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杜若伊又拉着姜寒试招,追的姜寒满院子的上蹿下跳,好像屁股着了火一样。
就在这时,常胜从外面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一看杜若伊在追打姜寒,可把常胜给吓了一跳。
姜寒一看常胜来了,赶忙躲到常胜身边,长出了一口气问道:“你可算是来了,找我什么事?”
常胜看了看姜寒那副惨相,露出了一个暧昧的表情,小声说道:“我懂,我懂,惧内嘛,我理解。”
姜寒狠狠给了他一拳:“别废话,有事说事!”
常胜这才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帅来了!”
姜寒一愣:“这么快?这才几天啊?”
常胜点点头:“是啊,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大帅不放心咱们这边,怕我镇压不住局势,我一送信回去,大帅就立刻率两万骑兵,星夜兼程赶了过来,准备换防天平关的驻军,这不是大帅让我过来请你呢。”
姜寒也点点头:“也是,你只带三千人便入了天平关,虽说擒住了潘氏父子和主要将官,但是毕竟天平关还有五万大军,大帅不放心那也是正常的,走吧,咱们去见见大帅、”
几个人来到了议事厅,只见李经纬正坐在帅位上,那个鞑子千夫长灰狼正跪在地上。
姜寒一看灰狼,差点笑出声来,灰狼这会真成了灰狼了,满脸刺的全是字,仔细一看,全是什么忏悔啊,我错了求饶恕,我是畜生之类的,满脸刺的花花绿绿的,一直刺的脖子上都是,哪还有一点人样?
灰狼一看常胜进来,吓的一哆嗦,细着嗓子喊道:“不要,不要再刺了,我知错了!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我娘子会送钱过来的,求求你放了我。”
姜寒被他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常胜动作这么快,这就把灰狼给阉了,现在这灰狼差不多快成母狼了。
常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谁有功夫跟你耗?这些天白吃了我多少粮食?要不是钱没到我早让你滚蛋了!”说完常胜摆了摆手:“带下去带下去,别往他脸上刺了,留个人样,省得让人说咱们破阵军的闲话。”
等手下人把灰狼拖了出去,常胜这才笑着说道:“大帅,我把姜大侠请来了。”
李经纬赶忙从帅位上站起来,紧走两步来到姜寒面前,使劲拍了拍姜寒的肩膀:“好啊,你们这次干的真漂亮,我就知道信你们准没错!”
姜寒赶忙施礼:“李将军严重了,这次都是常胜的功劳,我只不过帮了一点小忙而已。”
李经纬招呼姜寒和杜若伊坐下,笑着说道:“哪里是小忙,你看这将军府,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从外面强攻谈何容易?你就别往常胜脸上贴金了。”
话是这么说,李经纬说起常胜的时候,那脸上笑的简直像一朵花一样,显然他对这个女婿的表现十分的满意。
姜寒四下里看了看,好奇的问道:“上官将军没来?”
李经纬摇了摇头:“五峰关离不开他,所以他就留下了,我自己带着人赶过来的,换防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现在咱们终于可以算是高枕无忧了。”
说完李经纬笑着问道:“听常胜说你们还跟鞑子干了一场,这灰狼我也看见了,这人之前就听说过,凶悍的很,这回让你们折腾的,像只绵羊一样。”说完李经纬放声大笑起来,看得出来他也是压抑的太久了。
笑过了之后,李经纬接着说道:“让鞑子出钱赎人的事情常胜跟我说了,我没什么意见,要说我有意见,那就是你心太软了,要是让我来做,我非打断他们的手脚,再给他们送回去不可!”
姜寒看了眼杜若伊,见她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这才笑着说道:“那就是李将军的事了,你要是想打断他们的手脚,那我可没意见。”
李经纬点了点头:“算了,常胜都把人给阉了,这回算他们走运了,就留着他们的胳膊腿了,这几年可让鞑子给折腾坏了,这回终于算是出了口恶气,还把天平关这个口子给堵上了!”
姜寒点点头:“是啊,这回北方防御应该再也没有漏洞了,不过这鞑子在关外这么虎视眈眈的,始终也不是个事,咱们能不能想个办法解决一下?”
李经纬摇摇头:“这个难啊,先祖当年出征大漠,打的鞑子几乎全军覆没,可是因为补给线太长,后勤跟不上了,被迫撤回了关内,这鞑子才有了苟延残喘的机会。”
“这些年鞑子的元气都没恢复过来,所以一直是在躲着咱们,我爹曾经派大军出征了一次,可是鞑子根本不跟咱们正面交手,一见咱们大军就躲的远远的,最后搞的劳民伤财,问题依旧没解决,为此我爹还吃了不少的弹劾,这事一直到他老人家去世时候,都是他心里的一个结。”
这时候杜若伊在旁边插嘴道:“李将军,我有个问题,为什么是鞑子一直骚扰咱们的边境?”
李经纬赶忙解释道:“鞑子从小长在马背上,精于骑射,可以说是全民皆兵,咱们的骑兵只有精锐的几支能跟鞑子抗衡,其余的都相差甚远。”
“所以在这十三座关隘没建成的时候,鞑子一直频繁骚扰咱们的边境,行动如风,来去自如,不过自从十三座关隘建成,鞑子已经很难再进来,如果这次不是出了潘文奇这个内鬼,也不会有这些鞑子犯边的事。”
杜若伊点点头:“那依着李将军这么说,现在的形势其实是对咱们有利,咱们依托十三座关隘的天险,其实是可以立于不败之地的?”
李经纬点点头:“是可以这么说,以鞑子的攻坚能力,绝对攻不下任何一座关隘。”
杜若伊接着说道:“那既然咱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那为何不趁热打铁,便被动为主动,主动出击?”
李经纬摇摇头:“可是大军出征耗费巨大,朝廷已然是负担不起了,就连破阵军的军费,这些年都越发的紧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