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子,放开我。老娘要先撕烂那骚女人的嘴。”
钟舒曼那修长的腿使劲乱蹬,迷人的娇躯在他怀里拼命挣扎,芊芊玉手飞快的捶打他俊脸、额头。
谢逍遥生怕钟舒曼娇蛮的叫声惊动钟老大和旺依兰,他霸道的四方阔口对准她性感嘴狠狠的亲吻上去。运足全身力道以迅雷掩耳之声,呼地从二楼跑到五楼楼。接着用力把她放下,双手出力按住她手臂,声呵斥道:“够了,都我和她没什么?你咋就不学学兰兰,她虽然霸道但还会听我的解释。你简直不可理喻,你再这样蛮横我就不理你啦!”
“呜呜-----”
钟舒曼哀怨的瞄着他严肃冷峻的脸蛋,积在心里的委屈顿时往上涌,伤心的泪水哗哗地爬眶而出,“嘤------好,你嫌弃我是吧?谢逍遥,你给我听着我要让你愧疚一辈子。”
钟舒曼话语一了,飞快的扭转身往层栏杆处跑去-----
“傻丫头,你要干嘛?”
谢逍遥运足全身功力,双腿一蹬窜飞到钟舒曼身后,梭地伸手从后把她给拦腰抱住-----
“呜呜-----放开我,我不要你管。”钟舒曼拼命的扭动娇躯,泣不成声道。
谢逍遥听着她悲戚的哭声,赶紧稳定情绪,声温柔道:“曼曼,对不起!请原谅我刚才的粗鲁行为。我保证再也不会对你乱发脾气啦!处处都听你的。”
谢逍遥慢慢抬起双手轻柔的帮她擦干净泪水,继续哄劝道:“乖乖,不哭了。我知道错了,你惩罚我吧?”
钟舒曼虽然哭声未减,但曼妙的身躯已不再挣扎。
善解人意的谢逍遥赶紧把四方阔口贴在她粉耳边吹气道:“亲爱的,你刚才那种举动差把我的胆都吓破了。我最爱的傻傻女孩,你要是就那样跳楼死了,那不得便宜死其他女人呀!还有你让我如何去面对你的家人。”
“呜---哼----谁让你嫌弃我。”钟舒曼轻靠在他胸膛断断续续哭泣道。
“我的好曼曼,你是对我最好的女人,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我保证从今往后要再对你乱吼,必遭天-----”
钟舒曼没等他把话完,迅速扭转娇躯抬手捂住他大嘴,不让他把最后一个字出口。
她眨动泛红的美目娇瞪着他,声哀怨道:“坏子,我不要你发毒誓,我只要你今生好好爱我、疼我。”
“曼曼,你真好。你是我愿意拿出生命来保护的女人。”
谢逍遥双手抬高轻轻捧着她楚楚可怜的俏脸,用额头轻碰她额头,细声温柔道:“宝贝,此刻的你更是美丽诱人。”
钟舒曼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性感的嘴微微一动,学起温柔女人的样子,嗲嗲道:“亲爱的,快给我一个深情的吻-----”
她话语刚落,他厚软的朱唇如接到指令般梭地黏住她粉嫩的红唇--------
“遥,楼风大又没遮掩物,你别------”
楼楼梯房内,钟舒曼全身软绵绵的依偎在他天堂口上,幸福撒娇道:“坏子,还不背我出去修视频头,人家差就要虚脱了。幸亏没人上楼来。”
谢逍遥背靠墙壁,结实的右手紧紧搂住她腰肢,左手夹着烟仔满意的吞云吐雾,微微笑道:“宝贝,等我抽完这支烟,就正式开工。”
“嘻嘻!是不是刚才你也累着啦?”钟舒曼羞笑扬起头,痴痴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
“呵呵!你个妖精,哥哥子弹都被你掏光了。”谢逍遥低头往她俏脸缓缓吹烟雾过去,帅气的脸展现幸福的笑容。
“咯咯!既然妹妹那么厉害,那你还会去找别的女人鬼混吗?”钟舒曼轻甩头得意羞笑道。
“不会啦!就连旺依兰在我眼中都已黯然失色啦!”谢逍遥哄她开心道。
“咯咯!这句话我最爱听。等会兰兰上来,你要当着她面这句话,听见了吗?”钟舒曼笑呵呵道。
“好,我一定。”谢逍遥焗灭烟仔兴奋道:“走吧!到外面修视频头去。只要日本婆在钟家一百米内出现,我们都能从视频里清晰发现她踪影。”
“嗯------”钟舒曼紧紧挽住他手臂,声幽幽道:“逍遥,你不会真跟兰兰吧?你是哄我开心的是吗?”
“傻丫头,待会见到兰兰你就知道我是真还是假。”
谢逍遥领着钟舒曼进入花池中央在一根水泥柱子旁撑开人字梯,抬腿踏上梯子道:“宝贝,把地上的螺母拿起给我。”
“哦!”钟舒曼单手扶住梯子,缓慢弯腰伸手捡起地上的几个不大的螺母,开心道:“逍遥,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兰兰,让她马上来楼!”
“她上来也得等我把视频头装好再来吧?”谢逍遥暗自发慌道,坏了!这玩笑开的有大了。
“逍遥哥哥,姐姐-----你们还在楼吗?”
“逍遥--------曼曼-----”
钟舒曼刚掏出手机,旺依兰和钟蝶那清脆动听的声音已从楼道里缓缓传上楼。
“逍遥,兰兰她们上来了。”
钟舒曼激动大喊,兴奋的跑向楼梯口。
“啊----”
正全神贯注拧螺丝、想计策的谢逍遥被钟舒曼的脆喊吓的全身一震,脑瓜子特好使的他灵机一动装作脚下一滑--------
“啊----”
“哗哗哗----”矫健的身体沿着人字梯梭地掉落在地面,接着右脚一摆,跌坐在地------
“逍遥,你怎么啦?”钟舒曼听见他喊声赶紧回头----刚好望着他从梯子上滑落在地。
她急的飞快的跑回谢逍遥身边,心疼道:“逍遥,摔疼了吗?”
谢逍遥双手捂住右腿,装痛苦道:“没大问题,右脚腕崴了一下。哎哟-------”
“逍遥-----你怎么啦?”
“逍遥哥哥,你怎么坐在花池里?”
旺依兰和钟蝶跑上楼,飞快的跑到谢逍遥跟前,心疼的望着他问。
谢逍遥装痛苦抬头瞄着她们,强挤笑容道:“不碍事,楼风大加上刚才运动过量,头突然一阵晕眩就从梯子上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