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合一)
天蚕腿,脚法中的高手,圣境七十五重强者。
不是别人,正是五星高等位面天王星王子,天动骄的心腹。
半年时间内,他一直都在寻找动手的机会,却一直没能找到。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霸天夜虎王的身份,元素天神一族的客人!
当天动骄得知这一消息时,着实非常惊讶,可是惊讶过后,便是炽烈的怒火!
他不傻,自然明白,霸天夜虎王之所以会拿出五十颗圣丹买元素天神一族胜利,根本就不是什么侥幸,而是这个混蛋明知道会赢,故意给自己下的坑。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是元素天神一族的客人,那人到底还是不杀?
天蚕腿得到的命令是,杀!
不杀,难解心头之恨,唯独这口恶气,绝对忍不了!
“都半年了,这家伙竟然真能憋住气,一直都没离开过高台专席,真是岂有此理!”躲在观众席中的天蚕腿脸色难看的要命。
没办法,实力达到圣境,是根本不需要上厕所的,而为了这个任务,他已经不知道究竟被主子天动骄骂了多少回,心中的苦,只有他自己明白。
冲上元素天神一族高台专席拿人?
即使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毕竟,元素天神一族中比他强的人,实在是不止一位。
“我冷(忍)!”天蚕腿咬咬牙,吐字不清。
可就在这时,他的双眼,猛地一亮!
目标离开了高台!
天蚕腿心中大喜,哪还犹豫,急忙隐匿的身形,迅速跟上。
元素天神一族高台专席!
“苍苍,水壶人呢?”刚在个人战中胜利的老没劲,看向一旁的妖刀叶苍问道。
“哦,虎哥去买吃的去了,毕竟这个月的食物轮到他采集……欸,老哥你……”妖刀叶苍一愣,“去哪儿?”
后面三个字,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还没等妖刀叶苍完,老没劲已经消失在了高台,直奔出售食物的专属地飞去,边飞嘴里还嘀咕,“真是的,偏偏挑我不在的时候去买吃的,也不知道叫上老哥我一起看看,上次鱼那丫头买的烤鸭也太难吃了,这次可不能在买错了。”
出售食物的地,坐落在至尊竞技场之外,由剑之天神一族负责,可谓是赚的盆钵满盈。
然而,就在霸天夜虎王刚飞出竞技场,向着目标地赶去时,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谁啊,让开,别耽误你虎哥正事!”霸天夜虎王喝道。
“呦呵,不愧为元素天神一族的客人,连话都这么有底气,怎么,才半年不见,这就不记得老子了?”天蚕腿冷笑道,非但没有让开,反而踏前,一副就不让的架势。
“我管你是谁,再不让开,别怪虎哥我不客气!一巴掌拍死你!”霸天夜虎王恶狠狠的道。
“哼!连圣境五十重都不到,口气倒是不,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一巴掌拍死我的!”
怕迟则生变,天蚕腿直接冲向霸天夜虎王,融合了惊人力量的一脚,向着霸天夜虎王拦腰踢去,搅动狂风大作。
至尊竞技场内不允许私斗,但场外就不同了,即使有剑之天神一族的人发现,除非特别原因,否则根本不会过问。
天蚕腿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哪里肯放过,一上来便是杀招。
水壶也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动手就动手,面色不由微变。
明确的感觉到,对方的境界比自己强大太多,可是事发突然,没办法变身,只能将双臂挡在腰部,准备硬扛着一脚。
砰!
噗!
一声巨响传出,霸天夜虎王身躯横着飞出,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嘴角。
这一脚力量实在强悍,水壶感觉双臂几乎没了知觉,而受到撞击的腰部,更是火辣辣的疼痛,连带着半边身子酥麻不已。
圣境一重之差,都有着明显的差距,更别提差了将近三十重,要不是因为作为夜天虎的变异血统,身体素质强悍,只怕这一脚,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了。
“哈哈,就这水准,还敢大言不惭,今日我便替我们家少爷,好好让你明白,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天蚕腿大笑一声,狠声道:“识相的,将身上所有圣丹交出来,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否则,就让你死无全尸!”
