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你咋进去那么久还没出来?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啦?”钟舒曼在手机里心急问。
“一意外。那女人没穿衣服,我正在等她穿衣呢!”
谢逍遥瞄着正在宽衣解带的赖亚萍,抬起右手示意她停止手边的动作。
“你子可别乱动邪念,赶紧把她弄晕装袋走人,听见没?”钟舒曼带着莫名的醋意不悦道:“限你一分钟把那个****带出来?不然打断你狗腿。”
“嘻嘻!亲爱的,你这是吃哪门子的醋啊?我马上带她出来。”
贼精的赖亚萍细心听着谢逍遥在讲电话,她脑瓜子一转故意嗲嗲道:“帅哥,别停呀?姐姐要你---快----快呀!”
钟舒曼在电话那头听的真真切切,随即发飙道:“谢逍遥,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你不死,啥女人都碰?”
谢逍遥随即怒瞪着赖亚萍,扬起左手吓唬她。嘴上使劲的解释道:“曼曼,你别生气,这骚,女太狡猾啦!想挑拨离间。宝贝,三十秒钟我把她带到你身边。”
谢逍遥话语一了,即刻挂断电话,高举的左手对准赖亚萍的颈动脉拍一下。
赖亚萍顿感大脑一阵晕眩、瞬间失去知觉噗地坠向谢逍遥的怀里。
谢逍遥随即把她抱起扔在床上,迅速找到她手机并随手拿起一件她的御寒大衣,接着扛起她快步离开她闺房。
他迈着稳健的步伐直奔一楼客厅,在客厅门口他还不忘拿起那捆绳索,飞快的穿过院到达正门口和钟舒曼接上头,两人配合默契把赖亚萍塞进后座位。
“呼-------”
赖亚萍卷缩在车后座上,迷迷糊糊间听见了汽车疾驰的轰鸣声,她微睁双眼想伸手去摸微微疼的颈脖。
“啊--”
她娇叫一声稍微直起身子,借着过往车辆的灯光瞄着手上冰冷的手铐,紧接着转动头颅望着正对她瞪眼的钟舒曼,声恐慌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要把我抓到哪去?”
钟舒曼根本不搭理她的问话,灵活的从副驾驶位窜到后排座位,拉着赖亚萍的衣领令其完全坐起身,冷冷道:“赖亚萍,你就别假扮纯情啦!赶紧把你所做过的事从实招供吧?”
赖亚萍心中暗惊难道她是警察?她迟疑了一会,故作恐惧道:“我----我做过什么?我就是一个失业在家的家庭妇女。”
“哼!看来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钟舒曼梭地掏出手机找到赖亚萍在工商银行汇款的视频资料递到赖亚萍面前,“看清楚这个汇钱的女人了吗?她是谁呀?”
赖亚萍瞄着视频里的自己,脑瓜子急速旋转,她不但不回答钟舒曼的话语还冷静的反问:“姐,我去银行汇款怎么啦?还有你们是警察吗?我想看看你们的警察证。”
“死八婆,不给颜色你看看,看来是不会老老实实交代的。”
驾着轿车的谢逍遥发着牢骚,迅速把车靠边停稳,飞快的窜到后座上,“曼曼,你去开车,让我来审问她。”
赖亚萍听着谢逍遥的吼叫,内心虽有一丝害怕,但被某人训练有素的她,脑瓜子一转娇滴滴道:“帅哥,你真没良心。在我家时,人家把身子都给你啦!你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人;不是好,我把身子给你,你就不为难我的吗?”
“你什么?”刚跳到驾驶位的钟舒曼立马回头怒瞪着赖亚萍和谢逍遥。
“你再把刚才那话一遍。”钟舒曼生气吼道。
“傻丫头,你别听她胡。赶紧开好你的车。”
谢逍遥先把钟舒曼推坐在驾驶位上,接着抡起手掌狠狠的甩打赖亚萍的俏脸,恼怒道:“我让你胡。”
“哎哟----你个没良心的家伙,打死我吧?”赖亚萍诈傻扮懵不停的哭泣道:“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哎呦呦!杀人啰!”
“死八婆,跟我耍泼辣是吧?”
谢逍遥气得迅速掏出银针在赖亚萍的眼前晃了晃;接着对准她丰满的山峰缓缓刺上去---------
“啊-----你要干嘛?快----快住手。”赖亚萍吓得全身神经都在颤抖,不停的叫吼,“你别这样,我----。”
锋利的银针隔着衣服住她山峰,谢逍遥只要稍微一用力,她必定惨叫声四起。
“吧?在雨欣被绑架案里你究竟充当什么角色?”谢逍遥左手轻轻拧动银针,冷冷瞪着赖亚萍。
“你----你可以把那针拿开吗?”赖亚萍怕怕道。
“不可以。”谢逍遥继续拧动银针,冷冷道:“十秒钟后,你再不开**代问题,老子手上的银针立马飞刺进去。”
赖亚萍脑瓜子急速旋转,装作怕怕道:“我不知道你的什么绑架案,而那钱是一个在茶庄玩的广东人辉哥叫我帮他汇的;至于汇给谁我就不清楚啰。我有那个叫辉哥的电话号码,你们可以翻查我手机。联系人写着‘广东辉哥’。”
赖亚萍话语一了,装作无辜的望着谢逍遥。
“赖亚萍,你最好老老实实把所有东西交代清楚。,谁指使你去河市买手机卡的;买到手机卡后你是如何逃脱路上的监控的?”谢逍遥瞪着赖亚萍突然厉声道。
“啊----”赖亚萍吓得颤跳起身,但很快她又恢复平静,继续装作无辜道:“帅哥,经你一,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那个叫辉哥的之前还带我去河市玩了一个星期,期间,他还叫我帮他去买了一张手机卡。我按照他教我的;买到手机卡我就从僻静的巷子穿到另外一条街上,而后上了一辆停在巷口的出租车。”
“出租车牌是多少?”
“这个我真不知道,当我出到巷口,那个出租车司机就直接招呼我上车是辉哥派他来接我的,还让我躺在后座别乱动。”赖亚萍装害怕道。
“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为何要听那个辉哥的话?”
“他出手阔绰呀!给我钱花。”赖亚萍冷静答。
“那你知道那个叫辉哥的真名和他住在哪里吗?”
赖亚萍装可怜轻轻摇头道:“他的真名我不知道,但我随时可以打电话给他。”
谢逍遥正想开口继续问话,陈成的一个电话让他的脸色即时大变,他迅速拨通了旺依兰的电话,心急如焚道:“兰兰,你呆在钟家哪也不许去,同时叫你的保镖也搬到钟家去住。我和曼曼把这女人送回市里,即刻就去接你。”
“逍遥,到底出什么事啦?”旺依兰半迷半醒问。
“那个日本婆子在去医院的途中逃跑了。你得时刻防着。”谢逍遥心急道。
“她怎么会去医院的?是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逃跑的吗?”旺依兰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