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找陈雨欣被绑架和照顾旺依兰,两边的事情都一样重要。
谢逍遥和钟舒曼商量决定;谢逍遥留下来陪刚做完手术的旺依兰,钟舒曼独自一人先赶去东兴边防派出所执行公务。
钟舒曼虽然有不爽,但敬业的她并没有太多怨言。不过,临离开医院时,她丢下一句重磅的话语给谢逍遥,‘谢逍遥,我查案回来必须知道究竟是谁和兰兰发生了关系?’
旺依兰苍白的俏脸犹如天山上的雪莲白璧无瑕,晶莹雪亮的美目隐约透出一丝幽愁,楚楚怜人的模样不停的敲打他不安的心绪。
他坐在病床前,静静望着床上的病美人,结实的大手紧紧握住她柔弱的手;心潮在翻滚、自责。
她笑了,笑的无力、勉强。
他哭了,哭得愧疚、动情。
她缓缓抬起右手,无力缓慢的擦干他泪水,坚强笑道:“哎呦呦!花心的家伙还会为女人哭呢?可惜我的身体并不是被你所伤。”
谢逍遥悄悄收拾忧伤的心情,细声温柔道:“兰兰,你就别要强啦?我都问过你的保镖和宝叔了。”
“那又怎么样?”她情绪稍显激动,声坚强道:“花心的家伙,请你给我记住啰!就算我用身子救了你;我也不会成为你众多花瓶里的一员。我们永远都只是好闺蜜。”
她话语一了,心却在滴泪。
她想起手术完毕时,主治医生对她的一番话;“尊敬的姐,由于你的输卵管已经发炎起脓包,所以我们不得不帮你切除它。意思就是,你再也没有生孩子的权利了。”
接着她缓慢转动头颅,不让他看见她情绪的变化。
谢逍遥呆愕的站起身,醒目哄劝道:“兰兰,你别想太多,乖乖的养好身子。从今往后,你什么我都听你的。”
旺依兰静静听着他最后那句话,受伤的心灵顿感欣慰许多。同时,她又在反问自己,这子是在哄自己吧?他怎么可能为了自己放弃他的所有女人。花心的家伙,当我不知道你就想我身体快好,而后又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花心。
宁静的病房,只听见两人的心跳声。
他乖乖的坐在病床前,鹰眼一动不动静静的望着她想着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心事。
她忍住伤口的阵阵痛感,闭目养神同样在想着她自己的心事,想着、想着便昏睡了过去。
三天后
河市的公安局
大家伙听着陈成和钟舒曼在电话里的对话,顿时沸腾起来。
大伙紧绷的脸蛋难得舒展了一会,接着跟随陈成进入会议室听候最新的指示。
河市的某个秘密会所里
还有一伙人的情绪也显得异常激动;哦!错了。听这伙人讨论的语气应该是异常紧张:
只听一男人道:“庄天俊、钟国谋、赖万青这三个家伙也不知道在哪个环节露出了马脚。陈成现在已派便衣过越南芒街暗寻他们仨啦!”
“啊!”其中一女人惊吓道:“那还不赶紧让人通知他们快离开芒街。”
“走到哪里应该都没用,陈成已经请示了上面要求越南警方全面配合抓捕他们仨。”又一女人冷静的接话道。
“啊!”受惊吓的女人恐慌道:“这可怎么办?万一他们三个被抓,那我们迟早也会暴露、出事。”
“别慌,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叫人在芒街把他们仨给做了。只要他们仨闭上了嘴,我们不就安全了。”男人低沉阴险道。
“这不好吧?不是好不许杀人的吗?”受惊吓的女人不安道。
“没办法啦!要想我们自己不出事,就必须干掉庄天俊他们。”另一女人冷静道。
“还是大姐有干大事的潜质。”男人拍马屁道。
“别贫嘴,我看你的亲自去芒街,把他们仨灭了。”
“大姐,我----我----自己去吗?这恐怕不好吧?”男人不安道。
“那你叫谁去?”
“大姐,这个你就不用操心啦!弟弟我自然有最佳人选。”男人得意道。
“那好,你快去安排吧?越快越好。”
“是”男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转话题道:“大姐,你准备几时把陈雨欣交给我呀?”
“快了,等我拿到我所需要的东西;自然会把她交给你。”女人冷静道。
东兴市人民医院
旺依兰经过三天的休养、治疗;气色比刚做完手术时好了许多。洁白的俏脸总算多了几许润红。
当然这也和谢逍遥给她喂吃了雪莲果有莫大关联;还有一就是,她身上已经流淌有他火热的鲜血,不管怎么,男人的鲜血也要比女人的活跃。
钟舒曼全心全意的服侍旺依兰,为她倒屎、尿、擦身、喂她吃饭。
钟舒曼此刻的表现就像在服侍她亲妹妹般贴心细致。她能对旺依兰那么好,自然是因为旺依兰没有‘出卖’谢逍遥。
谢逍遥天天陪在两美女身边,他内心倒希望旺依兰把他给供出来。可,旺依兰几次警告他,“除了她的心腹保镖,如果被他之外的人知道他和她的关系,那么她会立马离开中国;把全部资金撤走和他永远绝交。”
谢逍遥自然不是担心她把资金撤走;而真正担心她突然离开他。在他的心灵深处,他已经把旺依兰当作他的女人了。虽然现在还没征服她;但他有信心总有一天她会主动投入他怀抱。
“子,想什么呢?”
钟舒曼趁旺依兰睡着之际,拉着谢逍遥走出病房问。
谢逍遥脑瓜子一转,自然答:“在想陈成叔叔派来的便衣有没有到;我也想和他们一起过芒街抓捕庄天俊他们仨。”
“还是我随他们去吧?你没有警察证件办事不方便。你在这陪着兰兰,多开导她。”钟舒曼温柔道。
“这个我也想过,问题是她不让我帮她倒屎、尿呀?”
“傻子,你不会给她请个临时护工啊?”
两人谈话的时候,化妆成中年妇女的野结衣已经在妇产科住院部溜达、偷偷观察谢逍遥等人的动向了。时刻都在谋划、寻找下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