圣光飞快的治愈着伤势,听到这的水壶,瞬间想了起来,“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个狗屁王子的狗崽子!本来还以为,你家狗主子是个大方的人,想不到竟然如此气,既然如此,圣丹没有,你虎爷命有一条,有种的拿去!”
霸天夜虎王本性便是不畏强势,他星姐除外,再加上跟老没劲这一路而来的经历,如今也是彻底发了狠,想让他服软,即使是死,也绝无可能!
“你以为,我杀不了你?”天蚕腿神色凶煞,“既然你这么想死,那老子便成全你!”
完全兽化·夜天圣虎!
没有半分迟疑,霸天夜虎王身躯急速扩大,转瞬间,如同遮天蔽日般的巨大身躯,屹立在空中。
圣光缭绕,虎目释放着猩红光芒,人立而起。
就算实力相差巨大那又如何,即便是拼得死无全尸,也要咬下敌人身上的一块肉!
“声势不,可惜无用,死吧!”
天蚕腿脚风如龙卷,犀利浑厚,伴随着一道残忍至极眼神,向着霸天夜虎王狠狠轰去!
秘技·圣虎血变!
虎圣拳!
一拳,搅动着天地,如降世神锤!
轰隆隆!!
天空传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拳与脚的碰撞,造成的劲气急速向外扩散。
噗……
霸天夜虎王那庞大身躯,却依然犹如断线风筝,对着地面飞速轰去。
轰!
地面直接被砸出了一道庞大深坑,尘土瞬间卷起!
霸天夜虎王就感觉,手臂依然彻底失去了只觉,狂猛的力量,顺着手臂搅动着全身,伴随着一声虎鸣,鲜血从口中接连喷出,气息萎靡。
境界相差的还是太过悬殊,即便霸天夜虎王已经使用了最强力量,却依旧没办法与圣境七十五重的天蚕腿抗衡。
“力量不错,如果你我同级,还真不好对付,可惜,在我眼里,你弱的一比!死吧!”
天蚕腿接连冷笑,脸上写满不屑,同时身躯急速下冲,单脚在前,犹如雄鹰,对着霸天夜虎王,扑杀而去!
圣境虽号称不死不灭,但是向天蚕腿这样的强者,自然有他自己的办法击杀圣境。
“想不到,我隋虎……竟然会是以这种方式挂掉?”
感受着死亡气息扑面而至,水壶忍不住自嘲一笑。
全身如同散架般剧痛,即便是有圣光的修复,也无法快速起身,但要怕,那是绝无可能!
为了九十颗圣丹而陨落,确实不值,可在霸天夜虎王的心里,哪怕是再选择一次,也绝不后悔。
大不了就是一死,虽可惜,却无悔!
“滚!”
就在这时,一声震喝,伴随着空间剧烈嗡鸣,蓦然响彻整片天空!
本以为必杀对手的天蚕腿,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自己那一往无前,势如破竹的脚,传来了一道难言抗拒的神力,以至于急速下落的身躯,竟是反方向冲天飞起!
咔嚓嚓……
脚掌,腿,大腿,在这一刻,尽数折断,传出的剧痛,是难以想象的。
然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最让天蚕腿惊恐万分的是,那股恐怖的神力,竟然自双腿仍然向上延伸。
胯部,腰部,再到腹部胸部,一路横冲直上,沿途所过之处,所有骨骼完全碎裂,消弭,疼到难以形容,偏偏还没办法昏迷。
而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之间。
“老……老大!”水壶强忍着剧痛,惊呼道。
那是一道多么熟悉的背影,看似矮瘦弱,却彷如降世巨兵,矗立在面前。
抬起的脚掌,没有光芒,更加没有任何波动,可正是这一脚,将敌人的必杀一击,完全破灭。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老没劲。
心系着水壶千万别买错烤鸭,急忙跟了出来,结果正好看见了水壶惨败的一幕。
哪怕是魔星等人一再强调,千万不能动脚,防止身份败露,老没劲也没有半分犹豫!
