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不能……恩,你说什么?对你不起作用了?难道你已经是聚顶境了?”富大贵膛目结舌,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他明明记得孙晓花的修为,应该是凝元境中期
还是后期的样子,难道这么快又要突破了。
“还差一点点,再修炼几天就行了,突破聚顶境很难吗?”
孙晓花撇撇嘴,轻轻拍了拍富大贵的肩膀,笑道:“小伙子,好好努力,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他把话说完,哈哈大笑着走出了房间,富大贵直接蒙掉了,呆若木鸡。
与此同时,就在孙晓花回到圣宫不久之后,纵横会内的一间宫殿里,突然传出惊讶的声音:“陈寒,你说什么?孙晓花那小子已经回来了?”
说话之人正是一直想要算计孙晓花的姜坼,之前孙晓花在外没回来,他就是想下手也没有办法,现在孙晓花既然在圣宫现身,那他可就得尽快下手了。
“是的,二少爷!”
老管家陈寒点点头道:“据会中的探子回报,他已经在功劳殿附近现身了,估计是刚刚回来吧,我们要不要观察几天再动手呢?”
“不行,万一那小子又跑掉怎么办?”
如今的姜坼对于姜匀所说的事情,可谓是牢记在心,他还在做着抽取别人仙命传承的美梦,那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有传承在身的孙晓花,更何况姜匀把事情交给他做,他就一定要办好,要不然岂不是给姜匀丢脸了?
他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然后自顾自的说道:“现在大哥他正在闭关,冲击鬼神境后期,根本没时间处理这事,我身为他的弟弟,怎能不管?陈寒,去通知被我们收买的那几个人,让他们今晚下重手,直接讲孙晓花打到不能出门,最好是断手断脚的,我不想听到他明天还活蹦乱跳的消息!”
听到这话,陈寒有些担心是不是闹得过分,他连忙劝说道:“二少爷,不用这么狠吧,要不我们再合计合计?”
姜坼没有搭理陈寒,而是冷冷的回答道:“不必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必须要废掉!”
“好吧,我这就去办!”
既然姜坼如此的坚决,陈寒只好照办不误,他从大殿内走了出来,朝纵横会外围方向走去,他们说收买的人,早就在那里等候了。
片刻钟之后,一间很不起眼的木屋内,围坐着几个年轻人,如果孙晓花在这里的话,定然能认出这几个人,正是之前跟姜坼一起去灰洌岛的护卫,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在圣宫弟子之中也算是小有名气。
留着光头的叫范龙,长的跟小白脸似的叫钟厉,皮肤黑黑的叫柳启,头上缠着方巾的叫朱闵。
此时,这四个人全部目光炯炯的,望着坐在屋子中央的老者,正是接到姜坼的命令,前来找人对付孙晓花的陈寒。
陈寒等了一会儿,皱眉道:“怎么周照厄还没来?”
听到他的问话,顶着个光头范龙,用一种阴测测的语气说道:“周照厄出去能有十多天了,一直没回来,估计是出去忙活什么事情了吧。陈管家,就不用等他了,就凭我们几个想要收拾那些不入流的弟子,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你就直接说吧,这次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陈寒懒得多浪费时间,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有关于孙晓花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了,他并没有真正说清楚,而是表示孙晓花得罪了姜坼,姜坼想要狠狠的教训一下,所以才会让这些人出手。
他一口气把事情解释完,才正色说道:“我家二少爷说了,他不想明天还听到他能出门的消息。”
“让我们下这么重的手?”
范龙四个人闻言顿时眉头一皱,柳启也是脸色一沉,开口说道:“虽说圣宫一直管理松懈,根本不把刚入门弟子的放在眼中,但我们要是名目张胆的往死里揍他,恐怕也不太好吧。更何况,据说他还是慕容家看好的人,万一事后那些人要是找我们的麻烦,那我们还活不活了?”
“我又没让你们杀人,只是稍稍下点重手,又不会伤及性命,那小子后面即便有慕容家的人撑腰,那又能如此?”
陈寒非常不屑的反驳一句,他见范龙不说话,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一挥手,桌子上顿时多出了几个药瓶,接着说道:“这次增加一倍的报酬,另外两瓶算我家二少爷额外赠送的,你看够了吗?”
看到那几个瓶子,四个人眼睛一亮,盯着桌子上的药瓶眼睛中,散发出了炙热的光芒,范龙直接把瓶子收好,大声笑道:“陈管家客气了,今晚我们就会动手!”
“好,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家二少爷失望。”
见事情谈成了,陈寒淡淡一笑,背着手走出了房间,接下来就要看着四人的表现了。
深夜子时,圣宫新晋弟子居住的地方一片安静,没有一丝的声音,大家几乎都是在休息或者是打坐修炼,没有一个人舍得花时间乱跑。
突然,四道身影出现在山道上,动作奇快,如同狸猫一般灵活,快速的飞奔,脚步落在地上却只发出很细微的声音,正是范龙等人。
很快的,四个身影出现在孙晓花的屋前,范龙大手一挥,其他三人顿时各自跑到一面,将整个屋子都包围了起来,手中均亮出了武器,有的持剑,有的持刀。
虽说圣宫在新晋弟子的住处,都布置了很多警戒的阵法防护,可范龙他们都是在圣宫当中厮混了十多年的人,这点机关阵法还是难不倒他们的。
只见范龙也抽`出了背在背后的弯刀,向下一挥,蹭蹭蹭,四个人几乎同时朝着孙晓花屋外的阵法薄弱处攻击过去,防护阵法瞬间就被打破。
轰轰!
四道沉闷的声响传出,范龙四个人大大咧咧的穿墙而过,借着微弱的月光,狠狠扑向木床,下一刻,便见道道寒光密布,如风一般落下,斩向高高鼓起的被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