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滩的一栋西洋风格的别墅中,一个化着浓妆的艳丽女人,皱着眉头坐在床前,在他的对面,是一个看起来很是猥琐的带着一副眼镜的老男人。
两人中间的床上,躺着似乎正在昏迷中的满嘴黄牙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鳄鱼帮的老大冯老大。
昨天晚上,冯老大了在去大时代路上被林天狠狠的揍了一顿,虽然身体的伤口似乎已经很快痊愈,但却依旧昏迷不醒。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突然昏迷的冯老大口中喃喃的喊到,身体也在不住的抽搐,脸上的表情狰狞至极,似乎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
“德民!德民!”
看到冯老大似乎要醒过来,艳丽女人眼神一亮,但随即看到冯老大惊恐的表现,连忙拍拍风老大的脸,将对方唤醒。
对面的眼镜猥琐男也是一脸的紧张。
“做什么噩梦了?”
眼里女人皱起绣眉,担心的问道。
冯老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略一失神,看看身边的艳丽女人,在看看眼镜猥琐男,无意识的问到“阿祥,秀梅,你们怎么也死了?”
“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这里是家里,你做什么噩梦了?给吓成这样?”名叫秀梅的女人拉起冯老大的手,关心的问到。
“家里?”冯德民还有些不相信,自己不是被那个年青人打死了么?
“对啊,这是老大你家啊,看看这摆设,你记起来没有?”眼镜猥琐男点点头,指指房间的摆设说到。
“喔,我没死啊!”冯德民松了一口气,然后似乎不知想到了什么,连忙摸摸自己的头,摸了半天似乎什么也么有发现。
怎么可能呢?
冯老大心中大骇!
自己明明该是被那个年轻人一棍子打在头上,没有死掉,那也不可能不留下伤疤啊!
可事实是自己确实没有什么伤疤,再摸摸自己的脸,似乎也没有任何问题。
难道自己是在做梦么?难道那个年轻人是自己梦到的?
“我昏迷过去多久了?”冯德民突然问道。
“没多久啊,不过是睡了一个晚上而已!”秀梅回答道。
“大哥,以后出去还是多带点人,今天要不是我们来的快,否则大哥你就真的要出事儿了!”眼镜猥琐男说到。
听到眼睛猥琐男说的话,冯德明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经历的,根本不是什么梦,而是事实!
只是自己明明被林天快要打死了,怎么可能只是昏迷呢?
摸摸自己的胸口,冯德明发现了在自己胸口的一封信。
想到自己昨天昏迷前隐约看到的一幕,冯德民赶紧将信掏出来看。
“我说不让你死,就不会让你死!”
在信的封面,写的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秀梅和眼镜猥琐男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看到这封信只是感觉莫名其妙,但冯德明一看到这句话,背上就瞬间出现了冷汗。
联想到昨天自己似乎吃了什么东西,冯德民更是大惊失色。
连忙打开信封,冯德明细细的的看了信的内容,这才长舒一口气。
林天的这封信封没有说什么,只是警告冯德民不要去碰猪笼城寨,并说明只要冯德民听自己的话,它吃下去的那颗药丸就不会有事儿。
药丸?
冯东明想到了自己昨天似乎的确吃了一个药丸,难道那是对方用来控制自己的东西?
一瞬间,冯德民就想到了江湖上的一些传言,听闻有些人专门用药丸控制人,一旦被控制的人不听指挥,就会动用一些不知道什么手段,就会让被下药的人不知不觉的就死掉。
想到这里,在联想到林天的手段,冯德明顿时就明白了,对方这是想要自己听对方差遣啊!
经过昨晚的事,冯德民已经吓破了胆子,现在他对自己的小命是格外的珍惜,甚至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次出行他都是带了十几个身手很好的手下而且每人都配一把手枪才敢出去
不要说林天只是让他的鳄鱼帮不要碰着猪笼城寨,为了自己的小命儿,就是让他把鳄鱼帮献出去去,他也心甘情愿!
冯德明已经大彻大悟,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命是真的!
林天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的是人对临死前的事情最为恐惧,并且会记忆永久如新,林天将冯德民打得半死,再救活他,就是为了让他永远的记住自己,永远的害怕自己。
通过这样的心里手段,林天就可以让鳄鱼帮来帮自己办一些事情。
比如在适当的时候出手,彻底剿灭还未崛起的斧头帮。
当然林天现在不能去歼灭斧头帮,一来对方还没有形成势力,目前还算不上一个帮派,况且剿灭了现在的斧头帮还会有其他的帮派出来,在剧情还没有完全开始的时候,林天不打算对剧情做出太大的改变,否则自己对剧情了解的优势就丧失,那自己的任务就可能彻底失败。
提前控制好鳄鱼帮,是为了方便自己完成任务,而不是去破坏自己的任务!
不然他也不会把仅有的两颗治疗丹药拿一个出来给那冯老大吃了。
埋好了这一步暗棋,林天就可以继续的安心在猪笼城寨教书,静静地等待剧情开始。
在城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林天才赶回猪笼城寨。
但是当林天回到猪笼城寨的时候,却从猪笼城寨街坊们的眼中,明显感到了一丝隔膜,对于这种隔膜林天并没有在意。
照常来到阿鬼的面馆吃饭,阿鬼和往常一样殷勤招待林天,似乎完全不知道林天身怀绝技的事情。
装的真好!
林天摸摸暗叹一声,这些人恐怕是真的想归隐,只要不是涉及自己心中道义的事情,他们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出手了。
下午,林天刚刚睡午觉起来,就听到楼下叽叽喳喳的声音。
明天从窗户中探出头一看,只见几乎所有的街坊们都就聚集在院子中,对这一伙年轻人指指点。
这群年轻人,可不正是昨天骚扰上林天上课的那群年轻人么?
只是,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一个个穿着汗衫,踩着拖鞋的闲汉,现在居然搬砖的搬砖,扛木头的抗木头,似乎要在楼外面建一个大的临时房!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一个街坊壮着胆子走上前问道。其他街坊也是满怀好奇心地等待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