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里也没理他,回过身一脚把门踹开,冲着院子里喊道:“李钰枫,你在哪呢?赶紧给我滚出来!”
风追风被他吓了一大他,一个箭步便冲了过来,抬手就去拉姜寒的肩膀,嘴里还喊道:“你乱喊什么,我们会长的名字是你能随便乱叫的?”
谁知道姜寒头也没回,只是们猛的从肩膀上把右手朝后伸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风追风的手,用力的一扭,便把风追风的扭的横着飞了起来,“噗通”一声又摔在了地上。
风追风还要再喊,只见杜若伊轻轻的一抖腕子,手上的软鞭轻轻的绕在了风追风的脖子上,然后用力的一抖,把风追风的话活活又给勒了回去。
姜寒又朝着院子里大声喊道:“李钰枫,你躲在哪了?赶紧给我滚出来,咱们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你要是躲着不见我,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就听后院传来了一声惊呼:“是姜大侠吗?”
姜寒没好气的答应了一声:“是我,赶紧出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了。”
只过了片刻的功夫,只见一个中年男人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正是青衣会的会长李钰枫。
李钰枫一看姜寒正站在大厅里瞪着自己,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杜若伊手上的软鞭正缠在风追风的脖子上,勒的风追风一张黑脸憋的通红,吓的他慌里慌张的问道:“姜大侠,你们怎么来这五福集了,杜帮主,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姜寒冷笑了一声:“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没问你呢!你李钰枫可玩的好手段啊,翻手之间把这五福集玩弄于鼓掌之中?”
李钰枫脸上一红:“姜大侠,你都知道了?”
姜寒点点头:“你这小把戏糊弄糊弄普通的百姓还行,你还真当你能瞒天过海么?”
李钰枫揉了揉脑袋,叹了口气:“也是,我还以为我做的隐秘呢,没想到还是被撞破了,也罢,既然姜大侠杜帮主都在这,这事恐怕我再瞒也瞒不住了,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
姜寒点点头:“说吧,我看看你李钰枫费劲如此的心机,到底是不是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李钰枫尴尬的笑了笑:“姜大侠说笑了,怎么会呢?咱们别这么站着说了,请几位坐下我慢慢说,杜帮主,能不能把风追风先放了?再这么勒下去,他可要死了。”
杜若伊看了看风追风,已经被勒的有点翻白眼了,这才轻轻的抖了下腕子,松开了风追风,风追风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张着嘴大口的喘着粗气。
杜若伊看着他的惨样,不由得笑了起来:“风追风,你还狂不狂?”
风追风满脸的不服气:“有本事等我治好了身上的毒,咱们再来比过,我会怕你?”
还没等杜若伊说话,就见李钰枫摆了摆手:“好了,别说了!还不嫌丢人?去一边坐着去!”
风追风被李钰枫责骂,却不敢还嘴,只好垂头丧气的到一边坐着去了。
李钰枫这才让姜寒等人坐下,又让毛东毛西去沏了茶,这才问道:“姜大侠,杜帮主,几位恩公,你们怎么回来这五福集?”
姜寒没好气的摆了摆手:“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是专门为了你而来的吧?告诉你,我们可没那么闲心,我们不过是路过而已。”
李钰枫满脸吃惊的表情:“真的只是路过吗?”
姜寒点点头:“那是自然,你以为我有闲心陪你玩么?怎么,你不相信么?”
李钰枫点点头:“姜大侠说话我自然是相信,我还以为姜大侠听到了什么消息呢。”
姜寒一愣:“什么消息?”
李钰枫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才开口说道:“算了,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我布置这一切,都是为了情郎。”
姜寒吓了一大跳:“李钰枫,你神经病啊?你喜欢男人你也犯不着祸害一个镇子吧?再说你把五福集刨的乱七八糟的,跟你找男人有什么关系?”
李钰枫连连摆手:“姜大侠,你误会了,不是这么回事!我已经有一妻四妾了,我不会喜欢男人的。”
这时候,只听杜若伊在一边说道:“我想李会长说的,应该是那专杀负心人的邪器,飞针情郎吧?”
李钰枫点了点头:“正是正是。”
姜寒露出了满脸的疑惑:“这情郎又是个什么东西?不是个人?”
杜若伊伸手在他脑袋上戳了一下:“你呀,就不能多了解一点江湖上的事情?说出话来让人笑话。”
姜寒无奈的耸耸肩:“那你没事的时候给我讲好了,快跟我说说这情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杜若伊叹了口气:“这还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呢。”
“在多年之前,有一位秦姓女子女子,她出身官宦人家,从小饱读诗书,所有人都说,如果她不是个女儿身,一定能够考取状元。”
“只可惜这名女子,面像丑陋,身材臃肿,生的一脸的麻子,所以即使她家里条件极好,可是到了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还是没有嫁人。”
“有一年冬天,家中的仆人发现有一个穷书生晕倒在了门廊下,这女子便动了恻隐之心,把穷书生救会了家里。”
“原来这穷书生是上京赶考的举子,见雪大便想在门廊里躲一躲,因为又冷又饿,才昏倒在了门外。”
“这女子见书生年轻俊俏,又十分有才,便心生爱意,那书生也不嫌弃她相貌丑陋,两个人便私定了终身,约定等到书生考取功名之日,便衣锦还乡,迎娶她过门。”
“谁知道两个人共渡的一夜,那女子竟然怀孕了,从此,那女子便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躲在房中,等着自己的如意郎君回来迎娶自己。”
“谁知道等了几个月,竟然等来了一个坏消息,原来她的如意郎君是个负心汉,他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骗取钱财,好上京赶考,一到了京城,他便搭上了一位高官的女儿,把她抛在了脑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