---------
“姐姐,你兰兰姐什么时候能回来看我啊?”
钟蝶跟着钟舒曼进入睡房,傻傻的望着钟舒曼在哄她和谢逍遥的爱情结晶。
钟舒曼轻手轻脚的抱起哭泣不停的宝贝,轻柔的搂在怀里,细声的哄了哄宝贝。
来也奇怪,宝贝伏在他怀里的一刻,他立马停声。他依偎在钟舒曼的暖怀里依依我我,细的头颅轻轻摸动-----------
“蝶,去把冰箱里的奶瓶放到温水里加热,宝贝应该口渴了。”
钟舒曼抱着她的宝贝缓慢转身走出睡房,直奔客厅而去------------
“叮咚----叮咚-----”
钟舒曼刚给宝宝喂完奶,门铃的清脆声音即时震动钟家姐妹。
“姐姐,是不是兰兰师傅她采药回来了?我要去开门。”
钟舒曼天真可爱的声音让钟舒曼为难的笑了笑,“好妹妹,你去打开门迎接兰兰姐吧!”
其实她不想钟蝶突然生气,影响她的治疗。实在的,钟舒曼也不知道按门铃的到底是谁?自从,出事以来,汪依兰就不在和钟家姐妹住在一起了。
没一会,钟蝶气喘吁吁的跑回客厅,急急忙忙道:“姐,姐姐,真的是兰兰姐回来啦!”
“哦!”
钟舒曼怀里抱着刚平静下来的宝贝,同样激动喊:“蝶,你兰兰姐回来啦!那么,她怎么还不进来和我相见。
“咯咯--------”
汪依兰人没到声先到,清脆好听的笑声缓缓飘入钟家姐妹身上。钟舒曼激动万分抱着怀里的婴儿快步走出客厅---------“兰兰,我的好兰兰,你总算回来了。我真担心你会出什么大事情。啊-----------”
她突然止住话语,傻傻的站在原地,定睛瞅着汪依兰身旁的男人----谢逍遥。
“你----你子怎么会找来的?”
钟舒曼的心里其实比灌了一大桶蜜糖还要兴奋,只不过,心中的怨气还没有完全消散,瞪着又爱又恨的谢逍遥,声幽怨道:“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们眼里,在我的生命中,嘤嘤嘤--------”
她话到一半,眼眶越来越红肿,不争气的泪水瞬间打湿胸前的衣领-------缓缓飘落至地面。
不相见时天天晚上做梦都和他相会,现在,真的再次见面,内心竟然充满了怨气----这种快让人窒息的怨气着实令她非常的不安。
本来,跟着汪依兰离开了中国,重新过自己幸福的生活。
但是,冥冥中早已安排妥善,一切都来的那么自然和偶然。
谢逍遥加快脚步飞似冲到钟舒曼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