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放心,我有空肯定会照顾她的!”黑涯满脸黑线,一边儿跟我挤眼睛,“青皮,好好送他出去吧!真要命,大清早的来个神经病!”
着,方木连又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我赶紧把他拉起来,埋怨似的看着黑涯,“哥,你别这样,方木连已经够可怜的了!被人做成地宫童子,现在重新为人,最爱的女人爱的却是你,现在又要被抓回去永世不得超生……”
“怪我咯?”黑涯瞪起眼睛,假装生气的指着他,“也许这就是他的命呢,不定前辈子做了什么大奸大恶之事,才遭了报应!”
“哥!”我跺脚埋怨道。
黑涯哼了一声,其身边去换衣服,一边嘟囔道,“真不知道是不是欠了你的!要不是看在晓月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你!”
听他的话是松了口了,我心头一喜,忙追问道,“你刚才那些骷髅鬼兵无法去寺庙?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该怎么救他?”
“那些骷髅鬼兵是地宫的守卫甚至可能是禁卫军,这种东西都是一根筋,死前地宫主人下的命令,让他们守护地宫,所以一旦地宫被入侵,它们会将入侵的盗墓贼粉身碎骨。如果有东西流出地宫,它们也会全力以赴的找回来。”黑涯慢慢给我们解释道。
因为地宫主人身份地位极其特殊,而且很多大的地宫自身便是一个地下系统可以自霸一方,里面所有的鬼物都属于地宫主人,甚至就连地府也不好插手管辖。
而寺庙或者道观也差不多,虽然没有地宫厉害,但真正有神灵的寺庙或者道观,也是自持一方,他们更加以慈悲为怀,是很多冤魂怨鬼的庇护所,一般情况下他人不敢擅入。
“如果方木连想躲开鬼兵的追捕,甚至彻底逃脱地宫,一定要去寺庙或者道观躲!然后我们再求方丈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官方的角度把它要过来……”黑涯想了想道,“这就要看地宫主人,会不会给面子了!我们还是先去再吧!”
“好,咱们这就走!”我兴奋的推了方木连一把道,“木连兄,你听到黑涯的话了吧!别气馁,还是有希望的!”
方木连泪水涟涟的头,呢喃道,“真的吗?谢谢你们,谢谢!”
我看黑涯换好衣服,立刻就要开门出去,却被黑涯一把拦住,“先别出门,你们进来的时候,那东西就在后门跟着呢!咱们去哪儿它就回跟到哪儿,总的找机会下手。所以咱们得用手段,让那些鬼兵看不到方木连,悄悄的把他送到庙里去,也好拖延一些时间,让它们慢慢找去!”
我一拍脑门,嘿嘿笑道,“对哦!还是哥你想的周全!”
“方木连的魂魄阴气很重,”黑涯仔细打量了方木连一下道。
“那还不简单,用符把阴气遮起来不就行了?”我赶紧在包里找“避阴符”。
黑涯将我的手按住,“你急什么!将阴气遮盖起来,这个人只有阳气没有阴气,你当那骷髅鬼并傻吗?”
“也是,那怎么办?”我吐了吐舌头,傻乎乎的看着他。
黑涯想了想,“青皮,你去我车库里,找一只大皮箱子来。在这里给方木连做法,将它的魂魄先收起来封住,然后再用皮箱运他的尸体,你叫宇文静开车过来,咱们分两路走,争取能骗过那些鬼兵!”
“好嘞!”我跳起来便去车库找东西。
回来的时候,我手里托着一只硕大的行李箱,这个箱子如果讲一个人蜷缩着放进去的话,勉强还是可以的。
只不过我出去进来的时候,门口的确守着两个骷髅鬼兵,虎视眈眈的瞪着我进出,我也懒得理它们,自顾自的做事。
方木连把自己的身体缩起来,在箱子里刚刚好盘下,他虽然个子高,但是身材比较瘦,蜷缩着还有一些多余的空间。
躺好之后,他便道,“那就拜托黑涯大哥了!谢谢你青皮!”
黑涯便在他的身前布阵,用五帝钱摆出一个“离魂阵”,在指尖化了一道符,符光送入阵中开阵,阵法瞬间启动一阵旋风刮了起来。
方木连的魂魄被阵法吸出自身,站在阵中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双目有些呆滞的看着我们。
黑涯用“收魂符”将魂魄收了,然后放入一个火柴盒大、装饰非常精致的金盒子中,将盒子盖上,再上门贴了一张压魂符。
我就把方木连的肉身锁紧皮箱之中,正在摆弄皮箱呢,宇文静来了。
“喂,你们又在搞什么鬼?”宇文静进来就冲我大叫,笑嘻嘻的看着黑涯,“涯哥,门外有两个骷髅士兵,是不是你的臭脾气得罪人家了?”
“唉,你怎么不是青皮得罪人家额?”黑涯不满的哼哼,冲我努努嘴道,“不定是这子勾搭了人家的鬼公主呢?”
“哈哈,有我呢他不敢!”宇文静笑道,忽然正色,“叫我来要帮忙,到底什么事神秘兮兮的?”
我简单的把方木连的事情跟宇文静了一下,宇文静惊呼道,“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方木连也太可怜了吧!涯哥,你分派任务吧,咱们要是能救得了他,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就是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哥!”我冲黑涯挤眉弄眼道,“看吧,宇文静也支持我!”
“分头行动,你们将方木连的肉身放车里,停在商贸街的门口,一定要找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停车,最好是叫人围着车,人越多越好,这东西怕阳气。我还要做些事情。等我电话一响,你们立刻就往庙里开。”黑涯呲牙,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伸手向我,“把五鬼给我,有些事情得靠它们来做。哦对了,上路以后,记住千万不能下车,无论如何都不能脚沾地!”
“好的,知道了!”虽然不知道黑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一切都按他的肯定不会错!我把五鬼的五彩珠子递给他,化了一道“隐气符”在箱子里,将方木连微弱的气息也遮盖起来,便和宇文静有有笑的拉着箱子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