一脚回踢!
砰地一声轻响,全身骨骼完全碎裂的天蚕腿,化作一道抛物线,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之上,掀起一片尘埃。
“水壶,你没事吧?”老没劲连看都没看天蚕腿一眼,扭过头关切的问道。
霸天夜虎王明确的看到,自家老大的表情,此刻没有了呆萌的Q版,取而代之的是,棱角分明的美式画风!
“老大……”水壶强忍着剧痛撑起身体,轻轻摇头,心里的感动,却如同潮涌,一发不可收。
他太了解了,只有当这个男人真的生气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同样也代表,动了真怒!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老大的心里,远没有魔星他们重要,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为了自己,再三被叮嘱不能用脚的老大,在自己命悬一线的时候,不惜打破他的誓言救下自己,无不在明,自己在对方的心里,与魔星、闻人修他们,有着同样重要的地位。
就在这时,老没劲那棱角分明的脸,倏地一变,重新恢复了那副呆萌,指着死狗般躺在地上的天蚕腿,开口问道:“我水壶,这崽子谁啊,为什么要对你下杀手?”
水壶见状,被自家老大的变脸技术弄的哭笑不得,当即简明扼要的将事情起因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老没劲头,随即径直向着天蚕腿走去。
此时此刻,天蚕腿的心中,有的就只是恐惧,身心俱骇!
“竟然是他!”
天蚕腿万万想不到,突然对自己出脚的,竟然就是那个在元素天神一族和枪之天神一族族战中,可以无视规则行动的黄发男子。
虽然当时老没劲挡下漫游神矢六发重狙的一幕,他也没有看见,但是他却关注了老没劲接下来的所有个人战。
每一次都毫无例外,瞬间将对手送出了场外,不是火烧,就是水冻,要不就是大风撕扯,仿佛掌握了所有元素,恐怖的令人发指。
可是自己所受到如此恐怖的攻击,竟然不是任何一种元素,而是一脚。
仅仅一脚,便踢的他全身瘫痪,动弹不得。
太恐怖了!
老没劲行至天蚕腿头处站定,一双吊眼俯视,淡声道:“我你这盆友,想杀老哥我的水壶,也不先问问老哥我同不同意,你你是不是没事找事?”
虽然老没劲的声音很平淡,可天蚕腿还是没来由的灵魂一阵颤栗,望着那直把胯下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声音极具颤抖,“误会……都是误会!我跟他闹着玩的……”
“哦,原来是闹着玩的啊。”老没劲恍然。
“对的对的,千真万确!”天蚕腿激动的叫着,以至于没有发现,圣光完全没有治愈他的身体,仍然无法动弹分毫。
“呵呵,既然是闹着玩的,那就好了,”老没劲傻笑一声,“老哥我也喜欢闹,不如陪我一起玩玩吧。”
“咦?”天蚕腿闻言一愣,他不傻,瞬间感觉到了诡异,可还来不及让他做出任何反应,一只脚掌映入眼前,在瞳孔中急速放大。
噗!
一声轻响,天蚕腿的脑袋,被老没劲一脚,直接踩得稀巴烂。
肉身死亡,天蚕腿的灵魂瞬间离体,灵魂的脸上,依然保留着懵逼和惊恐。
似乎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二话不直接杀了自己,更加不明白,不死不灭的自己,怎么能死的如此干脆。
然而,就在他的灵魂,刚要飘往属于他的冥域通道时,一道声音的传出,让他魂魄直接失守,变成了一名光荣的失心魂。
就见随脚踩死天蚕腿后的老哥,随口道:“既然你闹着玩可以下死手,那老哥我也可以下死脚。”
“恩,没毛病。”
听到这的水壶,表示一脸的无语,默默的替某人的惨死感到心痛。