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点点头:“这点我肯定是相信厉庄主的,只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厉飞白点点头:“请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满足二位。”
姜寒淫笑着点点头:“这个厉庄主自然是能做到的,不然我也就不会开口了,厉庄主也知道,我们两兄弟好处酒色兄弟,那着美酒和美女自然是少不了了。”
厉飞白连连点头:“有有有,二位是我砺锋山庄的贵客,美酒美女管够。”
姜寒摆摆手:“这美酒自然是要厉庄主为我兄弟准备,这美女我已经自备好了。”
说完姜寒用手一指杜若伊:“这毒三娘美艳无双,江湖人哪个不垂涎三尺,我捉了她之后,为了躲避她手下人的追杀,可是还没享用过呢,还请厉庄主给我找个清净的地方,我要与小美人共度良宵,明天一早,我就把她交给厉庄主,要杀要剐还是收入房中,那就全凭厉庄主做主了。”
厉飞白皱着眉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可以,这点要求我哪能驳了二位贵客的面子,我只有一个要求,请二位不要留情,给我狠狠的折磨她!”
姜寒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厉庄主,这你可找对人了,我要是敢称第二,那江湖上恐怕还真没什么人敢称第一了。”
厉飞白大笑着拍了拍身:“好,那就交给二位了,来人呐,开庄门,迎接二位贵客!”
这边传下了命令,立刻有人打开了庄门,厉飞白亲自出门,把几个人迎了进去。
厉飞白开始还有点不放心,可是后来看着杜若伊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看样子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也慢慢的放下心来。
厉飞白让人给姜寒三人安排了一个小院子,又让人送去了几坛美酒,等把姜寒一行人安顿好了,这才安排手下人:“给我派人盯紧了那个院子,有一点风吹草动随时向我报告。”
这时厉飞白身旁有个手下小声说道:“庄主,他们来会不会有诈啊?这毒三娘会这么容易的被人擒住?”
厉飞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据咱们的探子说,风云帮的人马全都退回了侯家集,一直没动过,这毒三娘也好久没出现,好像突然就失去了踪迹,倒是很像遭了这酒色兄弟的暗算。”
“这些下三滥的采花贼,别的本事没有,下毒阴人的本事倒是一绝,不过既然他们把毒三娘送上门来,不管是真是假,我都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我已经让人盯住了他们几个,一有异动随时报告,另外你一会去交待咱们庄外的暗哨,都精神着点,看看庄外是不是有埋伏,再让人把风云帮的人马给我盯住了,只要外边没有人跟他们里应外合,就算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也绝对得逞不了!”
姜寒这边把下人们都打发出去,看着满桌的美酒佳肴,笑着说道:“怎么样啊小洛,不打算喝点?”
洛子瑜看着酒坛子,吞了口口水,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今晚还有做事呢,喝多了误事。你说你编个什么理由不好,非得编个酒色兄弟,我的脸都丢光了!”
姜寒笑着摆摆手:“你带着人皮面具呢,丢的又不是你的脸。”
杜若伊倒是笑了:“你还真别说,你扮采花贼的样子还真挺像的,这不会是你的本来面目吧?”
姜寒连忙摇头:“绝对不是,我这不也是为了演的像点么?”
杜若伊点点头:“你说厉飞白那老东西相信了么?”
姜寒摇摇头:“相信才怪,肯定是半信半疑,不过咱们不就是要混进庄里么?管他相信不相信,等常胜大军一到,这厉飞白要哭也得去断头台上哭了。”
说完姜寒用手一指桌上的饭菜:“来,都吃点,吃完了晚上好干活。”
不过他还是谨慎的验了毒,确定没事之后,几个人才吃了起来。
吃完了饭,姜寒端起酒坛子,往洛子瑜身上倒了不少的酒,吓的洛子瑜一下子蹦了起来:“你干嘛?”
姜寒把酒坛子放下,笑着说道:“咱俩可是酒色兄弟,我是色你是酒,你不满身酒气谁会相信你?”
洛子瑜瞪了他一眼,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两杯酒,灌下了肚,一张嘴也是满嘴的酒气。
杜若伊赶紧帮他在人皮面具上上了些色,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人喝高了。
姜寒这才叫下人进来把酒菜收了,吩咐他们不许打扰,然后吹灭了灯。
洛子瑜一把扯下了人皮面具,嘴里嘟囔着:“可闷死我了!”
姜寒也把人皮面具取下来,笑着说道:“姐姐,你睡一会?女人不睡觉会变老的。”
杜若伊笑了笑,躺在了床上,这时候她哪里睡得着。
洛子瑜一边往自己脸上扇风,一边问道:“你说这外面现在是不是有很多人盯着咱们?”
姜寒点点头:“那是肯定的,厉飞白这老家伙肯定不放心,咱们这院子周围早就被人盯死了。”
洛子瑜叹了口气:“我倒是不担心咱们这边,我担心的是常胜那边,你说常胜办事稳妥么?”
姜寒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你放心,常胜手下三千飞豹营全是破阵军中的精锐,绝对没有问题,咱们只管做好咱们的事情就好。”
过了四更天,姜寒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外面的守卫应该现在是最松懈的时候,这才叫上洛子瑜和杜若伊,悄悄的出了门,来到了院墙下面。
姜寒悄悄的扒上墙头,往外仔细观察,发现在墙外的阴影里,有三个盯梢的人,正盯住了自己这院子。
姜寒爬下院墙,小声说道:“三个盯梢的,小洛左边,我中间,姐姐你解决右边那个,我数到三,咱们一起动手,别让他们出声!”
两个人点头答应,姜寒小声数到:“一,二,三!”刚刚数到三,三个人一起腾空而起,悄无声息的从院子里直接飞了出来。
那三个盯梢的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三条黑影飞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喊,一人脖子上便挨了一下,昏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