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
暖洋洋的热水散发出来的水蒸气塞满了整个浴室。
相爱的人儿躲在水气里面是那样的模糊……只见人影晃动,不见其在干吗?也许是亲亲我我、又或者是互擦洗后背……
“嗯……咯咯……”
浴室里突传来美少女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她依偎在他怀里紧张、羞怯、幸福喃喃词,“哥哥,哥……我怕……”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天转眼就亮了。
成为真正女人的野结衣静躺在他天堂口上,俏脸洋溢着幸福的红霞,爱意甚浓的美目痴痴仰视他轮廓分明的俊脸,纤纤手缓缓抬起轻掐他嘴角,性感的嘴微微念:“坏哥哥,都怨你和你兄弟把我灌醉了,一个不心妹妹就从了你。”
“嘿嘿!一切都是妹妹惹的祸,谁叫你比天仙还要美而哥哥只是个凡人,妹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哥哥的心,哥实在实在是禁不住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诱惑,呵呵-----。”
谢逍遥左手抚摸她秀发,乐呵呵道。
“咯咯!”
野结衣乐的咯咯甜笑,抡起纤手轻轻捶打他胸口,声碎骂:“坏哥哥,人家不肯你就硬来,完事就把责任推给我,我打打打扁你。“
“哎呦呦!亲爱的妹妹,饶命啊!“谢逍遥装疼开心道。
“咯咯!叫夫人;我就饶了你。”野结衣捶的更起劲了;只不过没有真正出很大力。
“二夫人,饶命-------”
“不行,我要做大夫人。”野结衣嘴一嘟娇嗔道。
谢逍遥瞅着她俏皮可爱的样子,情不自禁附和道:“ok,大夫人,快停手,老公快被你打死了;老公一死你就变寡妇啰!”咯咯-------“
两人打情骂俏正浓时,莜田优突然命人来敲门喊谢逍遥和野结衣起床吃早餐。
恩爱的两人只好停止嬉闹,慵懒的爬起床互相给对方穿好衣服,一起洗漱完毕,手牵手一起走出房间,就像新婚燕尔的夫妻甜甜蜜蜜。
特别成为真正女人的野结衣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之前刁蛮的性格仿佛在一夜间全部消失了。此时此刻,谢逍遥什么话她都头同意,包括给时间谢逍遥去服陈雨欣。
谢逍遥做梦也没想到,刁蛮的野结衣变成他女人后会如此听话乖巧。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可他哪里知道,让野结衣改变主意的是日积月累的两人一起经历的患难事。不然,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默认陈雨欣为大姐。
吃过早餐,谢逍遥辞别莜田草优等人,领着野结衣匆忙赶回饭岛美雪的公寓楼。
两人一进门便遭到饭岛美雪、陈雨欣、林沐雪以及赵舒云的轮番怨骂。一夜未睡的四人一脸憔悴、气鼓鼓的并排坐在一起等待谢逍遥和野结衣给个合理的解释。
心情超好的两人并没有过多解释,简单的把昨天发生的事了个遍,接着一起进入厨房弄好早餐喂饱她们的肚子,帮她们铺好床铺,醒目的唤她们去休息。
其实,当他们平安回来,家里的众美气就已经消了一半。现在,在两人殷勤的讨好下自然不再恼骂他们。不过,她们经过商议还是给了个惩罚谢逍遥和野结衣------负责全天候观察监控设备、把她们的换洗衣服洗了以及给客厅来个彻底清扫。
沉浸在热恋中的两人觉得这根本不是惩罚,而是给了他们在一起的机会。饭岛美雪、陈雨欣、林沐雪和赵舒云都不明就里喜滋滋的进入睡房泡美梦去了。
寂静的客厅,坐在沙发上的野结衣娇滴滴媚笑瞅着谢逍遥,突然,她梭地跳起身扑向坐在对面的谢逍遥-------
“呵呵!”
谢逍遥赶紧伸出双手把她优美的娇躯接抱住,声乐呵呵道:“好妹妹,你去阳台洗衣服我在客厅负责监听。”
野结衣甜蜜依偎在他怀里,芊芊手轻轻抚摸他俊脸,细声嗲嗲道:“哥哥,公司还没有人上班,待会再来监听。你陪我一起去阳台吗?”
“嘻嘻!好妹妹分析的有道理。没人上班监听什么呢!”谢逍遥结实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娇躯缓缓站起身,迈着稳健的步伐快步走向阳台“好妹妹,在阳台只可以亲嘴,不能玩别的。”
“咯咯!”野结衣抡起手轻轻捶打他后背,声羞笑道:“坏哥哥,除了亲嘴你还想干嘛?待会嘴我都不给你亲,你抓紧把陈雨欣搞定,你总不能让我们的关系老是偷偷摸摸的吧?”
鬼精的野结衣心里非常清楚谢逍遥着实迷恋上她了。而且她和陈雨欣相比,她自认为她更有本钱让谢逍遥乖乖的听话。
“好妹妹,要不哥哥现在进去陪雨欣顺便好好开导她?”谢逍遥抱着野结衣笔挺的站在阳台里,鹰利的双眼紧紧盯着水嫩娇媚的她。
“现在不准去。”野结衣双手绕住他脖子,美目痴痴和他鹰眼对视,声吩咐道:“哥哥,教我法式接吻。”
“欧了-----”
蜜吻过后,在谢逍遥的手不老实之时,野结衣鬼精的离开他怀抱,让谢逍遥留在原地无奈苦笑,鹰眼一动不动热瞟她倩背。
野结衣整理好秀发,开始收拾桶里的脏衣服,把它们分批扔进洗衣桶里,倒上洗衣液,按动洗衣机开关,调节好洗涤时间,回头娇柔道:“哥哥,哥哥,你在张望什么?快来抱我回客厅。“
“嘘----”
谢逍遥正探身往下望着对面楼的美妙景色,经野结衣一喊,他即时转头左手食指放在嘴中间示意她别出声。
“妹妹,你快过来,对面楼下一层有好玩的东西瞅。”
“什么好东西?”
野结衣好奇的迈动莲步到达谢逍遥身边,弯腰探身睁大美目往下俯视观察。
“哥哥,哪家伙在干嘛?床上那女的怎么一反应也没有?”野结衣疑惑问。
“嘘,别话,应该是两公婆在玩拍照之类的。”
“哥哥,好像不对哦!我怎么觉得那女的已经被**了;任那个男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